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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京城名酒楼[2/2页]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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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忽先尔看着鸽子飞离,他的心也随着鸽子去往了遥远的南方了。
      早晨,欧阳越在太阳底下,在院中舞着剑,金色的光芒罩下,院中银芒舞动,金银相交,织成千道耀眼的虹,却让人分不清哪道是阳光,哪道是剑芒。赵宛站在院中看着欧阳越舞剑,心里在想着:“这可已经是第五天了,一连四天,是这样的平静,无人来总衙前寻衅,今天是否也能保持着平静呢?但愿吧!”‘难答花儿走到了赵宛的身边来了,轻轻的对赵宛说:“姐姐早啊!”赵宛回答:“妹妹也早!”‘难答花儿问:“姐姐,这一连几天来好生平安啊!”赵宛说:“是的。”‘难答花儿问:“姐姐,今日还能保有平安吗?”赵宛答:“我不知道,但愿吧!”‘难答花儿不再说什么了,也只是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欧阳越已使出了‘移影法,院中只见一团青影在闪烁着,跃动着。
      陆安与周有宁也走出了房间,走到赵宛的身旁,陆安对赵宛说:“师妹,早啊!”赵宛回答:“师兄也早!”陆安与周有宁也看着院中的这团青影,只见这团飘忽的青影之中不断的有森白的剑气刺出,飘忽中增添了冷森,青影与寒芒辉映,防守与攻击的结合。
      周有宁看着,不住的点着头,陆安问周有宁:“有宁,你是对欧阳贤弟的剑术大大的赞赏吧?”周有宁答道:“是啊,欧阳兄弟的剑术超群,”陆安说:“是啊,欧阳贤弟这样的每日勤练,长期的坚持下去,一定能自我突破的。”这时,欧阳越停下了身形,在院中站立了一会儿后,走了过来,先走到了赵宛的面前,说:“宛妹早啊!”赵宛说:“越哥也早!”欧阳越笑着望了大家一遍说:“我们进里间里去吃早饭吧?”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了,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早饭。吃过了早饭之后,有仆役送进来茶水,五人坐着喝着茶水。这样坐了一会儿后,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门外有两位男人求见杨总管。”赵宛说:“就不能让人多安静一天吗?”陆安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又对衙役说:“知道了,我们这就出去看看。”衙役转身走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了起来。一同的走出了里间,一同的走出了衙外。
      只见衙门外面的五步之处,站立着两位男人,在太阳底下拖着老长的影子,那两人,一人身穿着一件蓝袍,手持着一柄铁斧;一人身穿着一件灰袍,手持一柄银枪。欧阳越走上前去,问那两人说:“你们是谁呢?”那身穿着一件蓝袍的男人回答说:“我是玄地帮的堂主,我是钟开。”那身穿着一件灰袍的男人说:“我是玄地帮的堂主,我是丘况。”欧阳越问:“你们来求见我们的杨总管,是想杀了他吧?”钟开回答:“正是的,却又如何呢?”欧阳越答:“我们的杨总管不在这儿,这儿只有我们几人,你们待要怎样呢?”钟开问:“你们全是六扇门的捕快吗?”欧阳越答道:“是的,我们全是的。”钟开说:“好的,好的,我们便全杀了你们,也不算白来一趟的。”欧阳越答道:“是啊,你有本事,就来吧?”
