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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再向虎山[2/2页]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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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的脚再用力的向后退却,但这三道剑气,却是全部命中湛独的身体,所以湛独的身体带着三个血洞向后倒下去了。
      赵宛已笑着看向欧阳越,问:“越哥,你怎么知道我在与湛独拼斗?”欧阳越答:“我是听见兵刃之声,寻声过来的。”又问:“这人叫湛独吗?”赵宛答:“是的。他是草神帮的。”欧阳越说:“我之前也击毙了一个草神帮的叫邵油的堂主。”赵宛问:“你之前也被偷袭了吗?”欧阳越答:“是的。”赵宛说:“我也是被偷袭的。”欧阳越说:“怎么还有兵器碰撞的声音?”赵宛也发觉了。说:“是啊,我们过去看看吧?”欧阳越没有说话,就已经向着兵器碰撞的声音寻去,到了陆安的军帐外,只见陆安正与一人交手。赵宛也看见了。欧阳越想上前,赵宛说:“越哥,让我去。”说着,人已飞出,剑刺向汪悠的左腰中,汪悠蓦听得自己的左侧有风声袭来,身子向后退却,赵宛却不守成法,手中剑已成鞭,鞭卷汪悠的腰。汪悠见鞭来,身体纵起,向外掠去,赵宛与陆安眼见得是追不上汪悠的了,却只见一团红影快于闪电三倍的速度击向空中的汪悠,汪悠被一道剑气刺中,从空中摔落地下,欧阳越缓缓的落地。看了一眼地下已死去的汪悠,将自己的剑还鞘,走到赵宛的身边。陆安问:“欧阳贤弟,你们怎知我在对敌的?”欧阳越还没回答时,陆安已想明白了,说:“莫不是你们也遭袭了吗?”欧阳越说:“是的。”赵宛说:“是的。”陆安说:“还好我们全没事。”赵宛说:“这草神帮的堂主武功全高。”陆安说:“是啊,全是劲敌。”欧阳越此时在想:“这营中的兵刃之声,我父亲然到没有听见吗?”所以,对着赵宛与陆安说:“我去看一下我的父亲。”说完,走向欧阳华的军帐。
      停在帐外,问:“父亲,”欧阳华的声间从帐里传出来:“越儿,已将来敌全击毙了吗?”欧阳越挑起门帘走进帐中,见帐内没有燃烛,再定睛看,只见父亲坐在案后,手中却是握着碧青剑的。原来,欧阳华一直在等待着,但他对众人是有信心的,所以,他没有出帐介入。若是什么事情都由一个人做了,还要别人活在世上做什么呢?
      欧阳越说:“父亲,没什么事情了,您睡吧。”欧阳华说:“前路凶险,你切不可掉以轻心。”欧阳越答:“我知道的,父亲。”欧阳华说:“好了,你也去睡吧。”
      欧阳越转身走出了父亲的军帐,返回时,赵宛追上来,问:“你父亲怎样?”欧阳越说:“原来父亲一直持剑在帐中静坐着。”赵宛说:“欧阳老前辈一直在为我们坐阵啊。”欧阳越说:“是啊。”又说:“没事了,你回去睡吧。”赵宛说:“我想和你多说一会儿话。”欧阳越说:“那就到我帐中去吧。”赵宛心中一感觉:“欧阳越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呢,不再似以前那样呆头呆脑的了。还知道叫人到他帐中去说话了。”便开心的跟在欧阳越的身后,走进了欧阳越的军帐。欧阳越进到自己的军帐里,对赵宛说:“宛妹,你坐吧。”行军途中哪能带什么桌椅板凳,所以大家都是席地而坐的,赵宛席地坐下了,欧阳越隔案坐下。问赵宛:“宛妹,你有话就说吧?”赵宛问:“你取宝之后干什么去呢?”欧阳越说:“回家娶夏情进我家门啊。”赵宛问:“那之后呢?”欧阳越说:“那我就不知道了。”赵宛说:“越哥,你真是笨。”笑看着欧阳越说:“和夏情过日子啊。”欧阳越听她说这句话,自己就笑了起来,说:“宛妹,你看我,我竟然没想起来这件事情。”赵宛说:“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让我来帮你想吧。”欧阳越说:“那怎么行呢。”赵宛一想:“若是他的事情都让我帮着他想,他不是成了傻子了,”再一想:“这种话,我自己都说得出来,我然到不是先已成了傻子吗?”岂不知古来称‘情痴怨傻,人若是用情太深,岂非都成了痴傻。
