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早饭,‘来顺为大家沏上来热茶。大家都坐着喝茶。喝了一会儿的茶后,夏情对赵宛说:“姐姐,你今日陪我外出转转吧?”赵宛说:“好啊。”又问欧阳越:“你随我们去吗?”欧阳越说:“我去的。”夏情说:“我们现下就去吧?”赵宛说:“好啊,”说着,立起身来。欧阳越也立了起来。陆安说:“你们早去早回吧。”赵宛说:“是的,师兄。”三人便一同走出了正厅,又走出了后院,走在了徐中路上。
只见街上依然是人流攒动,两旁的店铺之中,进进出出的人流汇成了海,街道两边的摊贩叫卖着,吆喝着,货架上的商品琳琅满目。赵宛与夏情时不时的在各色的摊贩前停留,伫足观看,有卖胭脂的,有卖小玩意的,有卖手帕的,有卖小暖炉的,有卖各式发簪的。又领着欧阳越走进各个店铺之中逛,走进了男式的成衣铺子,又走进了女式的成衣铺子,又走进了卖被褥的铺子,又走进了卖荷包的铺子,又走进了卖各种折扇的铺子,又走进了卖茶叶的铺子。夏情与赵宛是不知不觉自得其乐,可欧阳越一个大男人被两个女人牵着到处逛,只觉得头晕脑涨。
逛完了徐中路之后,夏情与赵宛意犹未尽,要走在前面的街上,继续的逛。欧阳越只得紧紧的跟随着。
走着走着,只见面前不远处,七名家丁模样的人围着两位女子,其中还有一位公子哥儿模样的男人对着两名女子在说着什么。
三人走到那七名家丁的身后,听见那公子哥儿在对那两名女子说:“我是好心请你们俩个女人到我府中去做客,你们怎么不从我呢?赵宛看向那公子哥儿,只见他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龄,生得獐头鼠目,身材不矮,身上穿着一件湖绿的锦袍,身披着一件不知是多少只狐狸皮连成的狐皮披风,这是一件贵重的衣饰,理应价值不菲。那两名女子,皆是一身的素衣,生得面容娇好,眉眼秀丽。两人长得很相像,好象是两姐妹,一个看着稍显成熟,应该是姐姐,一人面象稍显稚嫩,应该是妹妹。两人看年龄,也都在二十岁左右。
这姐姐模样的女子对那公子哥说:“你我素不相识,哪有你这样强请人到你府中去做客的道理呢?”一名家丁对那女子说:“我们公子瞧得起你们俩,所以请你们俩到我们府中去做客,怎么样?不识抬举吗?”那名女子说:“怎样,你待要用强吗?”那公子哥一甩手,给了刚才说话的家丁一巴掌,又脸上堆笑对着两名女子说:“好姐妹俩,我刚才只一见你俩,就心生喜爱,有似一见如故,所以才想请你们俩到我府中去做客的。”那年长的素衣女子说:“你如有心相请,便请留下名帖,待我俩有闲暇时,自然去到你那儿拜访的。”那公子哥儿说:“何必来日呢,今儿就请到我府中去吧?”那年长的素衣女子又说:“哪有你这样死缠的,请客需得双方自愿,你怎能这样呢?”又说:“你快叫你的家丁让开吧。我们还有事情,你不要耽误了我们的事情,那就没得将来的朋友做了。”
那獐头鼠目的公子,见软磨不成,对着身旁的家丁使了一个眼色,身旁的家丁会意了,对着另外的六名家丁发一声喊:“请她们上轿。”那六名家丁便对着两名素衣的女人拉手的拉手,抬足的抬足,抬着两名素衣女子,向停在一旁的轿子走去。
赵宛一看,这不是当街抢人吗?哪有这样的道理。便飞身上前,瞬时间,已在四名家丁的腰中各戳了一下,这四名家丁腰中被戳,脱了力道,松了手,那两名素衣女子便又落地了,那些家丁一起看向赵宛,还不知刚才自己的腰中是被何人戳了一下。赵宛对他们说:“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当街抢人。”这些家丁此时被赵宛说得怔住了。那獐头鼠目的公子走过来。问赵宛:“你是何人,竟敢挡大爷我的好事?”赵宛怒目说:“你是什么东西,也配问本姑娘的姓名?”那獐头鼠目的公子见赵宛阻拦他抢人,又见赵宛只不过也是个弱女子,又见赵宛也是粉脸娇嫩,天生丽质,心中便又生出了邪念,对身边的家丁说:“先将这个女子抢了上轿,再抢那二人不迟。”家丁听了他的话,一齐围向赵宛,伸出手去,就要抓住赵宛。赵宛的身子好似蝴蝶飞舞般一转,七名家丁的腰中已各被赵宛的手指戳中,这七下,赵宛是用了力道的,七名家丁都跌倒在地,身子软瘫。再也爬不起来。那獐头鼠目的公子,也未看清赵宛的出手,就见得自己的家丁都软瘫在地了。一时愣愣的看着赵宛,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了。就好似看见了妖怪一般。
