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姑娘皮肤真好！”
男人把头埋在莹莹的颈窝里，贪婪的闻着她衣服上沾到的沐浴液味道。
“大叔，请你自重一点……”
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莹莹起身瞪了大叔一眼。
昏暗的巷子被夜雪点亮，附近的居民都躲在屋子里取暖，耳边夹杂着电视和广播的杂音，如果莹莹大声尖叫的话还是能引起部分人的注意。
中年男人是个不害臊的主，三番两次追上来揩油，最后把莹莹惹烦了，直接揭掉脸上的皮肤，露出隐藏着人皮下的面貌。
固定鼻梁的螺母、转动眼球的滚轴，驱动五官用的芯片、拉开上下颚的咬肌被换成了细小的皮带。
莹莹努力扬起嘴角，冲着眼前色眯眯的大叔笑笑，对方先是张大嘴巴，震惊数秒后，他想看到怪物一样，嗷了一声跑开。
离开巷子期间，几次摔倒，又几番屁滚尿流的往前爬。
深巷前不见头后不见尾，中间还隐秘着很多羊肠小径，霓虹灯打在雪地里，雨声和雪声一起，为这荒凉的街道增添了一抹暖意。
便利店的灯箱还亮着，一名妇女刚刚扔完垃圾，她一手打着伞，伞往右边倾斜的厉害，妇女的肩膀都湿了，孩子用稚嫩的声音提醒她：“妈妈，伞打过去一点，你会感冒的……”
母子两刚从便利商店出来，孩子手上举着一个很大的棒棒糖，两人站着的位置刚好能看到莹莹的背影。
小孩不过七八岁，单纯的很，牵着妈妈的手大声说：“妈，你看那个姐姐跟我们一样，这么晚还过来买糖吃诶！”
清亮的声线穿过雪粒子，莹莹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却忘了那张被撕下来的脸皮还冻僵在手上。
巷子黑麻麻的，虽然有了雪景的映衬还是很难看清楚太过细节化的东西，似乎是有意让小孩发现不对，周边渐次响起爆竹声，紧接着烟花雨在夜空中绽开。
剧烈的爆炸声让小孩愣在那里，回过神来的时候，烟花的光亮已经将昏暗的小巷照亮。
恍惚中，男孩踮起脚从妈妈的衣兜里摸出手机，想留下眼前这幅美丽的图画，就在小视频录到一半时，画面中忽然出现了一张机械拼接的脸，孩子手上的糖应声落地。
“妈妈，你快看，那个姐姐的脸好奇怪！”
小孩拉着母亲的手往前走，手上的视频始终开着，巷口莹莹察觉到不对，快速侧身，想将脸皮重新贴上，可天气实在太冷了，一会儿的功夫脸皮已经冻僵。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容，她只能捂着脸快速往家里赶。
小孩走到半路被妈妈拉住，再往前就没有路灯了，这些错综复杂的巷弄里什么人都有，母亲的危机意识很强，不顾孩子挣扎，强行把他拽回便利商店门口。
手机里的录制进程到此结束，母亲把手机拿过来，在孩子的指引下回看录像，果然在四十秒的时候巷口的转角出现了一张惊悚的面庞。
母亲浑身一震，随即快速拽过孩子往附近的街道派出所走去。
深深浅浅的脚印从深巷一路蔓延到单身公寓楼，莹莹把冻僵的脸藏在衣服里，打开控制体温的开关，很快这张脸皮就捂热了。
将它重新粘好，楼底下的花坛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
第31章 人皮面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