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您可以放我走了吧？”贼人一脸的期待。
冯磊落思考一会：“拖下去，将其挑断手筋脚筋，埋在死去兄弟们的坟墓旁，只准许露出个头颅。”
几个趟子手拖着贼人下去了，贼人一路破口大骂：“冯磊落你如此狠毒，不得好死。怪不得冯家不愿认你回馆！”
听到贼子这么说，冯磊落好像被触动了什么，双拳紧握，一拳砸在身旁的树上，锤得落叶直掉，树上的飞鸟也都受惊飞走。
“等一下！”
燕三似乎看出了冯磊落的愤怒，拦下了两个趟子手，走到贼人的身边，邦邦两拳夯在了贼人的侧脸，贼人的嘴巴瞬间脱臼。
“多嘴？”
燕三一边问着，一边伸手捏住贼人的下颚，从里面拽出了贼人嘴里最柔软的部位，摸出那把本来用作验尸的匕首。
贼人瞪大了眼睛，身形不住的向后退去，却被两个趟子手狠狠地架住，动弹不得，一刀下去，半条红色的肉块，泛着血光，掉落在地上，在地上像只蚯蚓一样蛄蛹着。又一拳打在下巴上，合住了贼人的嘴巴。贼人看着地上的红肉，嘴里发着“嗯嗯”的声音，被两个趟子手拖着带走了。
“核实一下死亡的人名，这趟镖结束后，好送上安家费。将众兄弟的尸首都敛吧敛吧，立个坟堆。另外看看镖车上有没有遗失的东西。”冯磊落扭过头去。
不多时，几个土包，出现在路旁的树林里，土包前插着几根树枝做标识。
冯磊落跪在坟前。“是我学艺不精，没能速战速决。让几位兄弟含恨而死。”冯磊落不断地自责。
“冯叔不必自责，你疲于应付贼首的攻击，百忙之中掷出石子来救人已是不易。这些兄弟泉下有知，想必也不会怪罪于你。”燕三安慰道。
“贤侄莫要多说，冯叔愧对死去的兄弟。”冯磊落从兜中摸出一个巴掌大的葫芦，打开塞子，一股清香的酒香飘了出来，香味里带着丝丝的麦芽的香气，仅闻一口，便是回味无穷。
冯磊落看也不看，将那葫芦倒在地上：“诸位弟兄一路走好，为兄这点酒水，难抵为兄愧对之情。”
几个趟子手扶起冯磊落，冯磊落站了起来，看着那说不出话来的“死人头”，怒不可遏，索性一脚踢到那颗人头上：“把那贼人的尸体都砍去头颅，将头颅埋于此地。与这人做个伴。”
待燕三他们收拾好尸骨后，冯磊落已经在树杈上睡着了。
“我不清楚你们镖局的事物，不过我希望晚上多安排几个守夜的，防止那些山贼再来杀个回马枪。我不想冯叔再因此操劳了。”燕三告诫着几个还算有威望的趟子手。
“燕大人尽管放心，我们已经安排好了守夜事宜，二十来个人分两班六处，如果遇袭，我们会吹响镖笛。”
“你们心里有数就好，后半夜由我和你们一起守。”
“大人费心了。”
第13章 食硬嘴软,不怕崩了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