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彪堡堡主罗捶,右手中握着一柄钢戟,站立在万富钱庄的门外,他狂彪堡屡屡派香主来这万富钱庄之中,杀这些六扇门的人,可派出来的香主,一个个的都反而被这些六扇门的人给诛除了。罗捶感到震惊、愤恨。所以,他今天自己来了,他也不得不自己来这儿,因为,他的手下已经没有香主了。只剩下一帮堡众,一帮庸碌之辈,一帮只知道趋炎附势之辈,一帮无能的虾兵蟹将。既使狂彪堡最终会被毁灭,他也要为自己二十多年来的威名作最后的一搏。只是,他所不知道的是,他、以及他的狂彪堡在邪恶的道路上,早已走到了尽头。
呼呼的寒风吹动着钢戟之上的黑缨,象一只临终前的老鸦,在做最后的畅悔。罗捶直挺挺的站立着,他不觉得冷,冷血的毒蛇,会感觉冬天的寒冷吗?
那名为他进去通报的钱庄伙记出来了。对他说:“万老板有请。”罗捶盯着那名伙记看了一眼,很想杀了他,因为,他有一种习惯,只要是他利用完了的人,他就一定要杀了那人。但现在,他忍住了,他要充分的保留每一分的力气,去杀那些六扇门的人,哪怕是捏死一只蚂蚁的力气,他也不愿意浪费掉。
罗捶跟随着那名钱庄中的伙记走进了偏门,走进后院之中,走到正厅之前,罗捶立住了,他不需要进去,他知道,现在厅中的那些人,就是六扇门的人,他要等他们一个个的走出来,再一个个的解决掉他们的性命。
厅中的众人都看向厅前的这位男人。这位四十来岁,身穿着虎皮甲,身材魁梧,豹眼虎须的男人,右手中紧握着一柄钢戟,伫立在寒风之中。欧阳越知道,这是同狂彪堡的最后一战了。
欧阳越握剑的右手纂得紧紧的,不紧不慢的走出了正厅,在厅前,站立在罗捶的身前,向着罗捶一抱拳说:“罗堡主好。”罗捶问:“你是谁?”欧阳越说:“我是欧阳越。”罗捶微微抬了下自己的眉毛,说:“没听说过。”欧阳越说:“可是罗堡主的大名,在下早已听闻了。”罗捶说:“你既知道我,现下便引颈就戮吧。”欧阳越问:“罗堡主不想先和我打过吗?”罗捶说:“你能打吗?”欧阳越说:“能。”罗捶说:“好吧。你先动手吧。”
欧阳越也不和罗捶谦让,手起一剑刺向罗捶的心窝,罗捶跟本就没用右手中的钢戟,身子只一侧,便避过了欧阳越刺来的一剑,欧阳越收剑,再一剑刺向罗捶的左肩,罗捶的身子再一旋,欧阳越的这一刺又落空了,可罗捶已出手,右手中的钢戟向着欧阳越的右肩横劈过来。欧阳越的身子疾速的向前进了两步,罗捶的钢戟又向着欧阳越的后心扎来。欧阳越继续向前疾进,前面是一棵柏树,欧阳越的双脚蹬上了柏树的树干,在树干上向上跑了几步,身子向后飞出,落于罗捶的身后,罗捶转身,又一戟,扎向欧阳越的腹中,欧阳越偏身横移了两步,避过扎来的一戟。罗捶跟随着欧阳越偏移,右手中的钢戟向着欧阳越的腰畔劈过来,欧阳越继续的向着自己的右侧偏身横移,手中的‘寒冰剑却斩向劈来的钢戟,斩在钢戟之上,止住了钢戟的劈来之势。罗捶一收钢戟,再一放,钢戟扎向欧阳越的左腰。欧阳越的身子向前疾进了一步,钢戟从欧阳越的背后,擦着欧阳越的衣裳扎过,却没有碰到到欧阳越的身子。欧阳越将身子纵起在了空中,直直一剑望着罗捶的头顶刺下。罗捶的身形是很快的,人想眨眼还没有眨眼之前,罗捶已经横移了一步,且手中的钢戟向着落下之中的欧阳越的面门戳来,欧阳越用手中的‘寒冰剑,挑上了戳来的钢戟,身子借着力,向外落下,左手先撑着地,手一用力,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稳稳的站立,罗捶已经又到了欧阳越的面前,用左手点向欧阳越胸前的穴位,欧阳越疾速的一退身子,再向自己的右侧一偏身子,罗捶的钢戟又向着欧阳越的腰中劈来,欧阳越退身两步,钢戟在欧阳越的身前劈了过去,可劈势未老,罗捶已改变了招势,钢戟向着欧阳越的小腹刺来。