      欧阳越看赵宛不出声,问:“宛妹,你在想什么呢?”赵宛说:“其实你不是呆子,我是傻子。”欧阳越问:“你不是一直叫我呆子吗?”赵宛说:“我再不叫你呆子呢,免得真把你叫傻了。”欧阳越说:“你是我妹,你爱怎样叫我,便怎样叫我,有什么关系呢?”赵宛说:“你既是我哥,我却希望你越来越聪明,”欧阳越问:“聪明有什么用处呢?”赵宛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聪明有什么好处,但世人都知聪明好。所以我们只能变得聪明。”欧阳越说:“既然世人都知道聪明好,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得老实呢?”赵宛说:“你说得倒是个新道理啊,让我好好的想想。”一想:“既然世人都晓聪明好,为何世人不力争变得聪明呢?便是世人都让别人变得聪明,只想自己做得老实,须知聪明反被聪明误,所以大家都是想别人先死,自己能够多活几天,却不知聪明也是一死,老实也是一死,人便真的多活几天就心中好受了一些吗?那也不见得啊,所以可知,人生就是一榻糊涂。”所以,赵宛再想欧阳越,便也明白了,欧阳越的心智其实只能比个小孩,心里总想得是怎样做对,但什么是对呢?岂不知,对错也是相互的吗。但正因为这样,欧阳越才有他的可爱之处。也正是赵宛自己喜欢欧阳越的原因,原来,女人对男人的爱原是原自于助人为乐。
      赵宛既已想明白了这些事情,对欧阳越说:“越哥,我回帐去歇息了,”欧阳越说:“好的,宛妹,早些歇息。”赵宛走出了欧阳越的军帐,走回自己的军帐之中,躺在褥子上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走出自己的军帐,向着天空中望去,只见老大的一轮红日挂在天空中,觉得身上暖洋洋的,再见军士们正在忙和着做早饭了,自己便拾军帐中的木盆,出帐外打来水,梳洗了。再走出帐外,只见陈将军向着自己走来。望着陈将军,说:“将军来,有事吗?”陈将军走上前来说:“赵捕快,请到我帐中叙话。”赵宛答:“好的。”随着陈将军走进他的帐中,却见自己的一行人都已坐在这帐中,赵宛不知何事,便也坐下了,陈将军对大家说:“昨晚大家遇袭,却是我的罪责,我营中虽多军士巡夜,却还是容宵小闯入偷袭诸位,实是怪我。”陆安说:“那怎能怪罪陈将军你呢。这些江湖中的拼杀,是你能够防范得了的吗?”陈将军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赵宛说:“那些高来高去的恶贼不是寻常阵战所能对付的,不然,要我们六扇门人何用呢?”欧阳越也对陈将军说:“将军不必自愧,就如你前曾说的,江湖人处江湖事,昨晚的事情实与你无关的。”陈将军说:“既得各位这样说,我不妨直说,若不是各位为主来做这取宝之事,只我军队去做,实是做不了的,所以,我一生的功名都还在仰望着各位呢。”欧阳华说:“陈将军放心,我等不会失败的。”陈将军说:“既有欧阳老前辈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欧阳华暗自寻思:“虽说天下人为天下事,但我辈不为天下事,谁还会为天下事呢?”不由得暗自苦笑。陈将军已开开心心的出去了,众人还坐在帐中,欧阳华对大家说:“象昨晚发生的事情,还会发生的,所以,大家务须随时警醒,”陆安说:“谢老前辈提醒。”顾山问:“陆兄,昨晚偷袭你的人还是那草神帮的堂主吗?”陆安说:“是的,顾兄。”顾山说:“他们若是不来,倒会叫人不入心的。”赵宛说:“是啊。若不尽除草神帮,倒会叫人不快的。”欧阳越说:“宁王岂止会利用草神帮,他还会多多的利用人的。”欧阳华说:“是啊,前途却不知道还会遇上怎样的凶险呢。”又说:“大家都回帐吃早饭吧。”大家都直起身来,各回各帐中去了。有军士送来早饭,大家都在自己的帐中用早饭。
      用罢早饭,便有军士来拔除军帐,收回到缁重车上,将造饭的铁锅也收到缁重车上,便全队起行,向着上饶进发。
      再往前行了两日,便到了鹰潭,天色一暗,全军便又是扎营,众军士只一顿饭的工夫便扎好了营寨,又埋锅造饭了。欧阳华一行人已各自进了自己的军帐之中。赵宛在自己的军帐之中,心中尢自忐忑,这一路上还会遇上怎样的伏击呢?再想一想,心中已然有数了,至多是宁王提前反叛,赵宛没有想着个人的生死,只想着,若是宁王一但反叛,那么宁王的罪状就不得不被朝廷定下了。那么自己也就能至身事外了。正想着,有军士送进来晚饭。只是一只全鸡,一碗米饭。赵宛取下短银剑,切割全鸡,吃着米饭。心中只盼着欧阳越能来看望自己,但欧阳越却一直没有进她的帐中来。所以,赵宛吃完饭,洗涑后,就寂寞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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