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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圣旨已下[2/2页]

剑舞寒冰 明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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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张兄做梦却是真。”张无崖说:“老夫一向不做梦,但有想不通的事情,梦里总有答案。”欧阳华说:“所以,张兄的梦根本不是梦,而是智。”张无崖伸右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说:“贤弟啊,你说得是,”欧阳华说:“张兄啊,你我见面,剑术是不用比的,你总是胜我,所以,我和你只能弈棋啊。”张无崖欣喜的说:“正是啊,贤弟。”欧阳华说:“不如,现下就到我房中弈棋如何?”张无崖说:“甚好。”欧阳华起身,张无崖也起身,两人一同走进了欧阳华的房中。
      两人这一弈就是三天三夜,大家只知道两人每晚都不曾息灯,每餐饭都是伙记送进去的。有时是吃完的,有时是伙记原样端出的。三天后,张无崖向欧阳华告辞后就离去了。众人只盼着这天下第一剑客能在万富钱庄之中多住些日子,可,天下第一剑客的人就如夏日的一阵轻风一样,来得闲适,去得不留踪影。
      张无崖走后,也没有谁去问欧阳华,两人弈棋的结果如何,因为,这两人的人品早已洁净了大家的心灵,就好像春雨一般无声的滋润着大家的心灵,给大家带来希望,却又无形的自己消逝。
      众人怅然,欧阳华怅然,厅外的白雪飞舞着,这苍茫的大地掩没了多少的英雄,掩没了多少的豪杰。
      这一天,在纷纷的新年瑞雪之中,徐州万富钱庄中的众人等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皇上御书房中的太监向杨胄下了一道圣旨,让杨胄即日取出陈友谅的宝藏,杨胄便寄书信来徐州,告知万富钱庄中的众人,因为杨胄手上还有一桩大案,所以杨胄本人就不来了。也因为有欧阳父子在此,杨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正厅之中,众人传阅着杨胄的来信,心中都是充满了喜悦,赵宛笑嘻嘻的站起来舞了两转,身姿曼妙,停下说:“终于盼下了叫我们取宝的圣旨,这下我们可熬出头了。”陆安望着赵宛,脸上虽然是笑着的,可心中一半的喜悦,一半的苦乐。欧阳华抚须,眼中只是平静的目光,看着欧阳越,欧阳越问欧阳华:“父亲,您看着孩儿,可是有何事吗?”欧阳华说:“我们父子俩就快要完成这件事情了。”欧阳越说:“是啊,父亲,”
      万金城的眼中充满着希望,顾山的脸上豪气顿生。欧阳越突然想起夏情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呢。站起来,走到夏情的房中,‘小秋在绣着花,夏情在看书,看到欧阳越走进房来,满脸的笑容,问:“怎么了,有什么喜事吗?”欧阳越喜不自禁的说:“朝廷下旨让我们去取宝了。”夏情问:“那么,这件事情很快就会完结了吗?”欧阳越答:“是啊,应该是很快就会完了,”夏情向着他笑笑,不好意思说下面的话了,欧阳越这时竟很聪明的猜到了夏情下面想说出的话:“我很快就能娶你进门来了。”夏情的脸上泛起两朵红云,低垂下头,欧阳越仔细的看她时,只见她的粉颈都红了,真没想到一个女孩会害羞成这样子。欧阳越紧紧的看着夏情,好像生怕她会从自己的身前飞走似的,心中只有幸福的感觉。夏情抬起头来时,见欧阳越还在盯着自己,脸上不觉更红,问:“你老盯着人家看什么啊?”欧阳越说:“我怕你会飞走啊。”夏情说:“你放心吧,我会永远跟随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欧阳越猛然间想起一事来,说:“哎呀!我们去取宝,怎么安排你呢?”夏情说:“我跟着你一起去啊。”欧阳越说:“前途太过凶险,我怕你再有什么闪失啊。”夏情问:“还会有什么凶险呢?”欧阳越说:“宁王若知道我们得到圣旨去取宝,不知会想到什么办法,找来什么人对付我们的,”夏情说:“可是有你保护我啊。”欧阳越沉呤着,心里想:“我是自然保护你的,可是,我怕途中有凶险时,你有闪失啊。”嘴上却没有说什么。夏情见欧阳越沉呤不语,自己的心中一衡量:“他是自然保护我的,可取宝的一路上,他若顾不过来我时呢?我岂不是成为了他的负担。”所以,夏情想了一会儿说:“你既去取宝,我先回淮安我家吧?”欧阳越虽不忍和夏情分别,但这取宝之路却是不放心带她同去的。说:“我虽不忍与你分别,但你还是先回你家的安全。”夏情说:“好,明日我便回家。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啊。”欧阳越知道她话中的意思,说:“你就放心吧!”再看看窗外,说:“我们去吃午饭吧?”夏情说:“好。”跟着欧阳越一同走进了正厅中。赵宛一见夏情走进来,满面春风的对夏情说:“妹妹,你可知道朝廷已下旨让我们取宝了。”夏情其实已经知道了,但为了照顾赵宛的心情,还是问:“姐姐,怎样呢?”赵宛以为夏情真的还不知道,说:“妹妹呀!朝廷下旨让我们取宝了。”夏情说:“这可是太好了呀!这件事情姐姐可就要做完成了。”赵宛说:“是啊。”正开心着,突然心里想到:“如这件事情一完结,自己就不能天天见到欧阳越了,不觉发起愁来,夏情见赵宛突然不说话了,问:“姐姐怎么不说话了呢?”
