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莫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只见高台之上那位老者一跺脚,冲下面呵斥道。
“那你说!为何是清风书院首名?”墨袍青年丝毫不让,针锋相对道。
此行他已然立了军令状,要拿一个首名回去交差。北渊意欲向东朝开战,这小小的书会,就是宣战的开胃菜,为了挫一挫他们的士气。
可如今十拿九稳的事儿,却被那名女子搅黄了。想到这里,墨袍青年便恶狠狠地盯着沈乔。
想必这就是那位连中三元的沈郡主,早就听说过其名声之盛,今日一见,果然传闻非虚。
清风书院的众人看见这剑拔弩张的局面,拿了第一的喜悦还未在脸上流露出来,便满是担忧的望向沈乔。
高台之上的老者目光扫向评委席,点头示意。一位中年男子从席上走出,手中拿着宣纸。
深沉的目光扫视着下面议论纷纷的众人,被他犀利的目光盯上,下面的书生和观众们皆是乖乖闭嘴。
“清风书院为第一,当之无愧。沈郡主在半炷香之内,连作了五首诗。以诗为论,当属第一。”中年男子的嗓音在整个广场上徘徊,无疑是比老者洪亮了许多,让在座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当文书院义愤填膺的书生们,都是有些哑口无言,书会的确也没规定,只能做一首诗。时间紧迫,一首诗,已是十分勉强,哪里还会有闲心写两首三首,甚至是五首?
一身红衣灼灼,沈乔平淡的站在席位之上。那荣辱不惊的模样,身子骨中透着大国风范。
众人心中暗自咂舌,这沈郡主果然是旷世奇才,在这么短时间内便能做出来五首诗,难怪能压得当文书院一筹!
望着下面一片沸腾,替沈乔欢呼的众人,墨袍青年冷哼一声,拱手高声道:“作诗在精,不在多。若是让在下随便写,在下也能作出来这么多诗!”
听见这话,中年男子一挑眉毛,戏谑地望着那名墨袍青年,口中无奈道:“那行,今日我便让你死心。沈郡主所写的这五首诗,你可听好了。”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渭城朝雨?徘岢荆?蜕崆嗲嗔??隆H熬??∫槐?疲?鞒鲅艄匚薰嗜恕!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下面众人也寂静无声,不可思议的目光,接连投向那风姿绰约,立在席位之上的沈乔。
那名男子口中念出一句,墨袍青年脸色便白一分,直到五首诗念完,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眸中尽是震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内,那沈乔,如何能写出这么多精彩艳艳的诗!
“这不可能!一定有内幕!你们肯定事先,把题目通知于沈乔了!”墨袍青年失声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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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