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于庆每天要早起送豆腐,安佳琪一向早饭准备的早,如果瞌睡,可以再睡个回笼觉。
今天天气好,送走了霍昕于庆,插好院门,留云朵儿在门口晒太阳,安佳琪匆匆睡了一个不甚踏实的回笼觉。
起床后,发现已九点半,太阳正好,又把几个房间里的铺盖全晒了,收拾了所有脏衣服去河边清洗。
河边洗衣服的人很多,程芸娘和她的大伯家的堂姐程欣娘也在,俩人看到安佳琪后,芸娘对着她喊道;
“琪琪姐,这边儿,我快洗好了,把洗衣石让给你用。”
安佳琪一边应了声“来了”,一边让云朵儿去远处草丛上晒太阳。
河边洗衣服的老少女人们,看到云朵身上穿的蓝色棉布衣服,都是新奇又嫉妒,眼色晦暗不明。
只听突然一片安静的河岸边,程芸娘惊讶地嚷嚷道;
“琪琪姐,你给云朵儿做的那个是什么?衣服吗?”
安佳琪装作不好意思的道;
“我不会做衣服,就先学着给云朵儿做了个练练手,没想到它还挺喜欢呢。”
河边的女人又看了一眼远处的云朵儿,的确,就是一个直筒,前边又剪了两个洞放两条前腿,背上缝了一个大布条,绑的好似一只蝴蝶。
三人边洗衣服边说话,先洗完的程芸娘也帮忙洗。
程欣娘今年十三岁了,到底大些,想问题想多些,她靠近安佳琪小声道;
“昨天去你家的要饭女人去哪了?村里有人猜测,你们今早把她放在马车里,拉到镇上卖了。”
安佳琪装作迷茫的道;
“什么女人,我咋不知道?”
又自言自语地道;“今早也没听霍大哥提起,也没有多一个人吃饭呀?”
程欣娘看安佳琪似乎真的不知道,就耐心给她说道;
“就是昨天中午,村里来了个要饭女人,在邓阿婆家吃了饭后,被胡二婶家的胡六娃,和狗剩叔家的刘栓子刘牛娃领到你家去,说是在河对岸,第一个拦的是你家的马车,不知为啥?你们家竟没收留她。”
安佳琪听罢,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故意转移话题道;
“这村中的人名真好笑,一家人又是狗剩,又是牛娃,还有栓子,咋都跟动物有关,外人不知道的,也分不清他们是父子,还是兄弟。”
旁边有的女人听了,一想,可不是,平时听习惯了也没觉得,如今细细一想,他家给孩子起名字可真不讲究。
就是贱名好养活,也不是这么个起法,怪不得一家子,儿不像儿,父不像父的,时常打骂吵闹。
安佳琪对程芸娘家好,程欣娘自觉也不是外人,亲切地斜睨了她一眼道;
“还笑!他们都这么冤枉你家了,你都不生气还笑?”
安佳琪听了,就嘟着嘴,装着生气地样子道;
“没证据乱猜测胡说八道,在法律上属于诬蔑,那可是犯法了,谁若这样说,就要找出证据来才行。
霍大哥要是生气了,告到镇上,这些乱嚼舌根的人是要坐牢打板子的。”
说完,又摇着头叹息道
第一十四章说是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