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与厉王爷不和,这是朝中人尽皆知的事情,厉景琛没去跟他们套近乎,他们反而松了一口气。
太后狭长的凤眼望向厉景琛时闪过一摸狠光,本想借厉景琛未到的事情发作一通,但是厉景琛也确实在宴会正式开始之前来了。
若是人来了,她还发作,那么就是苛待戍边的勇士。
太后只好隐忍不发,鲜红的丹凤花汁染的指甲硬生生掰断了一更,她浑然不觉。
厉景琛计算着时辰,待皇帝说完宴会开始便离了席,让人把从府上原就准备好的一株红珊瑚献上,不顾皇帝铁青的脸色。
一回王府,厉一立刻带着府医来了。
府医匆匆地赶到,还来不及歇一口气,就忙着给厉景琛换纱布。
衣服才解开,血就渗出了纱布,府医手有点哆嗦,厉景琛温声道:“不必怕,这点伤本王受的住,安心换药。”
“是。”许是厉景琛的声音有魔力,府医果真不抖了,快速利落地将纱布拆了,又用白酒为厉景琛洗伤口,最好撒了一整瓶金疮药,用新的纱布帮厉景琛裹好了。
厉景琛咬着木棍,青筋暴起,面色苍白,用酒洗伤口实在太疼了,疼得人肝都要裂开。
厉景琛顾不得养伤,他不在的这段日子,京都的人马几乎被清干净了,除了隐藏身份十年以上的,无一幸免。
不过,这便人手折了,边疆却彻底成了他的地盘,数十万将士对他唯命是从。
厉景琛在书房听着属下汇报情况,十有八九都是不好的,他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三更天了,厉景琛才稍作休息,但是伤口的疼是一直持续的,疼得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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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起步(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