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见父皇!'
那皇上深情肃穆,看着这个的伤残,冷声冷气,'平身吧。'
'我让你们来瞧瞧胤儿在不在府中,你们这是作甚?'
众人皆一声冷哼在心,没有九五之尊的命令,谁敢来他儿子的府里宰人?!
可正当他是九五之尊,说什么便是什么理,谁敢有辩驳,谁敢有异议,这一下子,林夕又要收回他是明君的感念。
'儿臣不知父皇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父皇赎罪。'
林夕明显的瞧着这人,少年人清俊的脸上,充了几分坚毅,脖子间有细细的小青筋暴着。
又抬眼去看那一头白发却冷酷无情的皇帝,他给了凌天胤世间最尊贵的身份,背后而却心酸,竟比这尊贵多的多。
父子情谊,在今日的不信,皆成了表面浮云。
皇上此刻来,又是为何呢?不过是又听信了谁的传言,亲自来王府拿人,抑或是谁瞧见了慕容添进了王府,那人又高调,他来王府为何?
皇帝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慕容添,原你来了京城。'皇帝狭长的眼眸盯着那白发将军,并不理会凌天胤。
慕容添缓缓抬头,与这皇上对视,倏的笑了,'末将喝了一壶大酒,醒来不知梦归处,而瞪大眼睛,却是在皇城脚下了,当想起大皇子的大婚之日,却已为时已晚,故来胤王府讨杯茶喝,莫不想是老臣让皇上当成了乱臣贼子,让皇上御驾亲来拿人?'那挤压多年以来的话,密密麻麻压在心头,刹不住脚的往外蹦,他笑的更加放肆,'皇上还是没变,还是若当年一般。'
狭隘,多疑,至亲者不信。
皇帝的脸色并未多大变化,只是挑起一只眉,有些冷嘲热讽,'爱卿倒是会咬文嚼字了,比当年会说话了。'
'皇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慕容添不谦虚,那嘴角的胡须都要飞扬起来。
林夕听得莫名生了意味儿,只当是女人们会阴阳怪气儿,不想皇帝和臣子也是会明里暗里打嘴仗的。
只是不知,这二人又是个什么光景的夙愿,明明一个为君,一个为臣,慕容添本该对皇帝恭恭敬敬。
皇帝大笑,可那笑容太容易被戳穿,像是白纸糊成的墙,过于脆弱牵强。
'平身吧。'他发令,下一步之间,大步向屋里去。
凌天胤一惊,可谁敢拦着皇上,三人无计可施,只慕容添的目光变得越发凶狠。
林夕无奈,挡在慕容添身前,轻声耳语,'将军,切莫冲动,见机行事。'
慕容添的剑又往剑鞘里退了退,西若蚊子的声音又传到林夕之耳,'他要是敢再给筱儿下什么不好的旨意,我今个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给他宰了!'
'所以说见机行事!'林夕胸闷。
索性,进去时,屋内空空如也,茶杯都少了一只,一切都是正好的状态。
没有多余的人在这儿,好让皇帝相信。
那三人松了口气。
'父皇可要喝杯茶水。'凌天胤的声音亦是冷淡如冰。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不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