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暗下来了,就说:“原来已经傍晚了。”‘难答花儿也醒了。看了一下赵宛,又看了一下欧阳越,再看了一下窗外,就知道天快要全黑了。
欧阳越站起来,说:“我去叫晚饭来。”说完,走出了房间,下了楼,叫住伙记,让他送晚饭上楼去,且又叫了武昌鱼。自己就先返回了房中,见房内有灯盏,就取下灯罩,点燃了内里的蜡烛,罩上灯罩。房内就亮堂了起来。
等了一会儿,伙记送饭菜进房来了,放下在桌上,问:“客官喝酒吗?”欧阳越答:“不要。”那伙记就转身出去了。
三人坐在桌旁吃晚饭。吃过了晚饭,又喝了一会儿的茶,欧阳越说:“明天还要继续赶路,我们就早些去歇息吧?”赵宛与‘难答花儿就各回自己的房中去睡了。
第二天清晨,三人即起,梳洗毕了,就背上包袱,下楼到柜上结了房钱,到马厩中牵出了马匹,骑上马,继续的赶路了。
三月二十六日中午,赶到了南昌城中,一进南昌城中,就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了。三人聚在欧阳越的房中,喝着茶,欧阳越说:“我去叫午饭来。”说完,就走出了房间,在店堂中叫住了一名伙记,让他送午饭进房去,那伙记答应了,欧阳越就回到了房中,坐下了,他说:“我们赶路可真是快哦!这么长的路程,我们只用了两天多一点的时间,就赶到了。”赵宛说:“是啊,你的追风驹跑起来太快了,我们俩的马跟本就追不上的,”欧阳越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再让追风驹慢些跑。”赵宛说:“不如以后,我俩换马骑,”说完,向着欧阳越嘻嘻一笑,欧阳越答:“也行啊!”
过了一会儿,伙记送午饭进房来了,放下在桌上了,转身走出房去。三人就开始吃午饭。吃过了午饭,就在房中喝着茶。赵宛说:“虽然南昌城离鄱阳湖已不远了,但那龙鳌却不知是在哪里出水上岸。”欧阳越答:“这个,我们去问一下店家吧,或许他知道的。”三人便一同站起来,走出了房间,走到店中的柜前,柜里是一位身穿着灰袍的掌柜,见三人走到了柜前,便客客气气的问:“三位客官有何见教呢?”赵宛问:“掌柜的,您可听说过鄱阳湖的龙鳌之事?”掌柜的答:“听说过,好象今年的三月二十八便又是龙鳌出水的日期了吧?”赵宛答:“是啊,”掌柜的问:“客官是为了看那龙鳌出水而来的吗?”赵宛答:“是的。”掌柜的说:“那么,客官应该去鄱阳县城啊。”赵宛问:“鄱阳县城?”掌柜的答道:“是的啊,据说那龙鳌每一次出水都是在那鄱阳县城的湖畔的。”赵宛问:“那鄱阳县城在哪里呢?”掌柜的答道:“出了南昌城往西二十里便到了。”赵宛说:“谢谢了!”掌柜的答:“客官勿须客气的。”三人便又返回了房里。赵宛说:“看来,我们应该去那鄱阳县城的。”欧阳越答:“是的,不过,今天是二十六日,我们明早再去也不迟啊。”赵宛一想,说:“是的。”
闲着也是闲着,赵宛便回到她的客房里,取出了琵琶,走回到欧阳越的房间里,欧阳越与‘难答花儿还在闲坐着,赵宛坐下后,怀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欧阳越站起来,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扇,现在是一楼,窗外是大街,街上的行人并不拥挤,摊贩也不多,两旁的店铺倒是一家紧挨着一家的。欧阳越站在窗前,几只小鸟飞到窗前来,盘旋着不愿飞走,它们好象是在听着赵宛弹奏的琵琶琴音,不一会儿,它们就开始“啁啾”的唱起来。欧阳越看着这几只小鸟,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傍晚,欧阳越到店堂中叫伙记送晚饭进房,自己先回到房中,陪着赵宛与‘难答花儿发了一会儿呆,就有伙记送晚饭进房来了,三人开始吃晚饭,吃过了晚饭,在房中喝了一会儿的茶后,欧阳越看窗外已经全黑下了,对面前的俩姐妹说:“早点去睡吧?”俩姐妹站了起来,各自回房去睡了。
欧阳越独自在房中坐了一会儿,走到窗前看看天中,天中的明月已高高的升起了,心中想:“真不知道那鄱阳湖的龙鳌会是什么样子的,这件事情倒是很有意思的。”想了一会儿,又想:“明早还要赶路。”便关上窗扇,走到床边,躺下在床上,睡着了。