赵宛也不理睬这可恶的公子哥。径自走到两名素衣女子的身边,问她俩:“你们俩怎样?”那年纪稍长的素衣女子对赵宛躬身行了一礼说:“谢姐姐相救。”赵宛说:“不必谢,这是怎么回事呢?”那素衣女子说:“这人名叫李霸。”说着指向那獐头鼠目的公子,“他是这徐州城中的一霸。占着家中财富万贯,在这徐州城中为非作歹,时常劫持良家妇女到他的家中歼污。”接着说:“他今日在路上遇上了我俩,见我俩有些姿色,便要用强,抢我俩到他的府中去。幸亏有姐姐你出手救了我俩,否则,我俩一但被李霸污辱,便不能活了。”说着,竟流下泪来。那素衣的妹妹见姐姐伤心落泪,她也陪着流下泪来。赵宛忙对她俩说:“好姐妹,不哭不哭,这不是没事吗?”那年长的素衣女子又对赵宛说:“要我们俩如何的感谢姐姐你呢?”赵宛说:“这种事,但凡是有点儿良心的人遇见了,都是要管的,谈何感谢呢?”又说:“你俩住在哪里,我送你俩回家去吧?”那素衣的姐姐说:“好的,谢谢姐姐!”赵宛转头看了一眼呆立的李霸,心里想:“我先送这两姐妹回家,再与你算帐。”那李霸见赵宛看向他,心中发慌,转身撒开两腿,逃去。
赵宛、欧阳越、夏情跟随着素衣的两姐妹,护送她俩回家,陪着她俩穿过了几条街,走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只见巷口的围墙上有一块小牌子,上面有字,是‘竹园赵宛心想:“这条小巷,却有这样一个雅趣的名字。”又随着两位素衣姐妹,走了几十步,便在一座院子外停了下来。那素衣的姐姐对着赵宛说:“姐姐,我们到家了,请随我们进来,喝杯茶,歇息一会儿吧?”赵宛说:“不了,怎敢劳烦你们呢?”那素衣的姐姐又说:“您救了我们,却连我们的茶都不喝一杯,却叫我们落下个知恩不报之名吗?”赵宛一时不知怎样回答她的话好了。只得说:“好吧,我们只喝一杯茶就走。”便随着两姐妹走进了院中,只见院中有五间瓦房,俱都是竹窗卷帘,竹门,两姐妹把三人领进了其中稍大一点的一间瓦房里,只见房中的摆设都是竹的,竹柜、竹桌、竹椅。素衣的姐姐对三人说:“三位恩人请坐吧。”赵宛说:“你不要恩人恩人的叫我们,你叫我们的名字吧。”素衣的姐姐问:“敢问三位的名字是?”赵宛说:“我叫赵宛。”夏情说:“我叫夏情。”欧阳越说:“我叫欧阳越。”素衣的姐姐说:“是,我已记下了三位恩人的名姓了。”又对她的妹妹说:“妹妹,你去烧水,为三位恩人沏茶来吧?”素衣的妹妹说:“是的,姐姐。”说完,出房去了。
赵宛问那素衣的姐姐说:“你俩叫什么名字呢?”那素衣的姐姐说:“我叫‘陈芬,我妹妹叫‘陈芳。”赵宛问:“此地就是你们两姐妹居住吗?”‘陈芬说:“是的,赵宛姐姐。”赵宛又问:“你们俩人靠什么度日呢?”‘陈芬说:“我俩父母早亡,留下些薄财,我俩平日里喜欢作诗与绘画,便闲来钻研些笔墨字画,也把所书所画的送去字画店中寄卖,就这样聊以度日,”赵宛说:“真看不出你俩还有这般的才学。”‘陈芬说:“也只是纵情于字画而已,倒是让姐姐见笑了。”赵宛说:“哪里,哪里,我就没有你俩这样的才学。”‘陈芬又说:“姐姐是女中豪杰,哪似我们姐妹,文弱得紧,被人欺负时,却无还手之力的。”夏情说:“不是人人都会武功的,我还不是不会武功,任由哥哥、姐姐来保护我的。”四人说着话。‘陈芳已沏好了茶水,用一只竹盘子端着四只竹杯走了进来。轻轻的将四只竹杯分放在四人的面前。夏情本不喝茶,只喝清水,但茶已端上来了,再要人家退换,好象不太好的,所以,端起竹杯来,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却感觉口中十分的香爽。‘陈芳又出房去了。‘陈芬陪着三人说着话,喝着茶。三人又坐了一会儿,赵宛告辞说:“我们先告辞了,改日得空再来拜访你们俩姐妹吧。”‘陈芬说:“赵宛姐姐现在便要走吗?”赵宛说:“是的。”‘陈芬说:“便在我这儿吃过午饭再走不迟。”赵宛说:“
第81章 徐州一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