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儿,你今天怎么了?做了那么多糕点来陪寡人品尝?”拓拔琰浚笑望着常轻舞。
常轻舞微微一笑道:“臣妾想陪大王一醉方休。”说着,倾斜酒壶,甜美香醇的酒倾倒入杯中。随后,常轻舞一手举起酒杯,另一只手拿起酒杯递给拓拔琰浚,拓拔琰浚接过后,常轻舞随后向他微微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随后一饮而尽。
如此几次之后,常轻舞已微微有了些醉意。
拓拔琰浚只觉得今晚的常轻舞异常的奇怪,问道:“轻儿,别喝了,快醉了。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常轻舞默默的摇了摇头,忽然开口说道:“大王,你爱我么?”
拓拔琰浚微微一愣,他没有料到常轻舞会这样问。在这六年之中,常轻舞一直内敛而低调,不会问这些问题,只是静静的陪在他的身旁。不知不觉中,他渐渐的感觉自己难以离开她了。
常轻舞醉眼朦胧:“我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呢?我怎么可能比的上先王后呢?在大王的心目中,最爱的只有先王后。”
拓拔琰浚心下咯噔了一下,随后说道:“轻儿,你醉了。”
“不,我没有醉。大王,那么多年来,臣妾真的开始全心全意的爱你,不顾一切,不在背叛,只想问大王有没有爱我。”常轻舞悲切的哽咽着。
“轻儿,你在说什么?”拓拔琰浚只觉得常轻舞今天异常奇怪,而刚才所说的话也让人有些猜疑,“不再背叛?轻儿,你做了些什么。”
常轻舞抬起满含醉意的眼眸,水汪汪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的悲泣:“大王,你爱我么?”
“爱。”拓拔琰浚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这个字。可是凝视着常轻舞的眼眸,他不自禁的说出了那个字。
常轻舞忽然笑了起来,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微笑仿佛昙花盛开,绽放着她最后的美丽,她朱唇轻启:“臣妾,此生无憾了。”
“究竟怎么了?”拓拔琰浚柔声问道。
常轻舞沉默良久,才道:“大王,臣妾对不起你。”
拓拔琰浚正想询问,却见到自己的心腹密探走来。
“什么事?”拓拔琰浚问道。
那心腹见到常轻舞有些犹豫,拓拔琰浚一挥手,示意他说下去。那人说道;“天牢守卫来报,说瑾鄢郡主进了天牢了。”
“瑾鄢郡主?她什么时候来的?还进了天牢!不是没有寡人的手令任何人不得探望么!”拓拔琰浚握紧双拳。
那心腹忙跪倒在地道:“是云儿带来手令的。”
“云儿?”拓拔琰浚的目光望向常轻舞。
常轻舞缓缓的跪倒在地:“是,是臣妾。”
“砰!”的一声,拓拔琰浚的拳头打在了桌子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明知道任何人不得探望星王,星王在手是最重要的棋子。”
“另外,我们安插在星国的探子来报,说查到了星王安插在您身边的人。”说着,递上了一封信。
拓拔琰浚展开信,只看了一眼,脸色骤变。
常轻舞深吸一口气道:“大王,臣妾罪该万死,还请降罪。”
拓拔琰浚将信紧紧的揉成一团,手中青筋暴起。另一只手拔出挂在墙上的宝剑,剑风凛冽,直刺像常轻舞。
常轻舞低下头,默然不语。
拓拔琰浚冷冷道:“你藏的很好,的确,那么多年来,寡人都不会想到是你。信中只是说最近在帮星王处理政事之时,无意中发现往来信件,得知安插在寡人身边的细作是入选秀女,之后入宫为妃。但是你刚才的举动已经出卖了你,寡人终于知道你为何要帮瑾鄢见星王,因为你本来就是星王的人!”
泪水缓缓从常轻舞的眼中滚落:“没错,是我。可是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做过对不起大王的事!”
“哼!你敢说没有?”拓拔琰浚冷冷道。
“是!也许大王您不相信,可是这就是事实!因为我爱上了大王,因为我爱着大王!”常轻舞抬起头,凝视着拓拔琰浚的眼睛,眼神之中透露着浓浓的爱意。
“爱?”拓拔琰浚忽然笑了起来,“你爱寡人?你一个细作会爱寡人?你和瑾鄢一样,如果不是情蛊在体内,会爱么?”
“我的体内没有蛊虫,不是因为蛊虫才爱一个人!我不是,瑾鄢也不是!爱情,怎么可能是蛊虫所控制。爱情,由心而生,发自内心的感情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控制!大王,明明你比我对蛊虫更加清楚,更加明白!”常轻舞朦胧的醉眼忽然变得清亮起来,一口气说出了深埋已久的话,“我爱着大王,在不知不觉中,我和瑾鄢一样痛苦着,但是我们最终都选择了自己所爱之人!”
拓拔琰浚的手微微的颤抖起来,终是化为一句:“先将她关押大牢!”
思绪回到当前,那句她告诉我,她也很犹豫,她和我一样,爱上了敌国的帝王!从此以后,她没有在做过背叛你的事,她全心全意的去爱你!你怎么舍得伤害她!为什么瑾鄢和
第170章 情深不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