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了。不知不觉的,那风筝已经爬得老高了,‘难答花儿转头看向赵宛,问:“姐姐,我放风筝怎么样呢?”赵宛答:“你放风筝,放得很好的。”‘难答花儿高兴的说:“我是向姐姐学的放风筝的。”赵宛说:“你聪明,一学就会的。”
欧阳越看着这开心的两姐妹,心里想到了夏情与他的还未出生的小孩子。真不知道会是男孩呢?还会是女孩呢?想着想着,就入了神了。直到赵宛轻轻的一拨欧阳越的身子,问:“越哥,你在想什么呢?”欧阳越答:“我没想什么的。”说着,自己就笑了,笑得是多么的幸福,赵宛看在眼里,一琢磨:“他怎么这样幸福的样子呢?莫不是在想我的夏情妹妹吗?”也不往深处去想,就看向天空中的风筝,这时,‘难答花儿将手中的线筒要递给赵宛,说:“姐姐,你放会儿吧?”赵宛说:“好的。”接过了‘难答花儿递过来的线筒。手中一扯一扯的,还慢慢的放着线,那天空中的蝴蝶风筝,就飞得越来越高了,不一会儿,就只在空中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点影了。赵宛看着天空中的风筝飞得是那么的高,心中十分的开心。她的手中不再放线了,一点一点的收线了,那天空中的风筝就一点一点的变大了,已看得清那只蝴蝶完全的样子了。赵宛再收线时,那天空中的风筝的身影就越来越大了。赵宛转过头问‘难答花儿说:“妹妹,你还放会儿吗?”‘难答花儿向着赵宛摆摆手说:“姐姐,我不放了。”赵宛说:“那我可把它收下来的。”‘难答花儿乐望着赵宛说:“姐姐,你收下来风筝吧。”赵宛便一点一点的收着线,用了好大一会儿,那蝴蝶风筝翩翩的飞落到了赵宛的左手之中,‘难答花儿对赵宛说:“姐姐,风筝还是让我拿着吧?”赵宛答:“好啊,”说着,就将手里的蝴蝶风筝递到了‘难答花儿的手中,‘难答花儿拿着蝴蝶风筝,开心的看着手中的风筝,不知道有多开心了。
轻风吹在三人的身上,十分的凉爽,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我们回吧?”欧阳越笑答:“好的。”三人便返回,走在街上,再看街上的情景,也不觉得稀奇了,走回到总衙内,走向里间里,走进去了,只见陆安与周有宁还在下着棋的,‘难答花儿对赵宛说:“姐姐,我去将风筝放下。”赵宛说:“好的。”‘难答花儿手里拿着蝴蝶风筝,走出里间,走进赵宛的房中,将手中的蝴蝶风筝高高的举起到柜上,放下了后,走出房间,走回到里间里,欧阳越与赵宛已经坐下了,‘难答花儿在赵宛的身边坐下了,看着陆安与周有宁二人,那二人正全神贯注的下着棋,盘面的形势,欧阳越看得清清楚楚的,周有宁持的黑棋已大大的占优了,陆安正在苦苦的思索着破解黑棋棋势的方法。欧阳越看着盘面的形势,他的心里已想到了白棋破解黑棋之势的方法了,但是他不能说出,他只愿陆安也看出来了,可是,陆安的手里拈着一枚棋子,迟迟的不能放下,当陆安放下手中的棋子后,欧阳越看到,盘面上的形势完全的改观了,变成了白棋略优,欧阳越不由得暗暗佩服陆安的棋术。
到了中午了,有仆役送进来午饭,陆安与周有宁不再下围棋了,和赵宛她们一同的围坐到饭桌旁吃着午饭。吃过了午饭后,五人坐着喝着茶,陆安问赵宛:“师妹,早上去放风筝了吗?”赵宛回答说:“是的。”陆安问:“玩得高兴吗?”赵宛回答:“高兴。”陆安看着‘难答花儿问:“‘花儿,你姐姐让你放风筝了吗?”‘难答花儿回答:“就是我放的风筝啊。”陆安说:“这很好啊。”‘难答花儿还在笑着。欧阳越对陆安说:“陆大哥,看不出,你的棋艺可还不错啊!”陆安回答:“欧阳贤弟,你过奖了。”欧阳越说:“我没有啊。”陆安说:“欧阳贤弟,你的父亲才是真正的棋艺高超之人。”欧阳越说:“是啊,他一生都酷爱棋艺的,”陆安说:“所以,我很佩服欧阳老前辈的棋艺的。”欧阳越说:“棋艺真是人生的一种境界。”陆安说:“是的,我正在努力的接进这种的境界的。”欧阳越看着陆安笑了。陆安又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继续吧?”周有宁回答说:“好的。”二人便又移坐到几旁了。手持着棋篓接着下棋。
赵宛、欧阳越、‘难答花儿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后,赵宛走出了里间,走进了自己的房里,拿起自己紫檀木的琵琶来,走回到里间里,坐下了,伸手触弦弹起琵琶来了。欧阳越与‘难答花儿便静静的听着赵宛弹奏琵琶。
