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温仲的话,自家想了想,陈英便寻了个敬酒的机会,凑到了严先生面前道;
“先生神机妙算,难怪军中都道先生乃孔明转世,诸葛投胎!实在是神人也,我敬先生一杯!”
说罢便举杯要干,却被严彬一掌按在怀口,
“慢来,你这话何意?军中有人这般胡说么?”
陈英心中敬服他的敏锐,便凑过去低低道;
“先生,我也是方才知晓,也不知是那一个居心叵测之人胡乱说话,还望先生谨慎一些才好!”
严彬听了眼神闪动,盯着她也凑过来低低问道;
“你是怕齐王疑我?”
陈英笑道;
“先生与齐王肝胆相照那里能因几句谣言生疑,只是我怕有心人乱挑拨罢了!”
严彬听了,微微一笑点头道;
“若是被人挑拨了又如何?你是怕齐王杀了我么?”
陈英心下有些懵懂,暗道;
我这话已是点到了这份上了,严先生是聪明人,怎得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齐王是个什么样儿,你自家心里没点儿数么!
当下笑道;
“齐王哪里会杀先生,只是我担心先生罢了!”
一句话说完,严彬脸上虽还是微笑如常,只是眼里却是异光一闪,令得陈英莫名觉着,他好似心情愉悦了许的,也不知自家那一句话瘙到了他的痒处了。
只能莫名的望着他,严彬面上却是淡淡一笑,把杯中的酒一口饮尽道;
“多谢陈将军提醒。”
那样儿却是不愿多说了,陈英点头也将自家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齐军大宴到了深夜,陈英酒量浅,只是与严先生那一杯便有些上头了,自家跌跌撞撞回到营帐之中坐下,虽是头昏脑胀却总觉心中有事,不愿倒在那床榻之上,便叫了身边亲卫进来道;
“你们今儿晚上需警醒些,有什么事立时来报我!”
两名亲卫乃是自初始便跟着方素素在军中的,闻言对视一眼道;
“将军可是怕晚上那侗月军袭营么?今儿白日那侗月军已是被我军打的大败,现下里只怕是收兵回撤,仓皇而逃了,将军不用担心!”
陈英捂着脑袋摇头道;
“小心驶的万年船!你等今晚小心值夜才是!”
“是!”
两名亲卫传令下去小心戒备。
果然,陈英睡到半夜,突然被人摇醒,只听耳边亲卫在那厢急切叫道;
“将军!将军!”
陈英吃了酒睡意正浓,但心中有事儿,被人一摇还是挣扎着醒来。
“将军!那侗月军来袭营了。”
陈英猛然一惊翻身起来道;
“来人啊!备我的马!”
陈英出来牵了马,将九环厚背刀握在手中,左右环顾却见四处火光冲天,喊杀声不断,她一拍马便往那边冲去。
齐军这营账建得极是紧密,只要一处着火立时便要牵边数处,又因今夜齐军大胜,疏于防范叫侗月军钻了空子,他这厢带着人马杀了一个回马枪,以其人之道还治这其人之身,还了方崇天一个火攻之计!
陈英见四面都是火光,人喊马嘶也不知侗月军主力在何处,想了想拍马向那中军大帐而去!
到了中军大帐早有下头兵士被惊动,见陈英来立时如救星一般道;
“陈将军你来的正好!”
将陈英领到大帐之中,“您瞧,这可如何是好?”
陈英见那大帐之中一众男子喝的烂醉,横七竖八躺在那处,其中还有许多女子,竟一个个都是脱的精光光,赤条条,搂抱在一处百般丑态呈现在眼前。
陈英拿眼儿搜寻了一圈,没见到严彬便问道;
“严先生呢?”
“在他那帐中!”
陈英也不知为何却是松了一口气,想了想道;
“快!叫人抬了水进来,将他们统统给我浇醒。”
说罢转身出来,去寻严彬,到他那帐前也是因事态紧急,便一撩帘子冲了进去,里头伺候的亲兵早已点亮了油灯,却见严彬半倚在榻上,身旁却紧挨着一个女子!
“严先生!”
陈英心下一沉,立在那处愣住,也不知什么滋味儿涌上了心头,她便如被在往心上捅一刀般,先是心口一凉,便立时痛了起来!
往日里众将在大帐之中寻欢作乐的事儿也不少,陈英遇上都是躲了出来,那严彬也是从不加入,自家回了营帐之中。
难道他只是不喜在人前,而都是在人后这般行事么?
严彬也是有些醉了,听得外头喧哗,勉强瞧开眼却见陈英脸色冰冷的立在帐中。
“陈……陈将军你怎在此?”
陈英咽了喉头梗着的口水,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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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夜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