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在前,又小看侗月军在后,至使一万骑兵未能及时逃出侗月军包围,刘将军一事与末将无关啊!”
“砰!”
方崇天闻言勃然大怒道;
“你弃袍泽于危难,现如今还在狡辩,竟将责任推到刘将军头上,你卑鄙无耻,懦弱无能,该杀!”
说罢便要命左右推出去砍头,梁浩闻言极力挣扎喊道;
“冤枉啊!冤枉啊!齐王我冤枉啊!”
方崇天只是不听,定要斩了梁浩。
梁浩眼见得向方崇天求饶不成,瞧见一旁端坐的严彬道;
“严先生!严先生,求您救救末将吧!求您救救末将吧!”
严彬皱眉却是纹丝不动,帐中诸将虽有面露不忍,却并无一人说话,唯有那陈英却是在后头暗暗拉严彬的衣摆。
严彬垂下眼皮,只觉身后那人力道越来越大,再不说话就要将自己那衣摆扯坏了,当下轻轻咳了一声道;
“齐王!”
方崇天眼神扫过来,
“严先生可是有话要说?”
严彬道;
“如今侗月大军压境,我军也是用人之际,又有梁将军与侗月军时有交战,想来对侗月军底细也十分清楚,此时杀他未免可惜了人才,不如让他戴罪立功如何?”
方崇天心知肚明,自家那位远亲刘达是什么德行,只因刘豁达此人虽是志大才疏,眼高手低,却有一点十分可用——便对方崇天极为忠心。
现下这齐军之中,有能耐的人不少,可是对他方崇天忠心之人并不多,方崇天如今倚重严彬,却也暗暗忌惮严彬。
这严彬能耐深不可测,齐军能成如今这般,十之五六都要归功于这姓严的!
只是姓严的一贯为人深沉,多少事儿都是隐在幕后,将方崇天推到前台,别人不知方崇天却是心知肚明,这齐军之中若是没有他方崇天,严彬便能另扶一个起来。
若是没有他严彬,只怕他方崇天立时便要被打落云端!
方崇天心中暗怕,一心想栽培自家势力,这刘达虽说无能却终究是自家一系的!
刘达是自家远亲,心知一身荣华全系在方崇天身上,自然是对他忠心耿耿,方崇天多少事儿让他去办,虽说不能办得十分圆满,但却能有七八分,如此也算是不错了!
这般好用的一个人落到了淳安帝手中,只怕不死也要残了,这口气方崇天自然是要寻一个人来出的!
梁浩也是倒楣遇上了!
有严彬说情,下头众将也纷纷开了口,方崇天若是再想杀梁浩,便难免要犯人怒了,当下便冷着脸准那梁浩戴罪立功,算是饶了他一条性命!
梁浩在下头叩谢了方崇天,又过来谢了严彬,
“多谢严先生救命之恩。”
他拱手施礼,严彬却是微微一笑,侧了身有意无意将后头的陈英露了出来,他微微一笑道;
“梁将军不必如此多礼,日后需奋勇杀敌便是!”
梁浩低头应是。
淳安帝旗开得胜,头一个将那刘达生擒,小兵将他推到淳安帝面前跪下,那刘达见了淳安帝却是叫骂道;
“以多欺少,有胆子你一刀将爷爷砍了,若是不然便单人独骑与爷爷较量较量!
淳安帝端坐马上,瞧了瞧他哈哈一笑问左右道;
“这便是齐王手下大将?”
下头有人应道;
“禀陛下,这人正是齐王手下,上得场来不过舞了两下斧子,便被自家战马掀下马来被我军生擒!”
淳安帝点了点头,上下打量那刘达一番后道;
“我瞧着你是个汉子,可是愿弃暗投明,降我侗月?”
“呸!”
刘达闻言立时从嘴里吐了一口浓痰骂道,
“你想的倒美!爷爷宁愿死也不降!”
淳安帝笑道;
“你可想清楚了,大好的性命何必无谓抛弃?”
“呸!呸!呸!爷爷宁死不降!”
第一百四十九章生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