      钟开一起手,手中的铁斧向着欧阳越的胸膛劈了下来,欧阳越退身一步,一剑上挑,挑上了劈下来的铁斧,那铁斧被挑得向上一抬,钟开一收手中的铁斧,再一斧横横向着欧阳越的腰中劈了过来。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剑一竖,护住自己的腰畔,那横劈来的一斧,劈上了寒冰剑,寒冰剑纹丝不动,那铁斧却被反弹开去了。欧阳越挺手中的寒冰剑,刺向钟开的心窝之中,钟开一步退身,挥手中的铁斧向着刺来的寒冰剑磕了去,磕上了,将刺来的寒冰剑磕得偏了开去了。欧阳越一收手中的剑,将自己的身子一旋,到了钟开的左侧,手中剑向着钟开的腰间划了去了,钟开向着另一侧一偏身子,一甩手中的铁斧,那铁斧磕在寒冰剑之上,将寒冰剑磕得偏了开去了,欧阳越一收剑,一正手中的剑,再一剑向着钟开的肋下刺了过去,钟开再向着另一侧一步偏移,挥手中的铁斧向着欧阳越的剑磕来时,欧阳越先疾速的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寒冰剑,向着斜前方疾进了两步,却已到了钟开的面前,手中的寒冰剑疾速的向着钟开的腰中刺了过去,钟开退身一步,挥手中的铁斧磕向寒冰剑,磕上了,将刺来的寒冰剑磕得向下沉了去了。欧阳越就势,剑由下向上挑起去,挑向钟开的胯中,钟开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铁斧横横向着欧阳越的头顶之上劈了下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后,钟开空空的落下了,欧阳越手中的剑向着钟开的腰中挑去,钟开向着另一侧偏移了一步,挥手中的铁斧向着寒冰剑磕去,磕上了,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一收手中的剑时,钟开挥动手中的铁斧向着欧阳越的腰中劈了过来。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寒冰剑向着那铁斧之上斩了过去了,将那铁斧斩得偏开了。钟开一正手中的铁斧,一矮身,手中的铁斧向着欧阳越的腹中刺了过去了。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的剑疾向下斩,斩在那铁斧之上,将那铁斧斩得向下一沉,钟开就势,手中的铁斧由下向上一挑,挑向欧阳越的胯中来,欧阳越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寒冰剑直直的向着钟开的头顶正中刺了下来,钟开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后,欧阳越空空的落下了。
      陆安与丘况战在了一起,丘况用手中的银枪向着陆安的胸膛戳了过来,陆安手中的钢骨扇疾挥时,身子退后了一步,钢骨扇磕上银枪枪头之上,将那刺来的银枪磕得偏开了,丘况一收手中的银枪,一正枪身,再向着陆安的心窝之中刺了过去,陆安退身一步,手中的钢骨扇再挥去,再磕在那银枪的枪头之上,将那银枪磕得偏了开去了。陆安的身子疾速的向前一进,手中的钢骨扇向着丘况的心窝之中戳了过去,丘况先退身一步,再用银枪的枪头拨向钢骨扇,拨上了,将钢骨扇拨得向一旁偏去,丘况一转手中的银枪,那银枪掉转了一头,以枪尾尖向着陆安的腹中扎了过去,陆安退身一步,挥动手中的钢骨扇,磕在那扎来的银枪尾尖之上,将那枪尾磕得偏了开去了。丘况一转手中的银枪,再用枪头向着陆安的腰中扎了过去,陆安退身一步,再将身子一旋,瞬间到了丘况的左侧,手中的钢骨扇瞬间展开,向着丘况的腰中划了过去,丘况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后,手中的银枪甩出,打在那钢骨扇之上,将那钢骨扇打得偏开了,一蹲下身子,身子矮着一转,手中的银枪向着陆安的腰中打了过去了。陆安的身子向后退了一步,手中的钢骨扇一竖,那银枪打在了竖着的钢骨扇之上了,被挡了回去,丘况收枪,再一放枪,那银枪的枪头向着陆安的胯中挑了过去,陆安一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钢骨扇直直的向着丘况的头顶之中插了下来。丘况疾速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后,陆安空空的落下了,丘况手中的银枪向着陆安的腰间扎了过去了。陆安向着自己的另一侧一偏身子,挥手中的钢骨扇向着那银枪磕了过去,将那银枪磕得偏开了。
      欧阳越使出来‘移影法了,钟开只见原来在自己眼前的那敌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的青影了,这让人捉摸不透的青影,在自己的身前不停的闪烁着,跃动着,心想:“怎么办呢?只能硬着头皮对敌了。”想到此处,用手中的铁斧猛的砍向这团青影,却没有砍中,便一连的向着这团青影斩出了九斧,却全如泥牛入海,渺无音讯。正踟蹰间,这团青影之中向着钟开同时的射过来五道森白的剑气。钟开被动的疾挥铁斧去挡,挡住了其中的一道剑气,身子上已中了四道剑气,身子之上被洞穿了四个血洞,四个血洞之中涌出来鲜血了。欧阳越已停下了身形,冷冷的注视着钟开,钟开的瞳孔已经放大了,在欧阳越冷冷的注视着的目光之中,钟开的身子重重的向后倒了下去。身下一瞬时之间涌出了一大滩的血水。
      欧阳越静静的站立着,一动也不动,在太阳底下拖着老长的影子。他的寒冰剑已还鞘,虽然是在九月的大热天里。欧阳越的身形却还是显得如此的冷然与宁静。

第144章 京城名酒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