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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暗渡陈仓[2/2页]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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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道理,”又说:“七天之后,您可一定要请我尝尝鲜啊。”船夫乐呵呵的说:“军爷想吃这鱼,是瞧得起我,我哪有不请军爷吃的道理呢?”顾山向着这位船夫一抱拳说:“那我就先谢过船老大了。”船夫笑着对顾山说:“军爷不必多礼。只等着吃鱼吧。”顾山对陆安说:“行啊,陆兄,我们进舱去喝酒吧。”陆安说:“好吧。”二人进得舱中坐下,顾山取出酒杯放下在陆安和自己的面前,持壶为陆安和自己的杯中斟满酒,说:“我俩干一个。”陆安举杯一饮而尽,顾山也一饮而尽,顾山又为陆安和自己斟满酒,说:“就我们俩个喝酒总觉着少点什么。”陆安一笑说:“喝酒当然要人多才热闹的。”顾山说:“我去将欧阳贤弟和宛妹叫来一起喝酒。”陆安说:“行啊,”顾山出舱,叫船夫为他放下一条小快艇,他划着这条小快艇到了欧阳越与赵宛的船边绑好快艇,上了船,见欧阳越与赵宛正在甲板上看着天上的云彩。顾山走上前说:“欧阳贤弟,我正有事情找你两呢。”欧阳越问:“顾大哥找我两何事呢?”赵宛向着欧阳越一笑说:“顾大哥找我们还能有什么事呢,只是喝酒。”欧阳越随即反映过来了,说:“顾大哥,我们一同过去吧。”三人下到顾山来时的快艇中,欧阳越与顾山二人同时划桨来到顾山与陆安的船边,将快艇缚在船舷,三人上船,来到舱中,只见陆安正在自饮,顾山说:“陆兄,你怎么自饮来着?”陆安看着欧阳越和赵宛说:“你俩来了,快坐吧。”说着,指着草席,欧阳越与赵宛席地而坐,顾山取出两只杯子放在欧阳越与赵宛的面前,自己也坐下了,持酒壶为四人斟上酒。说:“现在是四人同饮,这气氛可没得说了。”欧阳越说:“顾大哥、陆大哥,来,我们喝一杯。”说着,举起了酒杯,陆安和顾山举起酒杯向着欧阳越,赵宛也举起了杯,对欧阳越说:“越哥,你忘记了我吗?”欧阳越对赵宛说:“宛妹,你是女子,我怎好邀着你同饮呢?”赵宛问:“有何不可?”欧阳越说:“你要这样说,我也没法,我们一同饮这一杯吧。”赵宛一笑说:“好。”四人一同喝尽这一杯。顾山持壶为四人斟满酒。陆安对赵宛说:“师妹,你觉得还会有事发生吗?”赵宛一笑说:“我觉得不会了。”陆安说:“可是,我觉得还会有事发生的。”欧阳越问:“陆大哥是觉得还会有人伏击我们吗?”陆安说:“正是。”
      江州宁王的府邸之中,无忧阁中,宁王气急败坏的连摔了三只三脚樽,怒吼道:“废物,废物,全是废物,一队缁重车载回来的全是无用之物,我的宝藏呢?我的宝藏到哪里去了?”韦谋士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心想:“这回我的脑袋可真是保不住了。”宁王怒视着韦谋士说:“这草神帮的黄扬夺图不利,那牛将军夺宝不利,我要这种人何用呢?”韦谋士颤抖着回答说:“属下估计,那六扇门的一行人是走的水路进京的。”宁王问:“水路?”韦谋士说:“是的,王上,从南通出海,在天津上岸,也就到了京城脚下了。”宁王问:“即便是这样,我还能做些什么呢?”韦谋士说:“王上可命人在天津下手。”宁王说:“在天子脚下下手,这不是公然造反吗?”韦谋士问:“那么,还有其它的办法吗?”宁王想了一会儿说:“也只能在天津备下人手最后一次夺宝了。”韦谋士低低的声音说:“正是。”宁王想了一会儿说:“那你去吩咐那黄扬与那牛将军,在天津等候吧。”又说:“那姓郝的,暗地里处死他吧。”韦谋士说:“属下遵命。”说完转身小步的退出阁去了。
      那郝副统领万万想不到他等来的是被暗地里处死,这样的结果。
      欧阳华一行人在大海里航行了有二十几天,方始上了天津码头,将所有的宝藏转到了二十几辆大车上,向着京城进发。五十名军士步行跟在车后。一连走了两天,到了廊坊城外,五十名军士取出随身带的帐蓬,扎下来,一行人就在帐中歇息,欧阳华一行人,俱是各人一帐。睡到了半夜,只听见帐外人喊马嘶,各人都出了帐外,那五十名军士俱都拔出了腰间的长剑,欧阳华等人只见他们已经被包围了,四周全是黑衣人,手握着长刀,一眼望去。似有千人。
