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与周有宁都在里面坐着,欧阳越与赵宛也坐下了,过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四人围坐在桌旁开始吃起了早饭。吃过了早饭后,四人坐着喝茶。有衙役进来禀报给四人说:“衙外有两位男人要求见杨总管。”陆安一想,准是魔威帮的堂主又来挑衅的。对衙役说:“好吧,我们出去见见那两人。”衙役转身走出去了。四人站起来,一同的走出了衙外,在门外,只见站着两位男人。一个身穿着一件白袍,手握着一柄长剑;一个身穿着一件灰袍,手持着一杆铁戟。陆安问那两人:“你们是谁,来干什么呢?”那身穿着一件白袍的男人说:“我是魔威帮的堂主宋武。”那身穿着一件灰袍的男人说:“我是魔威帮的堂主茅锋。”陆安问:“你们来干什么呢?”宋武说:“我们来杀人的。”陆安问:“你们来杀谁呢?”宋武说:“只要是你们六扇门的人。”陆安问:“这样一来,你们的目标岂不是太大了吗?”宋武说:“然到这不是很有目标吗?”陆安说:“行了,你不必再说了,出招吧。”
宋武手握着的长剑刺向陆安的胸膛。陆安退身一步,用手中的钢骨扇磕向刺来的长剑,将长剑磕得偏开了后,用手中的钢骨扇戳向宋武的胸膛。宋武退一步,一偏身子,陆安及时的收扇,将手中的钢骨扇向着宋武的腰间戳去,宋武一步偏身,手中的长剑斩下来,斩在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斩得向下一偏,陆安收扇回来,一旋身子,将身来在宋武的左侧时,手中的钢骨扇戳向宋武的左腰眼之中,宋武向着自己的右侧一偏身子,身子再一转,带动着手中的长剑向着钢骨扇磕去,磕在钢骨扇之上,将钢骨扇磕得偏了。陆安收扇再一出扇,将钢骨扇戳向宋武的肩上,宋武向着另一侧一偏身子,陆安追上去,宋武向着那一侧单手撑地,一个翻身,陆安却将身子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钢骨扇展开了,向着宋武的头顶割下来了,宋武将自己的身子向着右侧偏了两步,陆安人落下时,宋武的长剑斩向陆安的腰间,陆安一旋身子,避过了这一剑,宋武跟过来,手中的长剑再一次的向着陆安的腰间刺来,陆安一偏身,手中的钢骨扇一甩,砸在长剑之上,将那长剑砸得偏过去了。陆安的身子返回来,手中扇向着宋武的咽喉之中划去,宋武的身子向后退了两步,陆安旋着身子前进,来到了宋武的左侧,手中扇向着宋武的腰间划去。宋武闪身避过了。
欧阳越与茅锋战在一起了,茅锋手中的铁戟向着欧阳越的胸膛刺去。欧阳越一退身,再挥剑将刺来的铁戟挑偏了,茅锋的铁戟在手中一转,以尾刺再向着欧阳越的心窝刺去,欧阳越一退身,再次将戟尾挑偏了,茅锋收铁戟,戟在手中一转,欧阳越的寒冰剑已向着茅锋的心窝刺去。茅锋手中的铁戟上挥,将刺来的寒冰剑挑偏了,欧阳越的身子纵上空中,手中剑向着茅锋的头顶刺了下来。茅锋的身子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让过了欧阳越的剑,欧阳越落地,手中剑向着茅锋的腰间挑去,茅锋偏身让过后,手中铁戟向着欧阳越的心窝中刺来,欧阳越退身一挥剑,将刺来的铁戟磕偏了,茅锋一收铁戟,纵身跃上了空中,手中的铁戟横着向欧阳越的头顶砸下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右侧偏了两步后,茅锋的一戟空空的砸下来,欧阳越手中的剑向着茅锋的腰中刺去,茅锋的身子向着另一侧闪避,之后,一转身子,手中戟打上寒冰剑,将寒冰剑打得偏开了。
欧阳越使出‘移影法之后,茅锋向着这团青影之中一共扎出了九戟,都是虚发,这团青影之中同时向着茅锋射出三道剑气,茅锋挥铁戟挡开了一道的剑气,身上还是中了两道剑气,都是穿过他的身体的,他身体上的两个透明的血洞之中流出鲜血来,欧阳越停止了‘移影法冷冷的看着茅锋,茅锋向后倒了下去。
