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十楠侧过些身子看向云沫,问:“小妮子,确定吗?”
“当然喽。”云沫得意挑眉,“相册上面那股气息和糟老头子身上的不同。”
气息?额……气味?
众人?阋簧???丛颇?谋亲雍檬梗?拖癜⒚ò⒐芬谎?梢晕诺秸?H宋挪坏降钠?丁
墨十楠让青峰把相册拿来,之后递给云沫,问:“小妮子,你还能从相册上闻到什么气味?”
云沫:……闻?气味?
卧槽你大爷,姓墨的竟然当她是狗子?
“我不是狗,闻什么气味!”云沫不爽地剜了墨十楠一眼。
众人怪异地看向她:相册上面那股气息和糟老头子身上的不同?
云沫不耐扫视周围一圈,顿觉心塞……
一道道目光齐刷刷望着她困惑不解是几个意思?都觉得她应该用闻的吗?
各位,脑子呢?
咳……“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的气息,这种气息不是气味,是一个人的根骨性、身体性质和去过的地方沾染到的一些因素而散发出来的气息,闻不到,摸不到,需要用特殊的能力才能辨别出来。”
云沫一口气解释完,用看白痴的目光从青峰开始立体环绕扫视一周,到墨十楠脸上时,视线情绪一变,一副我本温柔耐性好地模样问:“亲爱的,明白了吗?”
被嫌弃的一众小白:……你看十爷像明白了吗?
墨十楠缓缓点了点头,敛下眸底那点儿尴尬,“嗯。气息闻不到。”这样说,可以免于尴尬。
“对。”云沫笑盈盈回一句,澄澈的星眸中显着满意的光亮。
众人呵呵哒……墨十爷,树活皮,人活脸呐!你明白那你说啊,你说啊!
墨十楠继续看向莫崭彭,问:“你刚刚说有人发消息给你,让你回乌城来就能见到莫弈锋?”
莫崭彭点了点头,在墨十楠追问谁给他发的消息之前,说:“我不知道是谁发的消息给我。”
墨十楠沉思片刻,莫弈恺突然搭话问:“你当年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去找大哥?”
莫崭彭的脸色又不好了,似乎莫弈恺戳到了他的另一个秘密。
云沫倏而无声轻笑,“你应该问糟老头子当年那把火到底烧掉了什么秘密。”
旁人只能从莫崭彭脸上的疤痕判断那是旧伤,只有云沫,可以看出那是十几年的大火烧伤。
还有左脚腿骨上经络断裂痕迹,都是十几年前的伤患,而最明显的,是肺部,吸入浓烟之后留下的痕迹,只有她能发现。
一个正常人在大火中劫后余生,不是应该照顾自己活着的孩子么?
可莫崭彭却抛弃了既健康又正需要照顾的孩子,转而奔波他乡追逐寻找自己诈死的儿子,其中必然有隐情。
莫弈恺等人倏然间又是一怔,那场大火,还有秘密?
莫崭彭噔地望向云沫,这一回,挺直脊柱,抬起头望过去的。
浑浊的目光,在某瞬间变得清明。
虽然整个人还是邋遢的模样,但浑身气质却变得跟之前畏畏缩缩的样子全然不同,看上去肃杀得很,叫人无法轻视,甚至于有些敬畏。
如果莫弈恺戳到了莫崭彭的秘密,那云沫便是直接将那层纸窗户给捅开了。
云沫抱以同样叫人无法直视的姿态迎上莫崭彭的目光,幽幽睥睨万物的冷漠,不似人,倒更像叫人膜拜的神。
莫崭彭一怔,一个红毛丫头,竟能有如此威慑力?
“你到底是什么人?”莫崭彭字正腔圆地问,这还是他从进客厅到现在第一次捋直舌头说话。
凭借这些年面对过的风雨,莫崭彭不认为红毛丫头是靠着墨家小子才说的硬呛话。
云沫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一个要把你大儿子找出来刨心挖肝送进坟墓的人。”
嘴里蹦着送人进坟墓的话,那张脸却笑盈盈的,这种两极反差,更加叫客厅的人为之一颤。
特别是莫崭彭,整个人惊愕至极,心脏骤然收缩间,他好像透过红发丫头,瞧见了曾经叫他彻夜难眠的小人儿。
青峰不免感叹,不愧是墨十爷教导出来的女人!说送人进坟墓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莫崭彭把思绪拉回来,紧咬腮帮子,盯着云沫突然笑了。
那笑,就像是某种野兽盯上了自己的猎物般,狡诈中透着一股子嗜血阴冷……和兴奋?
