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嘛！”姜婉装傻道。
奶娘抬起腿，姜婉把她的鞋子褪去，然后把裹脚的白布揭下来。
姜婉鼻子使劲闻了闻，奇怪道：“别人不是说裹脚的布很臭吗？咋没味道呢？”
奶娘拍了一下姜婉的脑袋，道：“我天天洗脚，又换得勤快，当然不臭了。”
“哦哦。”姜婉讪笑，把白布放在一边，然后仔细端详起眼前这双三寸金莲。
只有大拇指长得完好，其他的都有些退化了，整个脚的形状是三角形的，看着有些恐怖。
姜婉一边给奶娘洗脚，一边问道：“娘，这脚缠起来又痛，缠完了又不好看，为什么要缠脚呢？”
奶娘微微怔住愣神了，随即很快反应过来，道：“这不是先皇喜欢小脚的女人，凡是小脚的女人他都赐妃赐嫔，这不，为了迎合他的喜好，也为了一跃龙门，这才缠足。
这习惯久了，而且贵人们都是小脚，大脚便成了下等人了，所以，想要变高贵，或者保持高贵，就必须裹脚。”
姜婉只能说：封建观念害死人，皇权害死人。
但是姜婉也深知祸从口出，便不把对皇帝不敬的话说出口了，只跟奶娘对视一眼，双方都明了于心。
帮奶娘把脚洗完，姜婉自己也收拾好了，然后带着狗蛋上楼睡觉。
狗蛋如今已经会自己走路了，姜婉有心锻炼他，便牵着他的小手，让他一步一步跟着慢慢走上来。
只走了五六步，狗蛋就停下了，奶声奶气地喊道：“姐姐，要抱抱！”
第212章陋习（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