      一行人抢到了二十多辆大车旁,那些黑衣人上前来抢夺大车,欧阳华拔剑冲入人群,就只见一道白光在人群中划过,凡是被这道白光划过之处,无不是两边的黑衣人纷纷倒下了。欧阳华在黑衣人从中划了几道圈,退回到大车旁时,那群抢上前想动大车的黑衣人纷纷的后退,都被欧阳华无形的剑气吓破了胆,赵宛、陆安、顾山、欧阳越各持兵器,向那群黑衣人压上去,那些黑衣人在四人的进击之下,成片成片的倒地,看来人多也对欧阳华一行人没用。这一时,就已倒下了百五六十的黑衣人去。赵宛等人退身回到大车前后,那些黑衣人都只是远远的看着,再也不敢上前来了。
      赵宛等人相顾一笑,仍严阵以待着。这时,有四人从黑衣人群头顶上纵跃过来落在赵宛等人的身前。赵宛等人看去,只见这四人,一人身穿着豹皮坎肩,手握着一柄长刀;一人身穿着灰袍,手握着铁钺;一人身穿着红袍,手握着铁戟;一人身穿着皂袍,手握着铁斧。欧阳越问:“你们是谁?”那身穿着豹皮坎肩的人说:“我是草神帮的堂主狄鲜。”那身穿着灰袍的人说:“我是草神帮的堂主米全。”那身穿着红袍的人说:“我是草神帮的堂主贝金。”那身穿着皂袍之人说:“我是草神帮的堂主明铲。”
      欧阳越对着狄鲜说:“狄鲜,你来吧。”狄鲜挥动手中的长刀戳向欧阳越的胸膛,欧阳越挥动寒冰剑,磕偏戳来的长刀,手中剑直刺狄鲜的心窝,狄鲜退身一步,挥长刀磕上刺来的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欧阳越再手起一剑刺向狄鲜的小腹之中,狄鲜退身两步,欧阳越脚步疾进,剑不离狄鲜的小腹三寸,狄鲜偏身挥长刀将刺来的剑挡偏,转到欧阳越的右侧,手中的长刀向着欧阳越的腰中斩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左侧偏移了两步后,一剑望着狄鲜的胸膛刺去,狄鲜退身偏身让过这一剑,手中长刀向着欧阳越的颈中斩去,欧阳越一矮身,手中剑望上磕去,将头顶上的长刀磕得弹向空中。狄鲜收刀,再一刀戳向欧阳越的心窝,欧阳越退身两步,手中剑一挥,磕偏了戳来的长刀。狄鲜收刀进身,再一刀斩向欧阳越的腰中,欧阳越退身两步,身子纵上空中,一剑直刺向狄鲜的头顶,狄鲜向着自己的左侧疾速的偏移了两步,欧阳越刺下的一剑刺空。狄鲜的长刀向着欧阳越的咽喉之中戳来,欧阳越退身两步,挥手中剑磕偏了戳来的长刀。狄鲜收长刀,再一刀向着欧阳越的腰间斩来,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剑挡住斩来的长刀,将长刀搁挡在身外,收剑,再一放手,一剑刺向狄鲜的心窝。狄鲜退身两步,纵身跃起在空中,手中的长刀望着欧阳越的头顶劈下。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左侧偏移了两步,狄鲜的一刀劈空,狄鲜落地之时,欧阳越的寒冰剑向着狄鲜的咽喉之中刺来。狄鲜退身偏身让过刺来的寒冰剑,挥动手中的长刀斩向欧阳越持剑的手腕,欧阳越疾收手腕,退身两步之外,狄鲜的一刀斩空。欧阳越前进,手中剑向着狄鲜的右腰中刺去,狄鲜向着自己的左侧横移了两步,欧阳越改变剑势向着狄鲜的咽喉中刺去,狄鲜疾速的矮身,欧阳越的剑从狄鲜的头顶上刺过时,狄鲜手中的长刀向着欧阳越的*戳来,欧阳越纵身跃上空中,手中剑向着狄鲜的头顶刺了下来。狄鲜向着自己的左侧偏移了两步后,欧阳越一剑刺空,人落地,狄鲜的长刀,又向着欧阳越的心窝戳来。欧阳越退身两步,挥手中的寒冰剑搁开了长刀。
      陆安与米全战在了一起,米全挥动铁钺刺向陆安的心窝,陆安挥动手中尚未展开的钢骨扇将刺来的铁钺磕偏后,一展手中的钢骨扇,插向米全的咽喉之中,米全挥动手中的铁钺将插来的钢骨扇磕得偏开后,一放手中的铁钺,刺向陆安的胸膛,陆安退身一步,摆动手中的钢骨扇,将铁钺磕偏,一扇插向米全的胸前。米全退身两步,挥动铁钺,迎向陆安的钢骨扇,陆安不让他的铁钺碰上自己的钢骨扇,一收扇,身子一转,到了米全的左侧,手中扇向着米全的腰间划去,米全向着自己的右侧疾速的偏移,陆安跟进,手中扇又向着米全的咽喉中割去,米全挥动铁钺将陆安的钢骨扇磕偏了,纵身跃上空中,一钺向着陆安的头顶斩下来。陆安疾速的将自己的身子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米全斩下的一钺,斩空。再手起一钺,刺向陆安的左腰中来,陆安的身子一转,到了米全的左侧,手中扇插向米全的左腰中,米全向着自己的右侧移动两步后,面迎着陆安,手中钺向着陆安的心窝中刺去。陆安退身两步,挥动钢骨扇,以扇骨将刺来的铁钺磕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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