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想了想，一笑道：“看了就看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人一生下来就是这个模样，我不会害羞，也不会生气，也不会去把他眼珠子剜出来。”
楼无鱼仿佛很惊讶，道：“真的？”
牧青迟疑着，道：“真的……真的又怎么样……”
楼无鱼笑道：“不怎么样，就是我怕你会逃跑。”
牧青道：“逃跑？”
楼无鱼道：“嗯，我怕你被别人看见了就会逃跑。”
牧青眼睛都瞪圆了，怒道：“我也不会逃跑。”
楼无鱼道：“很好。”
牧青道：“好什么？”
楼无鱼不开口了。
房间里有一张茶几，茶几上有一张琴，茶几下面有一张凉席，凉席后面就是一道墙，石墙。
墙面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一头牛，飞起来牛，蓝天白云，还有一道彩虹，牛就在彩虹上走。
楼无鱼看着这幅画，好像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幅画更好看的了。
牧青生气了。
一幅画怎么能比她的容貌和身体好看！
于是楼无鱼叫出了声，因为牧青喜欢咬人，特别是咬耳朵，咬的是楼无鱼的耳朵。
听楼无鱼的叫声就能知道牧青走多生气。
再听牧青松口后说“好好吃的猪耳朵”就能知道牧青对她这一咬有多满意。
牧青松口，她满意极了。
楼无鱼的耳朵就遭了殃，痛极了。
但是楼无鱼还是没有去看牧青。
他的魂好像都被那一幅画给勾走了。
于是牧青又准备再咬上一口，她认为这一口下去，不把楼无鱼的耳朵咬下来，也得要把楼无鱼的魂给咬回来。
楼无鱼的魂没有被她咬回来。
她的魂也丢了似的，她的一口当然也没有咬下去。
因为她看到了那副画从那副画里走出来了一个人。
那副画里根本没有画的有人。
简直是有点恐怖了。
准确的来说人不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而是人把画掀开，从墙里面出来的。
墙里面有光亮，还有一张床。
难道这间房和隔壁是相通的？
不可能，这是青楼的房间。青楼里不会有画后面的那种房间。
房间又小又窄，没有窗户，简直和密闭的走廊没什么两样。
从里面走出的人脸色是苍白的，两鬓微霜，眼睛半张半合，像是睁不开似的。
楼无鱼看见这个人没有吃惊的表情，他还笑了，似乎很满意。
这个人是个女人不是男人，但是牧青不认识她，就坐起身，拉上被子，问道：“你是人是鬼？”
她不像是人，也不像是鬼，是半人半鬼。
这个人施施然地走了几步，一笑道：“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仙子，飘然仙子。”
牧青张大了嘴巴，看着楼无鱼的眼睛，楼无鱼道：“她确实是飘然仙子。”
牧青道：“你早知道她在画后面？”
楼无鱼道：“知道的不早。”
牧青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第149章 30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