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在逗我吧？”夏一早已麻木的五官，出现了一种奇异的表情，其中掺杂着惊讶、疑惑、恐惧、好奇、心疼……
“我认真的。”?祈甩了个白眼，嘲讽道：“哦……我忘了你是处—男——你要保护自己的童—真——”
“你不也是处女嘛！？”夏一反问道。
两人怒目相视，似乎处男、处女是多么可耻的事般。
?祈脸上的表情慢慢消失，泄气说：“你装得真像。”
听罢，夏一也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湖边冷风吹过，却根本没有两人间的气氛冷。或许一个爽朗笑容就能缓解他们的尴尬，但对他而言，被人拆穿可不是什么能笑出来的事。
此时此刻，只有一句话能救场。
“怎么看出来的？”夏一问到。
?祈斜着白了他一眼，心灰意冷地说：“和你交谈，犹如与程序互动，你与字符命令唯一的不同是你会骗人。你或许大概可能有作为人类的基础情绪，可惜……我找不到……”
“或许大概可能”六个字似乎全权否定了夏一具有情绪这件事。
然而，对于?祈这种意味不明的态度，夏一还是那句话。
“怎么看出来的？”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连求知欲都是刻意装出来给别人看的……你问这个问题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避免像我一样的人看透你，导致你自身利益的损失；是为了其他人类将你视作「小部分人」，导致你失去获得利益的方法；是为了成为人类中的「大部分人」，从而获得更多利益。”
?祈停顿了一下。
“你想要用这些利益做什么？”
冰冷的话语化作利剑，?祈没指望得到回答。她只是单纯想要看看夏一被着利剑中伤的模样，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我不觉得我的行动这么具有利益倾向，求知欲也是通过实际观察模拟出来的，如果当做一个正常人来说，我的伪装可以说是毫无破绽。”
不夹杂丝毫感情，如同电子合成一般的声音，只有声线还算是熟悉。
“被人摸透以后，就连求知欲的伪装也放弃了。”似乎还抱有一丝希望，?祈问：“你想知道我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嘛？”
一对暗淡无光的眸子否定了她的疑问，“不想。”
和?祈说一样，此刻的夏一就是一个被编写完的程序。他人的言语、行动会触发夏一的言语、行动，无论对方是谁，程序给予的回答是一样的；无论情景模式不同，同样的问题程序的回答不变。
?祈想知道的是，这个程序在“渴望”什么。她不清楚“渴望”这个词是否准确，夏一的行动一定有原因，如果真的是一段毫无感情的程序，那也就不会伪装出求知欲。
致使他开始伪装的原因，?祈想知道的是这个。这个原因，也就是夏一在“渴望”的某种东西。
“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无名怒火自心中燃气，?祈也不清楚她在气什么。
夏一淡漠地说：“我不理解‘目的的存在意义，不能回答你的问题。”
作为一个毫无感情的程序，这个回答真的是无懈可击。编写它的人要么脑
第74章 除魔（战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