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巧劲,把二癞子的嘴掰开,把药灌了下去。
姜婉解开二癞子的头发,拿起剪子,把伤口周围的头发剪掉。
接着,穿针引线。把针在火上烤了烤,又把线放在白酒里泡了。
姜婉闭了闭眼,咬牙拿针缝了起来。
麻沸散已经生效了,二癞子基本上失了知觉。伤口在姜婉的动作下渗出丝丝血迹,姜婉快速地缝合。
她不会针线,把伤口缝得七扭八扭的,不过好歹是平整的。
天太黑了,姜婉让人做了简易的担架,把二癞子抬回了这几日他看守时待的屋子。
安置好二癞子,姜婉也没闲着,伤口缝好了,但是随时有恶化的可能。
还有,要通知二癞子的家里人,虽然分了家,但是二癞子始终跟他们有割不断的血缘关系。
姜婉让一部分人回去了,留下了几个年轻一点的,还留下了厉一。
从厉一到这里之后,他表现得就特别能干,今天也多亏了他,她才能不那么慌乱。
姜婉道:“谢谢你,厉一。”
厉一挠挠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姜婉不知道他这应该是哪里的应该,又道了声谢。
姜婉道:“厉一,今晚辛苦你帮我看好那六个人,我还要盯着进宝,今天晚上他可能还会发烧。”
厉一拍拍胸脯,道:“主家放心,都交给我。”
姜婉拿着药箱,去了二癞子的屋子。
后脑勺有伤,二癞子是侧着躺的,姜婉拿了条凳子坐在床边,时不时伸手探探他的额头和呼吸。
前半夜还好,都很稳定,到了后半夜,姜婉开始打瞌睡,但是手是一直虚放在二癞子的额头上了,乍一碰,额头烫极了,姜婉一下子醒了!
第119章顺手牵羊(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