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瞧她都像个正主,自己是个独守空闺的,那晚若不是她借病招来太子,在房里点了香,这个女儿,怕是都不会有。
太子是多骄傲的人啊,不喜欢的装都懒得装,不会来就是不会来,喜欢的,要时时刻刻,捧在掌心里吧。
想着,慕容月又是一声长叹。
一旁的丫头看了都有些于心不忍,道,'娘娘,您别再想了,想多了对身体不好,好好养好身子,才能为殿下多添子嗣,以后,也可继承大统……'
慕容月却冷笑起来,'凌婴已经是郡王,我却只生了个女儿,按照太子对他们母子宠爱的程度,日后的储君之位,怕也是凌婴的了,我的孩子,便是能有个爵位日后平安不遭人迫害,我就心满意足了……'
'娘娘,您就是太不争了,后宫里的女人哪有消停的,基本上都是靠自己挣来的,您不争,就是在让这别人,要把这日后的储君之位,让给别人的孩子了。'芸儿显得苦口婆心。
那些话像是砸进湖水里的石头,在慕容月的心上泛起淡淡的涟漪。
争?如何争,她自小跟着父亲参军练武,便是当成个男孩子来培养,没修习过女儿家的事,自然也没有林夕身上那股子与生俱来的娇媚柔软,又为了当上这太子妃,她做了违背当初心智的事,说了谎,变得扭曲,又没了当初的豁达直率明朗,而这些,那林夕又都有。
也怨不得太子为她着迷,普天之下的女子大多一个样子,狭隘,愚昧,便是灵巧之人,一个是太子的生母,如今的皇后,另一个便是林夕。
看着父子俩就知道,他们是多喜欢这样与众不同的姑娘,这样的习性,又岂是旁人能学来的,就算勉强学的皮毛,也不过是东施效颦一样的好笑吧。
慕容月当初就预感到,林夕的生命力旺盛,果不奇然,在大家都以为她已经死了的时候,她兴致勃勃的出现,并且回来,牢牢拴住太子的心,为他生子,为他出谋划策。
争,自己拿什么与她争?
拿这空头太子妃的位子?
慕容月笑的惨然。
'娘娘,您太坦然,前朝后妃,有哪一个妃子不是用心机上位,女子的争斗不比男子的斗智斗勇,冰枪兼容,女子间的要更复杂,却也更容易。'
'你是让我用阴招?'慕容月看着芸儿。
芸儿点点头,'娘娘,不然,您永无出头之日啊!'
啪的一声,慕容月扫掉了茶杯,茶水四溅,小床里的郡主开始放声啼哭,哭的凄凉,映衬着这深宫的无限寂寥与凄清。
而她的父亲,已经去庆祝别人的再孕。
是啊,永无出头之日,日后凌婴若是继位,林夕就是母后皇太后,实权便都是他们母子的……
慕容月自小要强,绝对无法容忍被人压制,而在这东宫,自打林夕入宫来,她实在是压制的太久,没有实权,没有真正的掌控。
一直被林夕压在头顶,她的一句话就能让太子对自己冷嘲热讽和动怒……
'是啊,是该斗了,本宫是太子妃,不能在被她们这些平民压制了……'慕容月起身来,冷笑道,随即面色如常,让吓的跪在地上的芸儿起身来,又给郡主喂了奶,一切看起来悄无声息,风平浪静。
第三百四十一章有人欢喜有人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