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甫仲荀伸了伸懒腰,喝些酒而已,怎么浑身酸软,还不待他睁开眼睛,一声呼喝把他吓了一跳,直接将他残存的瞌睡虫全都赶走。
“滚开!”路彦喊叫着从梦中惊醒,额角有汗珠淌落。
他梦到了一只野猪不断的追着他拱,关键是他浑身没什么劲,武功使不出来,也跑不快。
已经被拱了几下的他疼痛不已,当那野猪再次疯狂朝他撞来时,他只好发出不甘的怒吼!然后,他就醒了。
与此同时,听到喝声的甫仲荀也刚坐起身,两个四目相对,都是一脸懵: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床上?
他们的余光不约而同的将眼前的场景尽收眼底,包括躺在床外边,另外一个兄弟。
“啊唔!”
短暂的浑噩后,甫仲荀受到惊吓般就要大喊出声,眼疾手快的路彦立马扑过去捂住了他的嘴巴。
这若是让他叫出来,他们三个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毁了!只是他情急之下的这一跃,脚好像踹到了什么东西,重物落地,发出沉闷的声音,但俩人这会也无暇顾及…
看着路彦瞪大的、带着警告的双眼,甫仲荀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可声张,乖乖的放弃了挣扎,并眨了一下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路彦见他神色看似已经明了,便松开了手,正要起身坐好,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静。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被踹下床的席伟城也醒了过来,睁开眼,便见到了这么荒唐的一幕:
一个男子欺身将另一个男子堵在了床角,一个如霸道的野狼,一个如温顺的绵羊,关键是二人都穿着皇帝的新装,这么辣眼睛的一幕着实将他吓得不轻。
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身上的清凉以及后腚的异样,他不敢置信的低下了头,下一瞬,他便从地上弹起,快速的躲到了架子之后。
然后,他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还有几处红印,这…
再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好像不太对劲,古朴的大床,绣着满山菊的幔帐,以及旁边架子上挂满的长袍…
他立马意识到昨晚可能发生的事情,脸上快速充血!
“你们两个狗东西,对我做了什么!”他气急败坏的咆哮道。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甫仲荀推开眼前的路彦,着急忙慌的澄清此事与他无关,他抓过床上的被子,快速的盖住自己的春光。
路彦看到席伟城的动作,自觉后面也有些难受,他一时难以接受,所以,他不是被野猪拱了,是被男人拱的?!
“姓路的!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馋我身子!”他恨恨地拿下架子上的衣服,????的穿起来,嘴里还不忘怒斥道。
席伟城听得甫仲荀澄清,又想起方才路彦对小绵羊的围堵,这罪魁祸首太明显了。
怪不得,昨晚路彦一直灌他喝酒!原来是有所图谋!席伟城想起昨晚喝酒的场景,顿时后悔不迭。
虽然他们是好多年的兄弟,但他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自己是肯定不能原谅他的!
路彦听到席伟城不堪入耳的喝问,简直要吐了,该死的,昨晚发生了啥,怎么他会没有印象了!不过事情未弄清前,这个锅他可不背。
“你有病吧!谁踏马馋你!”
虽然他也不适,但是他并未表现出来,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他若无其事的从床上利索的跳下来,从架子上拿起自己的裤子开始穿。
看到还一副小女儿姿态躲在床角的甫仲荀,他突然觉得很是膈应。
“都是男人,你捂啥捂!”路彦没好气的说道,“难道跟我比,让你自惭形秽了?”
“切!比比就比比!”甫仲荀哪受得了对方的激将,直接掀开被子,也从床上蹦下来。
话虽如此说,他倒是没有幼稚的找路彦比划,拿过自己的衣服,他也快速的穿了起来。
路彦看到甫仲荀后背上有两个印记,方才注意到伟城的身上好像也是两处,他有低头在自己是你上找了找,若是后背没有的话也是两处,而且大小都差不多,显然是出自同一人之口。
所以他们不是相互,而是被他人给陷害了吗!到底会是谁,路彦脑海里闪过昨晚出现在宴席上的一众人。
长期的办案经验,让他习惯性的快速搜集线索,想要侦破这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荒唐案。
换好衣服的三人面面相觑,都觉此事甚为蹊跷,看来事情并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忽然,床上的一抹白影引起了路彦的注意,他两步过去,将那块白帕子拿起,翻看了几眼,又闻了一下。
“是柔柔的!”甫仲荀抢先说道。
只一眼他便认出了古柔独有的帕子,纯白无暇,布料柔软非凡,不似寻常姑娘所用。
第152章 有所疑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