陆安与周有宁在棋盘上不断的运子,一会儿就下完了那一盘棋,又开始了一局。一个下午就这样静静的过去了。到了太阳落山之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陆安与周有宁不再下棋了,赵宛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五人围坐到饭桌旁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后,又静静的坐着喝着茶水,窗外的天中一轮明月已经升起了。这弯弯的月芽儿曾经照耀过多少的古人,但被它照耀着的今人还见得到曾被它照耀过的古人吗?古人曾见今时月,今人不见月下人。
房内的五人静静的坐着,只是喝着茶水,没有谁想讲话的。一直坐到了亥时,陆安对大家说:“现在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去睡吧。”四人便纷纷的走出了里间,回到自己的房中去睡下了,最后走出去的是陆安,陆安一回到自己的房中,便一头的躺下在床上,睡去了。
天亮了,院中已经有人在了,是欧阳越与他的寒冰剑在院中起舞着,欧阳越练了一会儿的剑后,赵宛从自己的房中走出来了,走在院里,看着练剑的欧阳越,看着欧阳越的剑,看着欧阳越的人。‘难答花儿也从自己的房中走出来了,走到了她的姐姐赵宛的身边,她看了看赵宛,又转头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陆安与周有宁走了过来了。站在赵宛的身边,陆安对赵宛说:“师妹早啊!”赵宛转头看着陆安说:“师兄你早!”陆安与周有宁也静静的看着院中练剑的欧阳越,看了好半天后,欧阳越停下了身形,静静的站了一会儿,走到了众人的面前,笑笑的看着众人。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我们去吃早饭了。”欧阳越说:“好的。”五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都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五人就围坐在饭桌旁吃起了早饭来了。吃过了早饭后,五人坐着喝了一会儿的茶水,就有衙役进来禀报说:“衙外有人求见杨总管。”陆安知道,这可能又是十恶帮的堂主来挑衅了。就回答衙役说:“我们一会儿就出去看。”那衙役转身出去了,五人一同的站起身来,一同的走出了里间,一同的走出了衙外,只见衙外站立着两位男人,一位身穿着一件的绿袍,手中握着一柄铁枪;一位身穿着一件的白袍,手中持着一柄的长剑。
欧阳越问那二人说:“你们是谁?”那身穿着绿袍的男人说:“我是十恶帮的堂主,我是董无。”那身穿着白袍的男人说:“我是十恶帮的堂主,我是梁山。”欧阳越问:“你们是来杀我们杨总管的吗?”董无回答:“是的。”欧阳越说:“我们杨总管就不在,你要杀我们还是可以的,只要你们有本事。”董无回答说:“无名宵小,还不快纳命来。”说完,手中的铁枪一抖,一枪刺向欧阳越的胸膛,欧阳越退身一步,将身子一偏,那铁枪从欧阳越的身前刺过时,欧阳越挥剑斩向董无持枪的右手腕上,董无的身子一退,这一剑斩在铁枪杆上,将枪杆上斩出了一丝的白印。那董无手中的铁枪一转,以枪尾刺向欧阳越的腰中,欧阳越的身子一偏一让,再一旋,到了董无的左侧,手中剑向着董无的腰中刺去,董无的身子向着另一侧移动了两步后,手中的铁枪一甩,枪头打着寒冰剑,将寒冰剑打得偏开了。欧阳越一纵身上了空中后,一剑直直的向着董无的头顶之上刺了下来,董无的脚步向前疾速的移动了两步,欧阳越在董无的身后落了地,董无的身子一转,手中铁枪随身转,向着欧阳越的腰中打过来了,欧阳越退身两步后,董无的枪打了一个空,欧阳越挺剑直上,一剑刺向董无的心窝,董无的身体向后一步退去,手中的铁枪一挑,将刺来的寒冰剑挑得偏开了,欧阳越收剑,再一矮身,手中的寒冰剑向前挑向董无的*,董无将身体纵上了空中后,手中铁枪横横的打向欧阳越的头顶上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左侧移动了两步,那董无空空的落地后,欧阳越手中剑向着董无的腰中刺来,董无一偏身子,手中铁枪一甩,将那刺来的寒冰剑打得偏开了。
第128章 姐姐的工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