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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营房拼杀[2/2页]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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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用刀吧。”赵宛见小小的切肉刀,明白陈将军的意思,接过刀来。小块小块的切割鸡肉,切一小块,吃一小块,其余众人都是男子,便不顾什么仪容,俱是手捏着整鸡、整鸭的啃吃着。
      一坛酒喝完以后,大家俱都饱足了,陈将军望了一遍大家,说:“诸位可饱足了吗?”众人都答:“已饱足了。”欧阳华说:“老夫谢将军美酒款待。”说着向陈将军一抱拳。陈将军还抱拳说:“能和天下第二剑客同案饮酒,我原来是不敢想象的,但今日是老前辈宽容,实现了我心中的愿望。我实在是万分的感谢!”欧阳华和蔼的笑笑说:“将军不必言重,老夫便常陪将军饮酒便是。”陈将军的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说:“就依老前辈之言。”
      大家各回各帐。欧阳越回到自己的军帐之中,正要在褥子上躺下歇息,却见门帘一掀,赵宛走进来了。欧阳越问:“宛妹,有什么事吗?”赵宛说:“没事,我就是来看你一眼。”欧阳越不明白,问:“没事你来看我做什么?”赵宛说:“我没事就不能看看你吗?”说着,看着欧阳越,只见他脸上头上都有尘埃,便问:“你不先洗洗就睡下吗?”欧阳越问:“有水吗?”赵宛说:“你不知道我们宿在河边吗?”欧阳越随即想起了自己是住在河边,看着赵宛一脸的羞愧,说:“宛妹,幸得你提醒,”说着,走出帐外去了,赵宛心里想着:“你到是和我说几句话啊。”又一想:“他就是这种性格,管他呢?”随即走出,回自己的帐中去了。
      欧阳越打水回到自己的帐中洗涑了,睡下了。在梦中却见到了夏情,只见她已在自己的家中坐着静静的看书了,便不再做梦,沉沉的睡去了。
      这一觉只睡到太阳上了天空中,方才醒来。也没有人叫醒欧阳越,欧阳越自己醒来,走出帐外,一看空中的一轮火日,心想,我怎么这么的贪睡呢?再看诸帐,以及席地而睡的众军士,似乎都还沉睡在梦乡,却只有巡逻的军士精神抖擞的走过来。也不看欧阳越,径自的往前迈步走动。欧阳越遂知这军帐中,纪律森严,虽然大多军士还在熟睡,但巡哨却是严格的。这样的一支军队,是不容易打败战的,却见陈将军向着自己走来,陈将军走到欧阳越的面前,一抱拳说:“欧阳贤弟,虽然已经不早了,但我见到你,还是只能问你一声早啊!”欧阳越向着陈将军一抱拳说:“陈将军虑事周详,小弟自叹不如啊!”陈将军说:“你我兄弟,不必分什么详蔬。哎呀,贤弟,快梳洗吧。”欧阳越说:“是的,陈兄,”便自走回帐中梳洗。
      军队拔营之后,继续向前行进,转瞬间已离开了当阳地界。再要去湖南,需过潜江、仙桃一线,再抵岳阳。欧阳越随着军队,也不再觉得心急了,因为昨日陈将军的一番实话,已解开了欧阳越心中的疑问,他心中还在佩服着陈将军的远智与沉着。就这样日行夜宿,不知不觉的已到了湖南的岳阳,陈将军的御林军从不在城内住宿,只是在城外宿营,并不曾骚扰任何的百姓。这晚,御林军便在岳阳城外扎营,却是在洞庭湖边上。欧阳越眼望着八百里洞庭湖水,水连着天,天连着水,心中一片空灵,想:“若人似水与世无争,这世上还有什么事呢?”赵宛走到欧阳越的身边问:“越哥,你在想什么?”欧阳越说:“若是人似水,全部与世无争,这世间还有什么事呢?”赵宛说:“经中有云,上善若水,若是人全如水,当然是世上无尢。”欧阳越问:“可是,到什么时候,就能够这样?”赵宛说:“总有一天的,若总是不能,越哥你就发挥自己的能力,将世上变成你想的这样啊!”欧阳越听着赵宛话,心中感觉到了赵宛对自己的喜受,但只觉这是兄妹之间的喜爱。说:“宛妹,我是真想将世间变成这样啊。”赵宛欣喜着,直想一头靠在欧阳越的肩膀上。眼望着冬水,水天浑然一色,水面上点点帆影,水鸟在天空中飞翔,人却只不过如尘世间的一粒细砂,有什么资格去品尝酸甜苦辣与伤情乐意呢?只觉得心中的无限情感都化为了天上的一朵浮云,随风敖游,不留踪影。这时,御林军已扎好了营帐,正在埋锅。赵宛早已认熟了为自己扎的营帐,向着自己的营帐走去。欧阳越独自眼望着湖水,心中还在想着人若如水,该是多好啊。真想纵身跃入湖水,让自己也化作一泓湖水,消除尘世间的一缕杀气。但欧阳越不知道,善有大善小善之别,武功剑术只是工具,怎样去用这工具,还是在人自己的品德。他现在所烦恼的是,虽然我杀的全是恶人,但我终究还是杀了人了,我能不能不再杀人呢?这个问题也只有在他将来的人生道路上,自己给自己一个回答。
      欧阳越不再想自己的茫然,他只想着自己眼下必须面对的事情,取宝与护宝。他看着已扎好了的营帐,向着自己的营帐中走去。
      八百里的洞庭水啊。水连着天,天连着水,这荡漾的碧水能够体会这一行人前路的凶险吗?能够体会天下苍生的苦痛吗?
