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安生不得,一进大门,就有几个小厮冲过来,着着急急慌慌忙忙的,'二小姐啊二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大大大大……大小姐找您呢!'
林夕闻言,抱起双臂,冷冷看着这群门童,'怎么的?我要是不去呢?'
这么多人来请可就不是请了,是围截,要捆绑也不一定,林夕冷哼着,倒是也料准了,林嫣也不会拿自己如何。
不仅是现在的身份使然,还有那林成祸要想拿自己如何那晚便会行动了,不会等到今日。
'二小姐别让我们为难了,您要是不去,奴才们今天就活不成了……'一门童颤颤巍巍道。
林夕眯起眼睛,她是知道林嫣的脾性的,欺软怕硬,不敢惹的人只能阴阳怪气,能惹的人恨不得捏在手里当蚂蚁搓。
'走着。'她大手一挥,干脆领在一群小厮在前面走着,瞧着她还是领头羊的意思。
他们走的很快,到门厅时,那屋子里的门四大敞开,远远的都能瞧见里面的一地狼藉,像是刚刚被人洗劫过似的惨烈。
她心里咂舌,倒是也不足为惧,还能怎么的,不过都是些绣花拳的功夫了。
反正她这仇是报了大半了,还能让她一直为虎作伥不成?
林夕一进门,一个瓷器毫不客气的飞过来,好在她有预感也躲得很快,往一边闪了闪,刺啦一声,瓷器碎在地上,发出格外刺耳的动静,刺的人耳朵阵痛。
她揉了揉耳朵,看向坐在花木纹路椅子上的林嫣,此刻的她,一边的脸隐在面纱里,眼神隐晦又闪着怒火阴鸷,像是要把人生吞一般的寒意,毫不保留的都在她眼底里出现着。
'你倒是真的敢来。'林嫣的声音嘶哑,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林夕。
林夕却笑了,是真的觉得好笑,眉眼里都是笑意,'姐姐,怎么你让我又不让我来?是什么意思?再说了,我为何不敢来?你以为你现在的面目能够吓到我?妹妹没这么胆小,兰香的伤比你的厉害多了,可是我从未觉得她难看过,因为我能看到她的心呢。'
她这么一连串子的炮弹如火如荼,刺痛了林嫣的痛点,近乎厮嚎一般的叫声从她喉咙里发出来,脸部变得更加狰狞,这样如同魔鬼般令人可怖,声音却让人听起来无端的让人想起锯木头的声音,尽管屋内的下人们都开始瑟瑟发抖,沉寂的空气里弥漫着明目张胆的恨意和阴冷,个个让人不寒而栗,是不太美好的环境。
林夕不再笑了,拿掉衣袖上刚刚飞过来打中的瓷器脆片,淡定的将衣衫与皮肉分离,因为流了血,要是粘在一起有的疼的。
'姐姐,不要在怨怪别人了,可记得。'林夕转过身,同样直勾勾的盯着林嫣,面部的表情全部消失,同样布满了阴云不不加以矫饰的厌恶,'多行不义必自毙,有因必有果,纵然这世界上并没有恶鬼,也有因果循环报应,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说完,在下人们更加颤抖的身子里,她将自己的一半袖口扯掉,露出血淋淋的伤口,大步走到门前,几个小厮想要将她拦住,却被她腰间玉佩震慑,顾不得林嫣发疯一般的命令嚎叫,放她大摇大摆的离去。
第二百章 差点暴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