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衣衫,染着墨色花纹,腰间挂着一条皮质腰带,将他精壮的腰身勾勒出来,袖口紧贴在手腕处,金线绣出的龙,亦如主人一般,张狂又高调。
还是那张邪魅绝美的脸,让人又恨又怕。
他眉梢微挑,扬起下巴,轻蔑的看着穿龙袍准备登基的男人。
“多年不见,你是不记得我这个太子了?”他勾唇,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靳博简上下,嘲讽道:“这龙袍穿在你身上,怎么看,怎么像一条虫,诸位觉得,孤说的可对?”
天底下,只有皇上才能自称为‘孤,可现在大殿内,两个皇子都以孤相称。
且靳修忱带着大批兵马闯进皇宫,出现在这里,明目张胆的与新皇对战。
奉天殿的众大臣,皆是面面相觑,乱了阵脚,不敢搭腔,毕竟圣旨上,写的是靳博简的名字,靳博简离皇位不过一步之遥。
“靳…修忱,你放肆!孤才是南州国的皇帝,你不过是小小皇子,敢对孤如此无礼?”靳博简瞪大双眼,他颤抖着手,抓起放在桌上的玉玺,狠狠砸在桌面上。
拍下去的那一刻,腿脚开始发软,一屁股坐在背后的龙椅上。
这圣旨本就是他与陈右合伙下药毒死皇上,做的假圣旨,尽管此事只有他与陈右知道,但还是忍不住心虚,藏在龙袍下的手不住的发抖。
靳博简转头,看向站在殿前的陈右,高声喊道:“陈公公在等什么呢?还不快念圣旨?”
“哦?立新皇的圣旨吗?”靳修忱看向陈右手中拿着的圣旨,他迈开长腿,朝陈右走过去,“孤还从未见过立新皇的诏书,陈公公让孤瞧瞧。”
靳博简心跳加速,他迅速从龙椅上起身,大步走下台阶,“靳修忱你给我站住!圣旨怎能是你想看就看?陈公公,你迟迟不念诏书,在等什么?”
狗急跳墙,更何况是被逼急的人呢?
陈右可惜的叹了口气,把手里展开的圣旨卷了起来,瞧了眼走下台阶的靳博简,他嘴角抽动,眨了眨眼,随看向靳修忱,猛的跪在地上,连手上的佛尘都被砸了出去。
他跪趴在地上,发着抖,哽咽道:“奴才恭迎太子回宫,求太子殿下救救奴才和皇上。”
靳博简被陈右突如其来的戏码,吓傻了眼,抬眸与那双犀利的黑眸对视,他的后背渗出冷汗。
“陈右!”他怒喝一声。
陈右抖得更厉害了,连头都不用抬,动作熟练的跪爬到靳修忱的面前,高高举起手里的圣旨。
靳修忱慢悠悠伸手,正要接过圣旨,又停顿下来,他挑衅的看了眼靳博简,又饶有兴趣的看着陈右。
眼看着靳修忱就要拿到圣旨,靳博简快步上前,手刚靠近,准备抢走陈右高举的圣旨。
一双黑色长靴,狠狠踹了过来,靳博简一心只顾着圣旨,被踹到在地上。
“你!靳修忱!”
穿着龙袍的新皇,被一个从敌国当质子回朝的太子踹翻。
众臣无一敢上前说话的,陈右的样子一看,这其中定有猫腻,且若不是靳修忱多年在敌国当质子,让二皇子靳博简钻了空子,殿内几乎有一半的人都是向着靳修忱。
靳修忱是嫡出太子,又战功伟绩,不顾个人安危远去?u国做质子,光是做质子这一点,靳博简便是不及他。
“唰”靳修忱拿着圣旨的另一端,圣旨被打开,挂在空中,带字的那面,就在靳博简眼前晃着。
“陈公公倒是说说看,很久没听过宫里的故事了。”
陈右猛地又是一阵磕头,一边磕头一边抓住靳修忱的裤腿,哭道:“太子殿下,您不在的这些年,二皇子多次想要迫害皇上,篡夺皇位。”
他颤抖着抬头,用袖子将汗水和泪水一并擦除。
“皇上病重,太子您又无法尽快回国,皇上便出此下策,让老奴假意归顺二皇子,迫害皇上,皇上驾崩之事是因为二皇子得到您灭了?u国的消息,为了在您回国之前拿下皇位,昨晚逼迫奴才给皇上喝毒药,皇上只好将计就计,报假驾崩,好
第7章 要江山,也要美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