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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往事如昔[1/2页]

爱卿,别让朕下岗 无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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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一直有小碎步的声音跟着。
      走一路跟一路,真的烦死个人。
      我没上御撵,从灿灿宫里出来后就一气儿瞎走,气她那句骗子,也气自己,怎么后宫净出些妖魔鬼怪,一个长熙要修佛,一个灿灿闹着要留宫.......这一天到晚都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日子真是不让人过了。
      方才我出来,气势汹汹的,那模样宫人们必然瞧在了眼里,何况她那句话喊的声音不大不小,很有穿墙过耳,绕梁三日的气势,这下春华殿是人是鬼都知道了,皇帝跟贵嫔开天辟地头一回闹翻了脸,气得连句话都不说,刚走出去命人把正门合上了还好没叫人挂锁,勉勉强强算是留了点面子,没当面说禁足。
      ——不过单是这样,也万分?人了。
      出来先是绕着御花园走了一圈,觉得不得劲,后头不知怎么的就到了东明殿,足下步子越放越快,放到最后实在忍不住,我脚下一顿,回头便高声喝道:“.....狗奴才,还要跟到什么时候!?”
      梁多鱼:“........”
      梁多鱼:“圣上,您方才从贵嫔宫里出来的太急,腰上的环佩都晃着掉了下去.....奴才追着跟了一路,都没追上.......”
      太监嘛,少了个部件,体力上就跟普通汉子差了一截,何况他又是胖子,发得跟白面馒头似的,这会为了体现自己有多累,还故意大喘气着跟我回话,虽然装的成分居多,不过还是把我给逗乐了,脸上一时又气又笑:“东西掉了你喊一声啊,朕自然停下,现在喘的跟发了癫疯一样,丢人不丢人啊大总管?”
      梁多鱼苦着脸,说丢人也没办法:“这不是圣上还在气头上嘛,奴才就算有八百个胆子都不敢吱声啊,您先缓缓.....奴才这就给您重新系上。”
      说是叫我缓缓,其实缓的是他吧,喘大气喘的已经没法通顺着说话了,躬着身体替我挂上环佩,站的时候不显眼,弯下去的时候也不挡视线,我刚抬起头,就看见不远处来了熟人,是太傅来了。
      隔得远,我便先冲沈宛白遥遥地一点头,转头又想起来,今天本想召忽失伯?进宫叙话的,太傅那头倒是从没想过要召他来,只是灿灿那里不说人话,这一来一回的就把我给气忘了。
      我不自觉地伸手扶了扶头上的金冠,自觉形象还算过得去,嘴里同时不忘叹道:“真是.......原本殿里新收了幅吴道子的画,还是刘峻替朕寻了好久才来的,说好的到手几天,看够了就送进太傅府里,没成想这些日子太忙,竟把这样的事都给忘了。”
      只是说来好笑,明明想好的要把这画送给恩师,可那时我却一心记挂在万朝空身上,似乎旁的事也顾不到这么多了,梁多鱼没送过去,多半也是因着我的态度捉摸不定,不好擅自决定,说来也不算他们的失职。
      不过既然念叨了,那就说明心里还是惦记着的,梁多鱼听了我的话,脑中一转,似乎也想起来,都来不及感叹皇帝家祖传的三心二意,嘴上忙回道:“是,奴才回去就办。”
      “......算了。”
      我看着沈宛白越走越近,语气中有淡淡的惆怅:“他要的原本也不是这个,还是朕自己留着吧。”
      所以他要的到底是什么,当初上文撄阁的第一天我就问过他,那时人的回答是:“以身守业,以扬正道。”说话时眼中一派澄澈明朗,能把文撄阁的宫女都看呆了。
      那时候,圣人钦点的探花郎,多少上京贵女的梦想,在万朝空还没出现以前,他算是名副其实的浊世公子,锦绣光明,远远望去,一片大好前程。
      可惜此一时彼一时,人都是会变的,现在再拿原话去问他,不知道还是不是这么个想法,可那天太傅对我说这话的时候,那双清澈眸中散发的光彩,时隔多年,我一点都没有忘怀。
      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眼中的光没了,变成现在这样?
      老好人,持中不言,做什么都是稳操胜券,沉稳有了,鲜活的气息没了,明明不曾娶妻,却活的像个鳏夫,像工作狂。
      “唉.......”
      我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叹道:“没有缘分,说什么都是白搭啊。”
      自打我跟万朝空有了那一层关系,如今看谁都好似少了些什么,就单说太傅吧,老好人的脾气,平常也不爱说话,原本除了政务,好歹还能说说心里话的,然而雍王的事叫我灰了心,他为着心中所谓的正道,一心只想别人按着他定死的路子走,歪一步就是抗旨不尊,然而他又分明不是皇帝。
      臣子怎么能做皇帝的主,宠臣都不行,近臣就更不

第一百二十七章 往事如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