      赵宛停了好一会儿,说:“唉!我开心过头了。”夏情说;“哦。”万金城吩咐‘来顺后,‘来顺出去,稍后领着两名伙记端着午饭走进厅来,放下在饭桌上,众人围坐在饭桌旁吃午饭。吃完了午饭,‘来顺为大家沏上来茶水,大家喝着茶,赵宛对万金城说:“万大哥,且研究一下地图吧?”万金城说:“好,”便将放在自己怀里的地图取了出来。一边说:“这张地图已在我身上放了多日了。”展开来看,却看不太明白,于是,将黄绢地图递给赵宛去看,赵宛细细的看了一会儿,说出了一个地名:“三清山。”又将地图递给了陆安,陆安看了一会儿,却见图上密密麻麻的字、弯弯曲曲的地形。一时头晕脑胀,却得不出正解,心想:“先让大家看看。”便将地图又递给了顾山,顾山一看地图,更觉烦索,便将地图递给了欧阳华。欧阳华看了一会儿说:“三清山是在江西上饶,是道教胜地,风景秀丽。没想到陈友谅会将宝藏藏于此处。”赵宛说:“既然老前辈已知是在江西的上饶,我们出发吧?”欧阳华说:“我们准备一下,就出发。”万金城说:“我们一切都听前辈的。”欧阳越这时对欧阳华说:“父亲,夏情明日就回淮安。”欧阳华对夏情说:“情儿,我们去取宝,就不能带着你了,你不会不开心吧?”夏情说:“怎么会呢。”欧阳华说:“需派人护送你回去。”万金城说:“就让我护送夏情妹妹回淮安吧?”赵宛说:“也好,万大哥,你就护送夏情妹妹吧,再说,你钱庄之中还有事务,你就不必和我们一起去取宝了。”万金城说:“可是,这取宝大事,我若不参与,我心中怅然了。”陆安也说:“万兄就不要同去取宝了。你忙你钱庄中的事吧。”万金城说:“既然你们都这样说,那我就不同去取宝了。”
      夏情回到自己的房中时,见‘小秋已在看书了,问:“‘小秋你绣的柏树呢?”‘小秋放下书,去拿起绣笼递给夏情,夏情只见白绸上的柏树已经绣好了。绣得这株柏树树干直挺,枝叶繁茂,在风中招展,便高兴了,说:“‘小秋,你绣得越来越好了。”‘小秋说:“都是小姐教得好,轮廓打得好。”夏情说:“好了,别和我对着夸了,我们明天启程回淮安去了。”‘小秋问:“真的明天就要起启回家吗?”夏情说:“是的。”‘小秋不出声了,夏情说:“你接着看书吧。”‘小秋接着看书,夏情想收拾一下行装,又一想:“明日早上再收拾吧。”便拿起桌上的一本书,这时赵宛走进来了,问:“妹妹,你当真明日就走吗?”夏情说:“是的。赵宛问:“你这一走,我们两姐妹何时才能再见面呢?”夏情说:“也不会太久。”脸上红了,赵宛聪明,一猜就出,说:“也是,很快就要喝你的喜酒呢。”夏情仍是没有说话,却已低下了头。赵宛说:“到我房中去,我弹几首曲子给你解闷吧?”夏情回答说:“好的。”跟随着赵宛到了赵宛的房中,赵宛按着夏情的手让她坐下了,自己拿起紫檀木的琵琶来,坐下,怀抱着弹了起来,夏情静静的听着赵宛弹奏的琵琶声,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赵宛见夏情睡着了,放下琵琶,抱起床上的被上,盖在夏情的身上,夏情也没有醒,赵宛看着夏情的一张熟睡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秀美的鼻子,樱桃小嘴,心中不胜的怜爱。不知盯着夏情看了多半天,自己走到书桌旁,提起笔来写下了几首词。其中有一首是李清照的《孤雁儿》“藤床纸帐朝眠起,说不尽、无佳思。沉香烟断玉炉寒,伴我情怀如水。笛声三弄,梅心惊破,多少春情意。小风疏雨萧萧地,又催下、千行泪。吹箫人去玉楼空,肠断与谁同倚?一枝折得,人间天上,没个人堪寄。歹带人娇,後亭梅开有感,玉瘦香浓,檀深雪散,今年恨探梅又晚。江楼楚馆,云间水远。清昼永,凭栏翠帘低卷。坐上客来,尊前酒满,歌声共水流云断。南枝可插,更须频剪,莫待西楼,数声羌管。”赵宛坐下在书桌前,看着这首词入神。心里想着很快就要再也见不着欧阳越了,不免伤感。就这样默默的坐着,忘记了一切,竟然坐到了天色已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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