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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待室里的暖气嗡嗡响,但始终捂不热江姨的指尖,她在崩溃中咬住手指,妄图通过疼痛来压抑自己的啜泣。
      “我有罪……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啊!”
      *的嘴唇掸落几滴热泪,程秀是负气出走的,起源于老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太胡搅蛮缠,母女两生长在一个封闭的老县城,民众被封建思想禁足,青年们普遍早婚,小姑娘如果过了二十二岁还没嫁出去,就成剩女了。
      像程秀这样的,更是剩斗士,过年回家亲戚们脸上都不光彩。
      江姨自认自己不是通情达理的人,受不来邻居的流言蜚语,硬着头皮带着女儿相亲,程秀怎么说也是在大城市混迹的人,压根不认可老家的封建思想,母女两因此大吵了一架。
      大年初六,程秀连夜离开了小县城,没成想这一走,直接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死者在便民小区住了三年,期间极少和邻里互动,林深在楼上楼下走了一圈,大家连对门住的是谁都在不知道。
      回到市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林深扔给技术一个u盘,让他把图像做清晰处理。
      这段监控是从便门小区的门卫室找到的,其中那个撑着黑伞的身影,多次在小区周围徘徊。
      张海被扣在审讯室里不让走,曲翔这会儿正在办公室整理资料,死者家属因为悲伤过度被紧急送去医院打吊瓶,折腾了一中午,大家伙都还没顾上吃饭。
      “咚咚咚……”
      工作台面被敲得咣咣响,听这力道就知道来者何人。
      “你回来啦?喏,刚查到的资料,张海是个小开,父母做餐饮业的,咱市里最高档的酒楼他们都有入股……”
      曲翔因为长期伏案,稍微有些近视,工作的时候偶尔会带眼镜。
      金色眼镜腿架在他的耳廓后,林深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玩意儿是纯金的还是镀金的!
      “我刚跑完便民小区,程秀似乎不太会处理人际关系,楼上楼下的邻居对她没什么印象,不过我去盯了监控,那个打黑伞的人这段时间频繁在小区门口出没,基本能确定是预谋杀人没错了。”
      林深跑了一中午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边说着,手跃过曲翔的大腿,去摸放在桌子底下的矿泉水箱。
      “哦,对了,你还没吃饭吧,待会儿我替你审,你这富贵胃可饿不得!”
      拧开瓶盖咕隆灌下半瓶水,林深这只将死的鱼才算是活了过来。
      桌面上的文件堆成了小山,在林深担任队长期间,所有和文字有关的工作,都被他以专业人士更快搞定的话术推到曲翔这里,他自己倒是乐得清闲。
      嘴上说着亲民的话,手头的文件夹却毫不客气的落在曲翔脑袋上。
      “嘶,你行么?”
      似乎是不满对方的暴力行径,曲翔恶狠狠的在他的腕口扭了一把。
      “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林深恶趣味的笑笑,把转椅拉近点,附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眼看着对方的耳廓慢慢红起来,他满意的吹起了聊骚成功的口哨。
      “少贫,聂叔的尸检报告待会儿送过来,你记得签字,我吃饭去了!”
      伦脸皮的厚度,林深都可以出书了,曲翔从小被礼义廉耻束缚,怎么也不可能学会不穷山恶水刁民身上的陋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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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明哲保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