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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意。”
      “我甚至都不能给你人间的婚姻,你要被扣上未婚先孕的帽子,你也愿意吗?”
      “我愿意。”
      蓝衣还要问紫菱,紫菱却捂住了他的嘴,轻轻的说:“不管你问什么,我的答案都是肯定的,我愿意,只要我们在一起,我都愿意。”
      “我爱你。”一向高冷又带点笨拙的蓝衣忽然开口说了这三个字真是太难得,但又在情理之中。
      紫菱害羞的低下头来,小声说:“你知道我也是如此的爱你。”那声音实在小的听不出来,可是蓝衣的耳朵还是捕捉到了,他对她笑的那般灿烂,也许只有在自己最为低谷的时候才能找得到所谓的真爱,那是他千年来从来都没有动过的感情,也是陌生的东西。
      可如今,他忽然觉的几千年似乎都白白的过去了,唯有如今遇到了她,他才明白自己没有白白的活过这千年,能够遇到她,似乎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千年情缘,就算一无所有,但如今,他又拥有了不曾想到过的幸福,千年的寂寞之后,换来的是一个人,一个小小人,一颗真心,一切都值得。
      他不再是太子,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僵尸,但他是她的丈夫,是孩子的父亲,这个身份便已经足够。
      蓝衣看着紫菱因为几天来的折腾和怀孕的辛苦入睡,他觉的一切都妙不可言,在他的身边躺着的是他爱的女人和那个还没有出生的小捣蛋鬼,这一刻,他的心从虚无的空中落下来,踏踏实实的落在了身体里,黝黑的脸上带了几分笑意,而后轻轻俯下身又吻了吻紫菱,帮她盖好了被子,又与她隔出一点距离,免得自己冰冷的身子碰到她让她受凉。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却忽然听到门外有细微的动静,他立马轻然翻身而起,快速又敏捷的到了门口,开了门跳了出去。
      原来是王德厚。
      “你——多谢恩人救命之恩。”蓝衣不是不懂礼数的人,见了王德厚立马作揖而谢。
      王德厚摆摆手,说:“不需要答谢我,我原本就是紫菱救的,这也算是还了她的恩情而已,她是个好姑娘。”
      蓝衣点点头,说:“这一点我知道,只是不知道恩人为什么半夜出现在这里,您不休息吗?”
      王德厚说:“夜半上个厕所罢了,是你太警觉了。”说着看蓝衣笑了笑,但这脚也没抬起来就走,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
      蓝衣自然聪慧,便又问:“恩人路过可有什么话对我说?”
      王德厚收起了笑容,有点严肃,低声对蓝衣说:“我确实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不如我们到我的屋子里去说一说的好。”
      一棵青蓝紫的凤鸢树下,放着一口火红的凤棺,这凤棺里满是红色的血液,正浸泡着形似郑旦的女子,那女子漂浮于棺血之上,浑身赤裸着,显的极为苍白,在白与红的映照下,她如瀑的长发丝丝缠绕于棺木边,形成一个完美的半扇形,但精致的五官却并不能让一旁审视她的男人满意。
      “这是郑旦吗?”夫差瞪着眼睛狠狠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文伯,一脸的煞气,满面都是愤恨,却站在那里并未有所行动。
      依他的脾气,若不是出现一个像极了郑旦的人,他定会推翻甚至撕裂每一片棺木,但他还算冷静,并没有这么做。
      文伯低声说:“由于混杂了别人的血液,因此,不够纯净的血液做成的娘娘也只能如此。”
      “你这是在指责孤放走那个女人了?”听了文伯的话,夫差不甘心的问道。
      文伯说:“如果可以,还是找回那姑娘来,重新来练一下精魂的好,只有这精魂像了,附着在肉体上,才可以再进行下一步的重塑。”
      “一定非她不可?”夫差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犹豫,又问道。
      文伯十分坚定,说:“非她不可,她的血不可多得。”
      夫差颇为用力的将那凤棺的棺木一挥手,棺木合上了,那棺木自动下降到低于地面的地方,被万年寒冰镇压后,深藏在了凤鸢树下,他转身什么都没有说准备离开。
      文伯站起来却喊他:“难道王要放弃娘娘吗?为了另外一个丫头?”
      “文伯,你在说什么?”
      文伯垂下眼眸,沉声分析道:“老奴自幼跟随王,知道王是怎样的人,您不一定对那丫头产生感情,只不过您一向良善仁慈,世人不懂你,老奴懂,你若不肯下命令,老奴也会自己去将那姑娘捉回来的。”
      夫差没有转身,说:“文伯多虑了,孤只是昨天梦了一个梦,心有所疑,故不能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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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愿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