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按照一万块一沓捆扎,现在已经有十来万了,加上那张事先即送的银行卡,总共六十多万。
这些钱她也没打算动,本想守在楼道里看看送钱的人是谁,可对方就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每次都是挑她不在的时间里攒动。
十年前的地下赌马场已经瓦解,那个地方改成了默片放映室,魏小篱偶尔会去哪里坐坐,父亲当年就死在衔接出口的那条走道里。
想到这魏小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客厅的壁橱,从橱柜里抱出一个骨灰盒。
“今天天气不太好,您老就在房里透口风吧!”
买不起好墓地,魏小篱也不想父亲藏在没人打理的公墓,更何况在她的内心深处,并不相信父亲是叛徒。
父亲一生没做过坏事,在工作中频繁负伤,最后因公殉职,只有烈士陵园才能让她觉得父亲这辈子是有价值的。
魏小篱看着这份出现在自己信箱里的毒品,寻思着还是得上警局一趟,匆匆把魏子旭的骨灰盒放回橱柜,柜门锁上柜门。
出门的时候天还在下雨,魏小篱撑着伞,在距离警局不远的地方看到了犹如幽灵一样穿梭在人群中的阎夕。
他没有打伞,只是披着一件雨衣,还是那件深蓝色的长衫,上面的牡丹花图案勾起了几根线。
魏小篱定睛往他脚上看,对方穿着一双布鞋,此时在水迹斑斑的街道穿梭,布鞋已经湿透了。
出于好奇,魏小篱决定跟过去一探究竟,她快步朝人群走去,躲藏在行道树后,借用伞隐蔽自己。
跟着跟着,阎夕来到一处胡同口,转眼就不见踪迹了。
魏小篱气喘吁吁的跟过去,打着伞往一个旮旯里探头,忽然间背后多出来一双手,嘴瞬间被捂住,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
“我跟你萍水相逢,为什么跟踪我!”
阎夕把魏小篱拉进旮旯的屋檐下,伞已经被风吹开一段距离了。
两人对峙着,阎夕松开手,脸色有些难看,他有意想看看尾巴是谁,就是没想到会是她。
“昨天晚上你去过废材刘家对不对,我在地摊上发现了你的鞋印,还有尸体指甲缝里残留的布料,正好你胸口的绣线也被勾坏了……”
魏小篱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转而又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比警察还快!”
风换了个方向吹,雨水全洒在阎夕的后背,屋檐不大,她被抵在墙上,进退不是。
“这才多久,你连爷的脚底板都记住了!正巧衣裳勾了线,要不爷脱下来,你给缝缝?”
光亮被眼前人整个挡住,对方解开外衣的扣子,魏小篱隐约能看到衣裳里若隐若现的肌肉。“我在废材刘的手机里查到一个人,他叫洪南亭,是个明星,目前就在南门商业街后面的古风小镇上拍戏.……”
阎夕自动忽略了魏小篱的眼神,自顾自往下说,但对方显然不吃这一套,直接把话茬接了过去。
“哥们,咱都是千年的老树妖,就别在飙戏演聊斋了,说吧!”
她吊儿郎当的把手揣在裤兜里,阎夕刚要发作,一抬手,她老人家先捂着肚子往墙根处蹲,嘴巴还嚣张得很:“诶哟,你敢打我就敢喊救命.……我不光喊,我还要打电话,打110……”
第17章 神秘寄信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