“那可真是可惜,凭你,抓不到他的。”莫崭彭朝云沫摆了摆手。
他不想打击红毛丫头,不过这么多年他都抓不住臭小子,凭她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女孩儿,能行?
云沫打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谁说是我要去抓了?”
墨十楠和青峰秒懂,小妮子是要用那只黄大仙去抓。
莫崭彭瞄着云沫,眯缝起眼睛,“丫头,你是那家人?”
“哪家?”云沫问出来又故意拖长尾音哦一声,“俞蝶之前那个‘家吗?”
莫崭彭诧异地问:“你知道?”神色,似有闪躲。
“我不知道。”云沫扁扁嘴,不屑至极,“不过你可以跟我说说。”
他歪鼻子瞪眼地哼了一声,“俞蝶那个邪祟丫头,当初就该让她死在那场大火里,都怪弈锋被俞蝶她妈迷得晕头转向,才会救了俞蝶那个邪乎玩意儿,结果连累自己被那个家族盯上,这些年,只能做个亡命徒。”
莫崭彭说着凝视着面前的虚空,脸上是又愤又怒。
云沫白了莫崭彭一眼,“俞蝶不是死了嘛!”
“什么!她死了?”莫崭彭的黑眼珠在眼眶里左右转了两圈,眸底晃过一道闹不清是喜是悲的神色。
片刻后,他疑惑地问:“当年那么大的火都只是烧伤了她,也没见烧死她啊?而且她受了伤,很快就会愈合。”
云沫由着莫崭彭一个人瞎猜,也不会跟他说俞蝶是通过附灵保的自己,只是跟他很确定地说:“俞蝶死了,死得只剩了一堆飞灰,现在应该在北城的江河里随波逐流。”
青峰眨了眨眼,死成了飞灰?装逼行家,非沫莫属!
墨十楠和莫弈恺则有不同看法,在邮轮上,云沫连碰都不碰一下俞蝶就把她搞死成灰灰了。
这事他俩有目共睹,所以云沫这话,姓墨的和姓莫的都信。
云沫话锋一转,跳回刚刚的话题,问:“现在说说吧,当年你莫家布料厂的火,到底怎么回事?”
莫崭彭自知纸包不住火,于是开始讲述那段鲜为人知的过往:
原来当年莫弈锋对俞蝶的生母一见钟情,对俞蝶这个“继女”也坦然接受。但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加之年纪比莫弈锋大了七八岁,莫崭彭就没同意两个人在一起。不过莫弈锋明着答应莫崭彭,背地里却把俞蝶的生母藏在了布料厂里。本来两个人相安无事,却在某一天,因为突然出现的一个男人,而打乱了平静的生活。
那个男人自称是俞蝶的生父,要带俞蝶和她母亲回去。俞蝶生母不从,莫弈锋也不同意,就和那个男人打了起来。正好那幕闹剧被临时回厂里拿资料的莫崭彭发现,在他的布料厂闹事,加之他儿子被揍,怎么说他都不能让自己的崽任人欺负,于是找人想把男人打走,却不想其中一个人下手重,把那男人打死了。
俞蝶的生母说要把他烧了,否则他还会来找她,莫崭彭从不信邪,他一布料厂全是易燃软物,哪能见明火,平儿个他自己都不在厂里抽烟,更不准工人们在厂里弄明火。所以当晚只是草草把人埋在了厂子后面。本来当时莫崭彭是要把俞蝶和她生母一起弄死的,都是莫弈锋苦苦请求,莫崭彭才放过了她两母女。
而后一整天莫崭彭都在想那个疯女人的话,到晚上,莫崭彭越想越担心,于是一个人去那个男人埋的地方,不曾想,那个男人真从坑里爬出来了。顺着渣土一路追去,莫崭彭
第166章 菜成了鸡毛(五千字大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