三月二十七日,早晨,太阳的一个头顶已冒出在天空中了,又是一个大晴天,欧阳越、赵宛、‘难答花儿早早的离开了客栈,骑在自己的马上,驰向南昌城外,出了南昌城径自往西奔驰过了小半个时辰,已看见前方是一座县城了,林立的屋宇,低矮的城墙,这是一座县城,三人到了城门口,勒住了马儿,下了马,牵马入城,遇见一位挑菜进城来卖的老汉,欧阳越很有礼貌的问他:“老人家,请问这儿是鄱阳县城吗?”那老汉答:“正是,不知小兄弟来这儿,是做什么呢?”欧阳越答:“我们是听说鄱阳湖的龙鳌出水,慕名而来的。”老汉答:“哎呀!你们来得晚了。”欧阳越问:“不是三月二十八日吗?”老汉回答:“三月二十八是的,只是现在城中的客栈民居内都已住得满满的人了,你们没地方住宿了。”欧阳越问:“为什么会这样呢?”老汉答:“都是来观看龙鳌出水的江湖人啊,他们很早就来了,”欧阳越说:“原来如此。”老汉问:“小兄弟,你可知道龙鳌每十年在哪里上岸吗?”欧阳答:“不知道。”老汉说:“便是这鄱阳县城北面的鄱阳湖畔。”欧阳越一揖说:“多谢了!”老汉说:“你们既然无店可住,不如索性到岸边去歇息吧?”欧阳越答:“是!”老汉挑着菜走进城中去了。
赵宛与‘难答花儿就站在欧阳越的身后,所以,他们的谈话,两人都听得清楚。欧阳越问赵宛:“宛妹,你说呢?”赵宛一想:“今日已是二十七日了,明日就是二十八日,也就是龙鳌出水的日子了,便就是湖畔露宿一晚又有什么呢?”便答道:“越哥,不如我们就到湖畔露宿一晚吧?”欧阳越答:“也可以啊。”
当下,三人也就不进城了,直接顺着城墙绕行着,前面就是鄱阳湖了,只见平静的湖面,春水碧波,一望无际的湖面,竟似水连着天,天连着水,湖面多有渔舟,有的兀自洒下渔网,这无边无际的鄱阳湖水真不知道是通住何处,又来自何处的。
三人行在湖畔,原来这鄱阳县城的城墙外就是鄱阳湖岸,三人行到了鄱阳县城的北面时,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却见这里的湖畔,竟然已搭就了百余座帐蓬,湖畔的草地上,树阴下,一群一群的人聚在一块儿,喝着酒的,谈着天的。赵宛看时,只见这些人的打扮都是练武之人,显然全是江湖中人,问:“越哥,怎么这湖畔也已经这么多了人呢?”欧阳越说:“看来,这些人也是为了龙鳌出水来的,城中既无店可住了,这些人索性在这湖畔安了帐蓬住下。”赵宛说:“我们也可以买来帐蓬的。”欧阳越说:“只是不知道城中是否有卖的。”赵宛说:“我们便进城中看一看吧?”欧阳越答:“好的。”三人便从鄱阳县城的北门进了城中,走在街道上,只见两旁很多卖帐蓬的商贩,三人便赶着上好的帐蓬选购了一只,又出了北门,便在鄱阳湖畔安下了自己的帐蓬。
三人坐在帐蓬里面,掏出干粮来吃,吃过了,便走出帐蓬,三匹马儿全拴在帐蓬前的树上,此时,正在吃着地上的青草。三人往湖畔行走,从一群群的人堆旁经过,走到湖边,坐下在青草地上,望着远处,片片的帆影,水鸟在天空中飞翔。阵阵的水风吹过来,人的心里清凉。
听见离他们三人不远处的一群人在谈着话,其中一人说:“待明日龙鳌上岸后,我们便动手杀了龙鳌,从它的腹中取出来内丹。”另一人道:“好是好,可是只一枚内丹,我们八人可怎么分呢?”先时那人说:“你说怎样分呢?”那人道:“想那一颗内丹是无法分成八份的。”另有一人问:“那可怎么办呢?”另一人说:“到时候,我们抓阄吧?”另有一人问:“怎生抓法?”那人答道:“七张写无,一张写有,抓到写有的人就让他服下内丹。”那群人便都称好。
欧阳越听完,问赵宛:“宛妹,那龙鳌仍是神物,这些人却存了杀它之心?”赵宛答:“他们是想取出龙鳌的内丹,据说,习武之人吃了那龙鳌的内丹之后,能增加百年的功力的。”欧阳越说:“是啊,君子无罪,怀壁其罪啊!”赵宛说:“若是明日,那龙鳌被杀了,那可就太可惜了。”欧阳越问:“那龙鳌既然称为神物,然道就是容易被杀得了的吗?”赵宛一想,说:“是啊,神物能容易被杀吗?”又问‘难答花儿说:“‘花儿,你说呢?”‘难答花儿答:“姐姐,我可不知道啊!”
第170章 三姐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