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有些冒犯,他缓了缓又道:“别误会,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曲副队长言重了,我是合法公民,协助警方办案是分内之事……”
魏小篱和曲翔并不熟悉,加上对方给人的感觉还算舒适,她也不好表现得咄咄逼人,只能尤为客套的说一些场面话。
冰冷的房间并没有因为多出来了一个人而变得温暖,魏小篱咳嗽的厉害,只能溜进卧室换了件更厚的羽绒服。
出来的时候,她吸了吸鼻子,曲翔善意的将桌上的纸巾盒递给她。
“谢谢,昨天晚上我低烧起来喝水,是听到楼下有动静儿来着,但是只有一阵,我开灯在厨房那边站了一会儿……咳咳……开始听见了一阵拖行声,然后是重物摔落的响动,后来是????的铲雪声,尸体该是埋在雪人附近的坟包……”
魏小篱回想片刻,脑子里能记得的东西很少,她努力用逻辑去串联这些意象,大致将整个抛尸过程做了解释。
首先,将背景推延到夜雪,蓬松的雪堆里一个人要扛着另一个人从远处来到公墓,这中间必须依靠一些交通工具,进入公墓后,为何要把地址选在残碑处,而不是避人的乱葬堆里,嫌犯抛尸的目的压根不是想毁尸灭迹,他之所以把死者的眼睛挖出来,是为了增加报复后的快感。
尸体和墓主人可能存在某种意义上的联系,加上这片公墓很久没人修缮,凶手肯定是对这附近的地形相当了解,不排除犯人就住在附近的可能性。
魏小篱裹紧羽绒服,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曲翔分析者,昨天晚上她听到的声音很杂,加上低烧糊涂,她自己都分不清哪些的幻听那些是耳朵实录。
商谈过半,曲翔给魏小篱加了一杯茶,对方全程喷嚏不止,翻遍了家里大大小小的抽屉,居然没找到一粒感冒药。
“你一个人住怎么也不买点常备的药品?”
曲翔看着魏小篱蹒跚的背影,不禁心头一酸。
说起来她本来应该是烈士子弟,可惜因为父亲魏子旭临时叛变,她也跟着背弃了叛徒之女的名讳。
称号难听不说,为此遭受的白眼也不少,十年了,那个案子就像是沉入海底的落石,随着时间的流逝被现实这层海草层层包裹,想要重新翻开来看,必须一层一层私下海草的假面。
“你这样对自己,叶叔叔知道了是要心疼的!”
曲翔的父亲和他们是一个行当,同魏子旭也同过级,双方虽然不太熟可见到了也会礼貌性的打个招呼。
他口中的叶叔叔大名叶远河,是魏小篱未成年前的监护人,叶远河今年也50岁了,以前和魏子旭一样被派进恐怖组织内部做卧底,履历相当出色,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辞掉了警局的铁饭碗,跑去省图书馆当了个没什么含金量的图书管理员。
曲翔的父亲和叶远河是同班同学,每年同学会两人没少喝酒,关系自然也就亲近一些。
“精英就是娘们唧唧的,怪不得林深和你八字不合……”
这话魏小篱只敢在心里嘀咕,真要被对坐的人听了去,怕不是要遭记恨。
“你决定搬出来自己住的那一天,叶叔叔挺伤心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关于你父亲
第26章 到访来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