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
米多多已经昏睡过去,宋倾正在给百瑞缠纱布,突然听到她小声问:“倾姐,会不会留疤啊?”
闻言,宋倾抬手就给她脑门上敲了一下,故意冷硬的说:“现在知道怕了,当时怎么那么魄气?”
百瑞笑了笑,用手揉了揉头,声音小小的说:“当时要是倾姐在,肯定也会这样。当时心里就只有人命了。”
眼睛里闪过暖意,宋倾看着她笑笑说:“做得好。”
伤口看着确实比较严重,但其实都是刮伤,并不牵扯伤筋动骨,所以后续医疗组来了,也就是多挨了一针破伤风,其余都还好。
剩下的,大家都该搭帐篷搭帐篷,去摆厨具食材的也去摆,一时间空旷的草地热闹了起来。
几个女生坐在毯子上,接几个男生烤好递过来的烤肉。陈正载端了碗鲜菇汤过来,给百瑞拿着喂了一口,她觉得味道还行,才递给她。
等到晚饭过半,高菲提议说是打扑克。结果还没等开始,大家就扑克规则产生了疑问,张天奇和阮易汶他们是南方人,高菲百瑞她们是北方人,南北的扑克的差异瞬间体现。
还没等讨论出来,程?突然抬头看着天说:“快看,星星都出来了!”
大家闻言,都纷纷抬头去看——只见苍穹之下,群星密布璀璨耀眼,月亮像一尾游船,飘荡在宽阔广袤的银海里。
高菲突然说:“这些年,眼睛一直放在脚下,只看得见生活,都忘了朝上看了。”
阮易汶看着天际,认真的说:“刚做模特的时候,经纪人问我,你想火吗?你豁得出去吗?做我们这行的,哪有不想火的?我说我想。”他咽了下,收回目光继续说:“直到当天晚上,我拿到了一张房卡,是个40岁的男性投资方给的。那天晚上,我在北京租的十平米的出租房里,喝了半瓶白的,想给自己壮胆。”
池温听到这,一下子笑出来了,然后又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
阮易汶也笑了笑,继续说:“我喝醉了,然后…我拿着房卡去找了我经纪人,把房卡摔到了他脸上,破口大骂,老子不干了,老子特清纯说什么也不卖!”
大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有宋倾靠在一边,眼角湿润,百瑞看到后只是收回了目光,每个人都有过往,那些像洋葱瓣一样的往事,每每想到都会被呛出泪来。
程?和阮易汶碰了下杯,有些难过的说:“长大了以后,突然发现世界变陌生了,变得冷冰冰的。小时候那些梦想,长大了才知道,原来都要用代价来换。”
池温嘴角勾了勾,温声说:“我们每天和世俗周旋,挣再多钱,其实也是为了像现在一样,能逃开尔虞我诈,安静的看这人间星河。”
是啊,每次被生活玩转,你我身披枷锁,无奈负重前行,社会告诉我们说:你不能停下,一旦停下,就会被别人远远抛下甩开。
我们很听话,于是成了生活的奴隶,泪痕斑斑伤口破裂依旧在走,在各自的岗位上,在各种休闲的时间做兼职。
殊不知,社会冷眼旁观,到老给出答案:连自己的人生都掌握不了的,谁人不是亡命之徒?
百瑞转头看着陈正载,突然说了句:“陈正载,星河滚烫,你是人
第96章 露营—我们都有诗和远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