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晚晚刚要躺下,门便被人敲响,她起床去打开。
“白小姐,有一位先生想见你。”
来传话的人说完,没说是谁,就说是要见她,人就走了。
白晚晚杵了会,看了看现在的时间,还不算晚,她也不认识什么人,谁会这个时候来见她?
想了想,耐不住好奇心,白晚晚还是去了,来到传话人说的那个见面的地方。
这家是私人企业月子中心,风景好,服务好,让人感到无比的温馨。
这四周也是有一处像极了花园的地方,那个人就说在这里见面。
只是,当白晚晚不远处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整个人身躯都僵硬住,芊芊玉指紧篡着裙摆,捏出了痕迹来。
下意识的咬了咬红唇,目光微颤意着。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在这里?
难道他知道了自己怀孕的事,是来逼她把孩子打掉的?
脸色一瞬间煞白,白晚晚猛的摇头,绝不可以,她不能让这个人伤害她的孩子,孩子是她的,谁都不能夺走他的生命!
转身,想要逃离这里,躲避这个男人,好像迟了,对方已经看到了她。
“白晚晚?”
不太确定试探的出声,男人俊逸的眉微皱,修长挺拔的身躯,迈着犹如模特的步伐向白晚晚走去。
呆愣了会,白晚晚猛然的回神,领着裙尾跑开。
这时,一只手直接将她的手拉住了,一个转身瞬间,她就撞入了男人的胸膛里。
久违又熟悉的气息席卷而来,白晚晚呆住,傻了般回不过神来,连心脏也不受自己控制疯狂的跳动着。
一次次的告诫自己,要忘了他,忘了那一段荒唐的感情,可却在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所有的矜持和理智,瞬间就崩溃了。
泪水不受控住的从眼角滑下,??湿了男人华贵的西装服上。
商西泽一次将白晚晚拥紧了一个才恍然的发现,她是如此的瘦小,像是没有肉,轻轻一捏,只剩下骨头了。
两个人抱了很久,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沉浸在这难得的安静的范围中。
兴许是白晚晚的低泣声,让商西泽下意识的垂眸,柔情不经意间显现,给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别哭了,怎么就哭了?”
女人这种生物总是莫名其妙的,动不动就哭。
别人或许他还觉得烦躁,厌恶,看一眼都碍眼,但此刻他竟有些心疼。
心疼……稍的一顿,商西泽不曾想到,自己会用到这个词。
他也会心疼吗?
泪眼汪汪的大眼,望着商西泽,白晚晚啜泣着:“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沉默了一瞬,商西泽才开口,声音有些压抑:“我要结婚了,就在下个月。”
“结…结婚?!”
轰的一下,白晚晚脑袋瞬间空白,脸色也白的更难看,她一把推开了男人,勉强一笑:“那恭喜商先生才是,我是不是要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若仔细听,便能听出来,她话里藏了冷嘲。
“晚晚……”不知怎么的,看到这样的女孩,商西泽心脏不受控制的心疼起来,伸手想碰她。
却被她一声呵斥,冷脸甩开:“别碰我,请你自重!”
“竟然是有未婚妻的人,就不要出来勾三搭四,你这样的人让我感到恶心!”
心好痛,痛的她要窒息了。
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她要冷静,她要坚强,绝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柔弱不堪的一面来。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更不需要男人的怜悯!
想通了之后,白晚晚不在看商西泽一眼,而是选择转身就走。
可商西泽不会就打算这么轻易让她走,沉着脸,一把捏住了女人细小的手腕:“白晚晚,你就是这个态度吗?听到我结婚了你就不问问我愿意吗?我想娶那个女人吗?”
如果是在白晚晚和宁鹭鹭之间选择一个人,他只想要白晚晚。
宁鹭鹭已经是过去式了,她这个时候回来做什么?
不过是看在他不同以往,见钱眼开罢了。
但白晚晚不一样,她给他的感觉,不像是那种爱慕虚荣之人。
相处的五年里,他早就习惯了她的存在,如今她离开,他才发现,夜里没有她便不能寐。
是一个对他多重要的人,意识到后,商西泽更不可能让她走了,也不能放开她,若她执意要走,那他不介意打造一座牢笼,将她囚禁。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白晚晚小脸一皱:“商西泽,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结不结婚关我什么事?难道,你还想请我这个情妇亲眼见证你们喜结连理吗?你就想这么羞辱我,让我难堪吗?!”
“还是你觉得,我离开了你就活不下去了!”
商西泽眉宇冷沉,习惯了高高在上,一旦有人这么对他,便让他反感了起来:“白晚晚,你不就是想要钱吗?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回到我身边。”
多好笑的一个笑话,差点让白晚晚笑的眼泪都流出来,满目讽刺:“商西泽,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放开我!”
以前,她何时不是高高在上,又孤傲高冷的一个人,却栽在了这个男人手里,一次次的卑微祈求,变的不在像自己。
她以为,商西泽出现在这里,是忽然发现,心里也是有她的。
结果却是…她痴心妄想罢了。
像商西泽这种位高久居的人,冷漠无情,他又怎么会懂得什么是感情?
就连五年前,他说要包养让她当情妇时的一副嘴脸都是那么高不可攀,仿佛她是低到尘埃里的跳梁小丑。
第44章 影帝他重生了(18)[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