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们这种生意,也时常碰到正室夫人打上门来的,不过这位单枪匹马的却是少见。
她们久经欢场也是见多识广,那正室来捉奸的那一个不是身后带了一帮子人助威?但凡敢一个人只身前来的,那必是有两把刷子,这位瞧着就十分的厉害。
难道她们猜错了?这位是因着家有悍妻被迫得紧了,来这处散心的。
当下忙收了手退到一旁,两人挤成一团连连摇手道;
“我们……我们可没碰他。”
她在那院子被安佳琪打发出来,总是有些不放心,没法安心回去睡觉。
立在那处左思右想了半天,却是又悄悄儿折回去看,心中想道;
“也不知道娘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瞧那样儿也不似允许陛下纳小的样子,再说了即便是要纳小,也没有这样不声不响把事儿办到正室眼皮子底下的啊!我倒要看看他们耍得什么把戏。”
她转回来却是瞧见陛下自那小院里出来,她小心躲开了陛下,瞧那院子里还亮着灯,便潜了身形过去,果然瞧见了朝云与刘鸢,
“哦!原来如此!”
彩月一看那情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心中暗呼痛快,“那姓刘的女人实在可恶,就是应这样儿让朝云哥哥亲眼瞧瞧她的真面目,也亏的陛下没那心思,若是真让女人得了手,那岂不是娘娘伤心,朝云哥哥也要气死了。”
她在外头瞧着那刘鸢哭着离开,她便跟着朝云出来,却见他进了这烟花之地,心中放心不下便跟着进来了。
眼见着朝云吃醉了酒,要被两个女人上下其手了,实在忍不住才跳了出来。
那两个女子吓得站到一边,彩月过来拍朝云的脸,“哥哥!哥哥!”
在这外头她也不好呼朝云的名儿,被人知晓他是陛下的人,岂不是也丢了陛下的脸!
朝云在那处哼了两声,勉力睁开眼来瞧她,那样儿实在醉得厉害也不知瞧清楚眼前的人?
彩月想了想直起身厉声问那两个女子,“你们这里的后门在何处?”
两人忙指给她看了,彩月弯腰将朝云背在身后,朝云醉如一瘫烂泥,幸喜他身形削瘦,彩月咬咬牙也是能背动,这厢背着他从后门出了院子,便回府里去了。
第二日朝云在自家房里醒来,只觉头疼欲裂,忆起昨晚的事儿,就是死活想不起来自家是怎么回到了屋子里的。
起身来先洗了一把脸,又换了衣裳,在那屋里走来走去时,只听脚下咔嚓一声,低头一找却是一个小小的玉坠子。
看那样儿应是女人家耳饰上头的,捡起来一看已是被自家踩成了两截。
朝云忙叫身边伺候的小厮来问,那小子抠了抠头道;
“昨儿晚上是彩月姐姐背了您回来的,她说别让你知晓的。”
朝云听了心下又羞又愧又过意不去,想来自家那狼狈样儿定已被她看完了。
还难为她背了我回来,这东西应是彩月昨晚落在了我这处,倒被我给踩坏了。
当下寻了一块帕子将小小的玉坠子包好,想着闲时到街上,寻对一模一样儿的赔给她。
自家收拾妥当便来见淳安帝;
“陛下”,
朝云低头立在书案前头,淳安帝瞧着他冷冷哼一声道;
“昨儿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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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青楼消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