      天黑以后,欧阳越到了父亲的帐中,见父亲正在案上挥毫,他也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待父亲放下了笔,他问父亲:“父亲,您在写些什么呢?”欧阳华说:“没什么,没什么。”又问:“你来有什么事情吗?”欧阳越说:“我想问,那宝藏到底是在三清山中的什么地方呢?”欧阳华说:“我能看出,但我还没有看出。”欧阳越问:“父亲为什么不先看出来呢?”欧阳华说:“世事难料,早一步看出宝藏具体的位置,我们便早一分的凶险。”欧阳越想想说:“父亲说得是。”欧阳华问:“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欧阳越说:“没有了。”欧阳华说:“你回帐中,早点歇息吧。”欧阳越说:“是的。”说完,走出父亲的军帐,回到自己的帐中。有军士为他端来了饭菜,他吃过以后,便歇息了。
      军队又行了几日,便来到了南昌城,照例,军队又是在城外歇息,天色黑下来后,欧阳越在军帐中吃过了晚饭,早早的歇下了,歇之前也不忘打水来,好好的梳洗了一番。躺在榻上一闭眼就睡着了,睡到半夜,被帐外的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了。眼睛已经睁开了,却不起身,突见一道寒光向着自己的脸劈下来。疾速的一翻身,避过了劈下来的兵刃,弹起身来,握剑在手,隐隐约约看得清来人,便一剑望着来人的前胸刺去。那人用手中的兵器磕偏了欧阳越刺去的一剑后,欧阳越的双目已经适应了黑暗,把来人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一个身穿着豹皮大敞的男人,手握着一把钢斧。此人的钢斧又向着欧阳越的胸膛劈来。欧阳越手挥‘寒冰剑迎上劈下来的钢斧,竟将钢斧磕得向上弹起,那人一收斧,再一放手,手中的钢斧斧尖向着欧阳越的心窝中刺来,欧阳越退身两步,身子已抵着军帐,便向右侧一偏身,那人的钢斧直向前刺。刺穿了军帐,他人也出了帐外,欧阳越却已在他的身后了,一剑追刺那人的后背,那人早已转回身来,一斧将欧阳越的剑磕向一旁,欧阳越一纵身跃起空中,翻了两翻,在那人的身后落下,开口问:“你是谁?”那人也不回话,一转身来,抢身上前,又是一斧向着欧阳越的头顶劈下,欧阳越退身五步时,那人站定,问:“你怎么不还手?”欧阳越答:“冤有头,债有主,我若死在你手,你总要我死个明白吧?”那人听欧阳越的说话,心中满意,想:“你既是要死在我手的,我便告诉你无妨,”接着说:“我是草神帮的堂主邵油。”欧阳越说:“我是欧阳越,想必你已知道了吧?”邵油说:“你的姓名我已知道,不然,我怎会来杀你呢?”欧阳越说:“好了,动手吧?”邵油手中的钢斧搂头照着欧阳越的头顶劈下,欧阳越退身一偏身,躲过这一斧,手中的剑向着邵油的右肩头刺去。邵油向着自己的左侧偏移了两步后,转身迎向欧阳越,手中的钢斧向着欧阳越的腰中斩来,欧阳越直直退身两步,纵身跃上了空中,一剑直向着邵油的头顶斩下,邵油向着自己的右侧横移了两步后,欧阳越落下地来,挺手中剑刺向邵油的左腰中,邵油身体一转,手中铁斧迎上刺来的‘寒冰剑,将‘寒冰剑磕得偏开了。再挥动手中的铁斧向着欧阳越的肩头劈下,欧阳越退身一步,手中剑上挥,击上劈下的钢斧,将劈下的钢斧磕得弹向空中,邵油一收手中的钢斧,再举起钢斧一斧头向着欧阳越的胸膛劈下,欧阳越再挥手中的‘寒冰剑望上磕劈下来的钢斧。再将钢斧弹开。邵油见总是不成,便将身体跃起在空中,一钢斧向着欧阳越的头顶劈了下来。欧阳越向着自己的右侧偏移了两步,邵油的一斧劈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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