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在咖啡厅里打发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天色渐渐暗下来之后才起身向酒店方向走去。
天空被夕阳染上了血红色,大片大片的云团被染成了橙红色,深浅不一地挂在天幕上。
南星回到酒店先回房间换上今天刚刚买的白体恤和牛仔裤,宽大的渔夫帽压在头上,戴上口罩,捂得严严实实地才出了门——虽然她不怕被挂,但是邵泽正是事业的上升期,要是被爆出来和粉丝私联,对于他的星途是致命性的打击。
南星根据张航今天发给她的房间号,来到门前站定,敲了一下门,也不敢说话,拿起手机就要给张航发短信说自己到了,没想到短信还没发出去,门就被打开了。
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不容拒绝地就把南星拉进门内。南星也是被关梦竹给推怕了,刚想惊呼,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别喊。”
南星巴眨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拉着她的人:“泽哥?你不是还在拍戏吗?”
邵泽一言不发地拉着南星走到房间里——毕竟张航只是助理,他的房间并不大,南星被摁在床上坐下后几乎和是和对面的邵泽抵着膝盖。
“我不放心你的伤口,今天进度很快,所以提前收工回来了。”邵泽轻描淡写地翻找放在一旁的黑色塑料袋,熟练的带上手套。
“太麻烦你了,泽哥,我自己回去弄就好。”南星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两人距离近到她集合可以问道邵泽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气。
邵泽双手固定住南星的头,不让她随便乱动,“别动,小心伤口崩开了。”
摘下头上的渔夫帽,用从化妆师小姐姐那拿到的发卡把南星额前的碎发固定住后,邵泽小心翼翼地撕开南星头上的纱布,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皱起眉头:“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到额头了,不是跟你说道脑袋的事情可大可小吗,当时有没有照ct,医生怎么说,有没有淤血?”
邵泽一说话嘴里温热的气体笼罩着南星,南星觉得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就冲到脑门,结结巴巴地回答:“我爸周年祭那天被人推了一下,磕、磕到阶梯上了,ct照了好几次了,医生说只有轻微脑震荡,其他的没什么。”
怪不得那天他怎么也联系不到南星,第二天给自己回消息的时候应该还在医院吧,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还找了个手机坏掉的借口,邵泽不由有些懊恼,这么拙劣的借口他自己怎么就没有反应过来呢。不过就算自己知道了,又有什么理由、以身份去看南星呢,一想到这个邵泽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抿着嘴,邵泽下手很轻地给南星清洗了一下伤口,又换上新的纱布。也许是两人靠的太近了,南星觉得换药的过程及其漫长,她垂着眼睛尽量避免和邵泽的眼神接触,生怕邵泽看出自己的异样。
终于折磨人的换药结束了,邵泽把手套和棉签纱布丢到垃圾桶,扭头一看南星一脸呆滞地坐在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什么呢,又不舒服了。”邵泽起身给南星倒了杯水,递过去,“我刚刚看了,伤口不算大,但是挺深的,医生的缝线技术很好,应该不会留疤。”低着头倒水的邵泽露出了一小截通红的耳尖。
南星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就觉得郁闷,接过水杯,小小地喝了一口,“别说了,那天简直就是倒霉,那姑娘不知道发什么疯,不就是拌了两句嘴,居然还下这么狠的手。
第37章 他们的童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