陆安与宋武的战斗还在继续着,欧阳越挺剑刺向宋武的左侧咽喉,宋武正挥剑挡开了陆安的一击,忽听见自己的左侧有风声袭来,便急急的后退了两步,欧阳越的一刺落空了,身子旋到了宋武的身后,宋武为了躲避身前身后的两个敌人,便将自己的身子向着右侧疾动,可那二人都追着宋武。宋武的移动又没有那二人更快,所以挥动着长剑去挡欧阳越刺来的一剑,可陆安的钢骨扇已划中了他的胸膛,在他的胸膛之上划出了一道深寸许的血口子,宋武负痛,手上失力,被欧阳越的剑碰得他自己的剑急急的偏开了,欧阳越的剑直进插入了他的左肩之中,深深的插入了他的骨头里面。欧阳越拔出剑来后,宋武已经没有招架之功了,陆安的一扇直划断了他的咽喉。宋武断气了。缓缓的向后倒了下去。
衙役们收拾门前的两具尸体,四人一同走回衙内,重又走进了里间里面,坐下了,喝着茶,陆安算了一下说:“这是魔威帮的第七个堂主被杀了。”赵宛问:“魔威帮一共有多少个堂主呢?”陆安答:“我不知道。”赵宛问:“不会有百十个堂主吧?”陆安被赵宛说得笑了,说:“应该不会的,师妹。”赵宛说:“哦。”周有宁说:“我想鞑靼的第一谋士会不断的对付我们的。”欧阳越说:“但愿如此,如果以我们的能力,能阻止得了他们对中原用兵,那是最好的。”陆安说:“即使他们把我们没办法,最终他们也还是会用兵的。”欧阳越说:“是啊。”周有宁对陆安说:“陆安,我们下棋吧。”陆安说:“好的。”两人便移坐到几旁。拾起了棋篓来,开始一局,赵宛与欧阳越坐着没事干时,赵宛对欧阳越说:“越哥,到我房中来。”欧阳越答:“好的。”便随着赵宛一同的到她的房中去了。赵宛拿起了自己的琵琶,弹奏起来给欧阳越听,欧阳越听得入神,及至到了中午时分,赵宛与欧阳越一同的走进里间里去,陆安与周有宁还在下着棋,过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中午饭,陆安与周有宁不再下棋,四人围坐到桌边,吃起了午饭来。吃过了午饭后,四人坐着,有仆役送进来茶水,四人坐着喝着茶水。闲谈着,谈话中,赵宛对赵老夫人的思念更甚,可是大家也都没办法,因为有事在身,是走不开的,赵宛也没办法的。欧阳越说:“等这里的事情办完了,我们再到万富钱庄之中住几天,好好的陪一陪母亲。”赵宛说:“是的,正是这个话呀。”陆安与周有宁又坐到几旁开始下棋,赵宛与欧阳越闲坐着,一直到了太阳落山后,有仆役送进来晚饭,四人便围坐到桌边吃着晚饭。吃过了晚饭。四人坐着喝着茶,一直静静的坐了两个时辰,才各回各房去睡下了。
夜空中的弯月明亮的将冷冷的清光映射到大地上,夏蝉在月光中鸣叫着,柳树的枝条在轻风中微微的飘扬着。安宁的一个夜晚静悄悄的过去了。在早晨,欧阳越在院中练着剑。无招剑与‘移影法还是让人捉摸不透,但他的武功与剑术却一直没有提高。
赵宛也在院中舞起了自己的短银剑,青影与彩蝶同飞,彩蝶与青影同闪。
周有宁与陆安站在院中静静的看着院中两人的舞剑,都为二人的精彩而入神,及至二人不舞了,停了身形,陆安招呼他俩说:“我们去里间里面吃早饭吧。”四人一同的走进了里间里面,过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早饭,四人吃起了早饭,吃过了早饭,四人便坐在里间喝着茶水,没有谁说话,过了有一个时辰,陆安对周有宁说:“有宁,我们下棋吧?”周有宁说;“好的。”二人便坐到几旁,手持着棋篓下起了围棋。
赵宛拉着欧阳越走出了里间,走到了自己的房中,按着欧阳越,让他坐下了,自己抱起来琵琶,坐下,弹奏了起来。弹着琵琶,便听不见窗外的蝉鸣了,心里静得很,欧阳越在轻柔的琵琶琴音中,全身完全的放松了,心中想起了宁王一案之中无数次的拼杀,想到了邯郸创武镖局的顾山,想到了徐州万富钱庄之中的万金城,想着赵为,想着赵老夫人,最后,想到了夏情,想到了自己的即将出世的宝宝。脑海中的情丝随着琵琶琴音如流水一样的划过,平静而悠长。
赵宛的手中的弹奏一直不曾停下,琵琶的琴音有如林中小溪,有如高山流水,有如天上的白云,犹如池中的游鱼,多彩而绚烂。多情而稳重。
到了中午的时候,赵宛不再弹琵琶了,放下了琵琶和欧阳越一同的走到了里间里,陆周二人还在下着棋,二人坐下了,等了一会儿,有仆役送进来午饭,四人围坐到饭桌旁吃起了午饭来。吃完了午饭后,四人静静的坐着喝着茶水。
第123章 琵琶琴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