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围住。
不远处却突然响起一阵冰冷狠厉的声音。
“苻承,你好大的胆子,连寡人的女人都敢劫持。”
男人身穿银色盔甲,身后是艳红色的披风,他持剑站在,身后赫然是一众覃兵。
苻承毫不畏惧的对上苻政阴狠的眸光,直接冷笑一声。
“王兄,从小到大臣弟已经让过不少东西了,唯独这次,臣弟不想让,偏偏想与王兄争一争。”
站在山丘之上的苻政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苻承,突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不是忘了你母亲是怎么死的了。”
苻承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暗自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苻政,我敬你是王兄,对你百般退让,你何故逼我至此!”
他的冷呵声足以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
“你害死我母亲不够,如今还要弑弟是吗!”
话音刚落,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气凝神,静静望着那高高在上的苻政。
苻政只是低声笑了笑,转而说了句,“苻承,你是不是还没有看过那封遗诏……”
提起遗诏,苻承便不由得颦起了眉头,当年父王病逝后只留下了一封遗诏,当年已然成为漠北君侯的他连夜赶来覃宫,父王尸骨未寒,他的王兄苻政继位,遗诏上的内容无人知晓。
他只知,当年那封遗诏,父王亲手交给了他的亲信,大监沈茂。
就连宣读遗诏也是沈茂亲力亲为,如今苻政说了这么一番话,便只让他心中疑惑。
苻承微微瞪着眼,刚想问些什么,便听到苻政冷声说了句,“不用想了,沈茂是寡人的人,一直都是。”
苻政冷眼看着他,手中的剑直直对准他,“你活在这个世上就是寡人最大的威胁,寡人不手刃你,难解心头只恨。”
他与苻承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两人都不是嫡子,皇储之争,苻承的母亲想要夺储,便想方设法谋害嫡子,嫡子死了,王后也死了,可她只是给苻政母子做嫁衣而已。
事情败露,苻承的母亲当即被赐死,就是因为夺储,想要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苻承后来过继给了另一位侍妾。
他们自幼一起长大,但先覃王明显更偏爱苻承,话里话外和言行举止之间都已经暴露了一切,先覃王对待苻承不同于对待自己其他的孩子,更甚是说过将来要立苻承为储。
幼年的苻政不明白,他明明那么优秀那么拼命和努力,可就是得不到覃王的待见,他对他冷若冰霜,拒之于千里,还是母亲告诉他,先覃王讨厌娼妓之子,而他的母亲只是个舞姬…
可他无论如何也是覃国纯正的皇室血脉,凭什么就这么不待见他。
所以他协同母亲砍掉了先覃王对苻承的各种宠爱,又想方设法让先覃王分封年仅十四岁的苻承成为漠北君侯,自那后,皇储命中注定该是苻政的。
可先覃王病逝前留下的那封遗诏却不尽人意,所幸,沈茂是他的人,遗诏轻而易举被他拿捏。
苻承他这辈子都别想翻身,而那封遗诏将会永远沉寂,成为一个秘密。
第77章 掳走楚蓁,苻政救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