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学典礼那天,住宿生都收拾自家行礼回家,杜柠檬强行的把一件羽绒服塞进行李箱,嘴里叫嚷:“白杨树,马上给我找一部抽空机来,我就不信你塞不进去。”
白杨树推了推眼镜,这是她常有的习惯:“篱笆,这女人是从那个精神病院爬出来的?”
我摇摇头失笑,少见白杨树开玩笑。
分手那天,我们送杜柠檬去车站,杜柠檬的家在北方的一个小镇,她回家的喜悦都写在脸上,她说,每年开学的时候我都盼着回家的那一天。
我们三在车站的长椅上了一个多钟,喝了三杯廉价的咖啡,杜柠檬一直在说话,像是要把分离的这一个月的话都说完似的。她手舞足蹈的描述着家乡的美,前一秒骂着t城没有雪,算什么鬼冬天,下一秒温柔的像是给晚安前的孩子说着奇妙的童话的语调说着家乡的雪,家乡的小路,家乡的人,还有家门前的那颗梧桐树。
我听得入迷,我向往着那种小城生活,迷恋着她口中的雪景,不管是t城还是a城都是没有雪的城市,我想看雪,想看被白色渲染的世界,很想很想看。
白杨树则被她家门前的樱花树所吸引,她偶尔会问两句,梧桐有多高?她长了多少年了?
杜柠檬扬言,总有一天,要带我们去她的家乡看看。
我们三像是回到童年打着钩钩,就算约定。
杜柠檬上车的时候,把手放在耳朵边,示意电话联系。
我和白杨树一直挥着手,高高的大幅度的,直到看不见火车的尾巴。
白杨树是t城人,在车站门口招了辆的,回家去了。
我沿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心里有些忧伤却也暖暖的,这种感觉也是幸福的一种吧!
回到学校的时候,看见苏瑞背着书包在角落里,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异常的有种颓废感,我还想他窝在
第17章 独孤为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