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只怕是受人训练过的!”
这般想着,朝丰面上却是冷冷一笑;
“小嫂少见,兄弟这厢有礼了,我等奉了陛下之命特来接了阮妈妈与哥哥、嫂嫂去淳化城一叙!”
那珍娘听了惊道;
“我不去,我不去!你那什么陛下我从未见过,我不去见他!”
朝丰冷笑着过去来,将那搭在屏风上的衣裳一扯,扔到床上;
“去不去由不得你,小嫂还是识相点儿自家穿了,若是要我动手的话,兄弟们手粗可就不知轻重了!”
珍娘吓得抓了衣裳挡在胸前,一双眼由下头悄悄打量朝丰却见他眼神清明,神色冷然,抱胸立在那处,竟半分没有被魅惑到的样儿!
暗暗咬了咬唇,哭了起来;
“成哥呢?成哥呢?我要见成哥!”
朝丰抱胸不耐烦道,
“你出去自能见他了!还不快些!”
那珍娘咬着牙,忍着屈辱当着朝丰的面儿穿上衣裳,其间无论她如何暗扭腰肢,伏胸扭胯,这俊俏的男子都拿一双不耐烦的眼儿看着她,珍娘心下不由暗暗打鼓,难道真要被带去淳化城?
要是漏了底子可如何是好?她倒也想寻个空子逃掉,只是眼前这男子打眼一看便知是练家子,自家那点儿花拳绣腿那里是对手。
此时她倒是悔不该当初不听师傅之言,多学一些拳脚功夫防身,她一心只当有了美色便是利器,那成想会有今日之祸?
这厢一边想一边穿,被朝丰推搡着出来,却见着阮成被绑着跪在那院当中,当下过去抱着哭;
“成哥!成哥!”
那阮成见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只拿了一双眼赤红着怒瞪朝丰,朝丰抱胸讥笑;
“你且放心,这般货色也只有你这蠢货能看上,我可没有动她一根指头!”
说罢也不多言,吩咐人打了井水将那文祥、云祥几人按在桶里,几人睡梦中呛了几口水挣扎起来,总算是醒了过来。
这厢瘫坐到地上看清眼前之人,文祥惊道;
“朝丰,你怎到了这处?”
朝丰冲他一撇嘴;
“文祥、云祥你们两兄弟也是久在江湖的人,竟被人下了蒙汗药,差一点儿活埋,以后出去别说是我们陛下手下的人,兄弟我嫌丢人!”
那文祥、云祥听了这才回味过来竟是中了阮成的道儿,当下上去便是几拳,
“阮成你这黑了良心的狗贼,竟连自家兄弟也要害!”
朝丰喝道;
“好了,你们也不用着急,回到京城自有陛下定夺!”
当下文祥去取了那改好的马车,将阮妈妈抬到了车上,阮成、珍娘绑到一起扔进马车,又带了那阮成的女儿会丽,只留了一个机灵的兄弟守在那成来客栈之中,充那暂时的掌柜。
一行人离沛县县奔那淳化城来,因带着阮妈妈便走的慢,却是用了十天终将人带到淳安帝跟前。
淳安帝黑着脸严肃地坐在堂前,手里把玩着一串儿蜜蜡的手串儿,看着阮成只是冷笑道;
“出门在外几年,倒是长了不少本事。”
下来缓缓走到阮成面前,低头看他;
他眯着眼,声音又低又沉;
“你要
第一百二十二章风疾?[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