欧阳越疾退身,可罗捶脚步不停,不住的抢进,钢戟向着欧阳越的小腹不断的前进,欧阳越于退身的途中,疾速的向一旁一侧身子,让过了刺来的钢戟,钢戟从欧阳越的身旁刺向前去。欧阳越手中剑刺向罗捶的右腰眼,可罗捶的身体已在两步以外。欧阳越身子前进,手中剑继续向着罗捶的右腰眼刺去,罗捶挥右手中的钢戟打在刺来的‘寒冰剑上,将‘寒冰剑打得偏开了。欧阳越收剑时,罗捶的钢戟又向着欧阳越的心窝扎来。欧阳越退身偏身,让过了扎来的钢戟,罗捶的钢戟在手中伸缩自如,再一戟,扎向欧阳越的肚腹,欧阳越一退身,用手中的‘寒冰剑斩在扎来的钢戟上,将钢戟斩得偏开了后,趁着罗捶没有收势,挺手一剑刺向罗捶的心窝。罗捶身子一退一偏再一纵,跃上了空中,一钢戟向着欧阳越的头顶劈了下来。欧阳越如闪电一般的将身子向右侧横移了两步,罗捶劈下的钢戟劈空了。欧阳越再一剑刺向罗捶的左腰眼,罗捶的身子疾速的向右偏了两步,再往前一进,欧阳越的一刺刺空。罗捶手中的钢戟再扎向欧阳越的右腿,欧阳越收腿退身,身子纵起至空中,一剑望着罗捶的头顶斩下,罗捶身体前进两步,欧阳越一剑劈空。
欧阳越在心中暗暗地赞许罗捶的武功和他使的一柄钢戟,可是,罗捶是作恶的人,自己若不将他击毙,又不知将会有多少的好人葬送在他的钢戟之下。所以,欧阳越使出了‘移影法,一团红影在罗捶的身前飘摇,罗捶气定神闲的向着这团红影出手了十五戟,却没有一戟击中这团红影的。红影之中向着罗捶射出一道银白色光芒的剑气,罗捶的手有多快?竟用钢戟将这道剑气挡开了。红影之中再向着罗捶射出一道剑气。罗捶又用他的钢戟将这道剑气挡开了。一连五道剑气,都被罗捶用他的钢戟挡开了。
红影之中蓦地同时向着罗捶射出五道剑气,罗捶不知道哪一道是虚哪一道是实,他如果后退,他快不过这团红影,他如果搁挡,无法同时挡住五道剑气,他如果思考,犹如坐以待毙。所以,罗捶用钢戟向着其中的一道剑气搁去,他成功的搁开了这一道剑气。可他已身中了四道剑气,鲜血从他身上的四个血洞之中流了出来。他已身中四道致命伤。他的人已经死去。身体却还未倒下。早已扩散了的瞳孔望着欧阳越,他直到临死前的最后一刻,也不甘心他、狂彪堡的覆灭。可这最终的覆灭,从他踏上作恶之路时的那一刻起,就早已注定了。
欧阳越在院中静静的站立了一会儿,走进正厅中,坐下。顾山对大家说:“狂彪堡已尽诛,今天,我们可以喝一点儿酒了。”万金城说:“顾兄想喝酒,什么时候不可以呢?”顾山感激的看了万金城一眼。
赵宛与夏情现在正走回到后院之中来,见伙记抬着一具尸体向着院外走去,始知道又经过了一场阵战。二人走进正厅中来,赵宛问陆安:“被击毙的是谁呢?”陆安说:“狂彪堡的堡主罗捶。”赵宛问:“是谁将他击毙的呢?”陆安说:“欧阳贤弟。”赵宛问坐着的欧阳越说:“罗捶的武功如何?”欧阳越说:“罗捶的武功很不错,可惜他是作恶的人。”赵宛一皱眉说:“可怜惜的好人,多了去了,你可不能怜惜恶人哪!”欧阳越答她的话说:“是的。你说的对。”赵宛又向着顾山说:“顾大哥今天可以喝点儿酒了吧?”顾山说:“是啊,我正有此意啊。”见人都已经到齐了,且时辰也已经到了,万金城吩咐‘来顺说:“‘来顺,你去将午饭菜端上来吧?”‘来顺答应一声就出去了,少顷,领着两名伙记将午饭菜分两趟端了上来。
万金城又对‘来顺说:“你去窖中将‘女儿红酒取一坛来。”‘来顺去了。过了一会儿,‘来顺抱着一坛‘女儿红酒走了进来,将这坛酒放在了饭桌上。又有伙记除夏情之外,在其余众人的面前放下酒杯。‘来顺取出酒坛的封口,为众人斟满了酒。顾山率先举起了酒杯,说:“来,来,为我们诛尽了狂彪堡这一大恶,干一杯。”众人响应顾山的号召都举起了酒杯,顾山率先一口喝干了杯中酒,众人跟着一口喝干了自己的杯中酒。‘来顺为众人斟满了酒杯。顾山对着欧阳越说:“欧阳贤弟,来,我敬你一杯。”欧阳越说:“谢顾大哥,
第72章 堡主的灭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