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哦？”白秀不解道：“何来糊涂？”
老天笑了笑，道：“若无幽幽谷一战，又哪来的山上之人与那蜀山剑神的上山之言？”
白秀突然停住脚步，右手拍了下额头，道：“难得糊涂……难得糊涂！”
老天笑站在一旁笑而不语。
白秀想了想，继续说道：“既然当年两人有过一战，那你说，当时有没有一两个人在一旁看着呢？”
老天道：“当然有。”
白秀问道：“谁？”
老天不假思索道：“有可能是我。”
白秀惊讶转身，望着他，笑道：“老天，你可别开玩笑。”
老天笑道：“少爷说是玩笑就是玩笑。”
白秀道：“话说你我相处这些年，还不知道你有多老？”
“七十。”
“七十？”
“是的少爷，我今年七十了！”
白秀回过身，继续向前，道：“看你这样，不像七十的人。”
老天不语，紧跟在身后。
白秀继续说道：“若你真见过当年一战，那你一定见过他二人出剑是不是？”
老天回道：“他们没有出剑。”
白秀不信道：“难道真如传闻中一样，他二人相遇不发一言不出一剑？”
老天浑浊的眼神变得迷离，回忆着说道：“当年剑三千与山上之人相遇后，只是看了彼此一眼，剑三千便转身回了西蜀。”
白秀神色向往道：“一个眼神，便败了一代剑神，你说那臭小子的师尊到底有多厉害？”
老天想了想，记忆停在当年剑三千与山上之人一战的画面，不由说道：“当年我见过他二人，如今这山上之人与当年之人除了年龄，有九分相像。”
白秀踏出了桃树林后不久，便步入了一年四季都不会枯萎的花海，道：“九分相像？那没跑了，这臭小子肯定是当年之人的儿子。”
老天露出怀疑的目光，缓缓说道：“或许是。”
白秀望着身前的花海，道：“老天，既然当年他二人并没有一战，那幽幽谷是怎么来的？”
老天回忆道：“大部分人都以为幽幽谷是剑三千回蜀之时一剑为之，却不知的是上蜀山时，他留下的不止一句话，还有一指剑意。”
白秀震惊道：“你可别告诉我，那宽百丈深千丈的幽幽谷是剑三千隔数千里一指为之？”
老天突然笑了笑，道：“少爷说的都对。”
“我的个乖乖！”白秀转身上下打量着老天，好奇问道：“你该不会也是那种高手吧？”
老天左手抱住两坛忘忧酒，右手挠了挠屁股，笑道说：“不至于不至于。”
白秀松了口气，回过身边走边说：“也是，你要是那种高手，不早灭了我家那老不死的！”
“五六七八指应该可以。”老天突然来了一句。
第十章 山上的人对下山的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