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开话题啊,你这次回去到底怎么了?”邵泽知道南星是想活跃一下气氛,但还是不由的有些生气。
也不知道是在气南星不爱惜自己还是气自己的无能为力。
“就……因为我之前说的事情,我去找我哥了,然后我哥他早就知道我不是南家的孩子了。”南星讪讪地收起笑容,三言两语地把早上和南宇辰的谈话说了出来。
“那你哥什么态度?”南星这副哭肿眼睛的模样,不由让邵泽心头一紧。
“没有,我哥他说我一直是他妹妹,他没有不认我。”南星想起来早上她哥的那句话,粲然一笑,看起来也精神了不少。
“那就好,你后面打算怎么办?”昨天两人在电话里也没有把事情说清楚,邵泽不仅有点忧心。
“还不知道,但是算是有点头绪了,我哥现在在帮我查了。”南星不想让病床上的邵泽跟着担心,故作轻松地说道。
其实哪有这么简单,尤清和南昆这些年的追查都只得到了那几张薄薄的纸,上面有用的线索更是少得可怜。事情又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即使南宇辰没有明说,但是她自己也知道希望渺茫。
“嗯,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记得找我。”
相较于南宇辰能够给予南星的帮助,邵泽的话语有多苍白,他的心里就有多失落——有种说不清的酸涩感。
“我会的,不过泽哥你先从病床上起来再说吧。”南星戳了一下邵泽被吊起来的右腿,裹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伤情怎么样了,“你这腿没事吧?”
男人靠在床上,随意地晃晃右腿,那意思:你觉得呢?
本来这个腿不用打石膏的,医生的意思也是静养一段时间就能正常走路了,只是还不能剧烈的跑跳——幸亏《暗枪》的打戏不多,整部片子的节奏和风格都是比较缓慢的文艺片。
袁导离开医院前还安慰邵泽说,前面需要他真身出镜的镜头已经拍完了,后面补拍的让替身上就好了——邵泽的替身可以说是整个剧组最清闲的人,很多明明可以用替身的镜头,邵泽还是习惯自己上。
主要是糊习惯了——来自常糊小咖的自觉。
“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打了石膏还这么嚣张。”南星看着一脸高贵冷艳的邵泽躺在床上,虽然上半身还是维持着冷清疏离的气质,下半身的腿上的石膏真的很让人出戏啊。
“你到底是来探望我的还是来气我的啊。”南星这次过来之后,邵泽翻白眼的次数垂直上升。
南星笑着笑着看到了一旁被冷落的粥,赶紧拿出来放在病床的小桌板上,催促他:“赶紧把粥喝了,听张航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突如其来的受伤,让邵泽恍惚间又回到了大一那年躺在医院里的时间——只不过这次身边多了一个南星。
那段时间沈师兄也是一样,天天提着白粥来看望自己,逼得邵泽都主动吃医院的病号饭了。
“怎么是白粥啊,我是腿瘸了,又不是感冒发烧,”清淡地连一根肉丝都找不到的白粥勾起了邵泽不好的回忆,有些嫌弃地把粥往旁边一推,难得孩子气地撒娇“我要吃猪蹄,不是说以形补形吗?”
看来这次泽哥是要把人设崩到底了。
“不行,医生说你身上有伤口,最近要清淡饮食,”南星顿了一下,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笑意:“亏你还是京大医学系的高材生呢,以形补形这种没有任何科学道理的话你敢信?清醒一点!”
“要我吃也可以,那你这两天也要乖乖来医院给医生检查你的伤口。”看来这一晚清汤寡水是躲不过去了,邵泽趁机提出条件。
南星自从受伤之后就在滨城和京城两地来回跑,光是飞机都飞了三四趟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伤口的愈合,邵泽还是想让南星在滨城这边拆了线再回去——嗯,只是单纯的担心南星的伤口而已。
“这...不太好吧?”南星纠结地咬了下嘴唇。
她的本意肯定是想多待在滨城几天,可是这医院外面围满的狗仔,她留在这里太容易被拍到。
“你这几天就装作是小黄,反正你们的身形差不多,然后跟着张航来医院,不会被拍到的。”刚才邵泽把话说出来就有点后悔,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就有种执拗,不想让南星回京城。
想...想再多看看她。邵泽垂下眼眸,心里有些悲凉。
明明刚才还谈笑风生、眉眼间皆是生动的邵泽不知道为何多了一点落寞,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崽。南星心倏地软了,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好,那泽哥你要好好配合医生治疗。”
病床前这个喋喋不休地把之前自己嘱咐过她的话又拿来教训自己的小女人,让原本有些冰冷不详的病房温暖了一点。
就这南星的唠叨,邵泽把这一碗白粥吃完了——单方面宣布,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一碗白粥了,不接受反驳。
南星看邵泽吃完了东西,赶紧起来帮他收拾餐具,如果南宇辰看到了估计要气死,南星在家里是个手边的酱油瓶倒了都不带扶一下的主。
毕竟虽然小时候在菜市场那段日子艰苦,冯月华还是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给南星最好的生活,至少不用她做家务。
不经意间,邵泽一眼瞥到了南星口袋里露出的钥匙串——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着急了,钥匙挂在外套兜里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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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失而复得的玩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