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过还好没人关注她为啥,夜间一个人溜去谷场。
其实是小怪晚上鬼混被她捉住,她视力好,绿草地里,那个男人可不就是徐伯娘的弟弟!
小怪说他们在快活,所以她也就一知半解地学着它说。
一想到嘴角有颗大痦子的男人,徐招娣心里咯噔一跳,该不会是...
她心虚地大喊:“听这种糟污事真是坏了我耳朵!小东,我们回屋!”徐氏拎着吃瓜的小东,率先回房。
陈小东边走边埋头啃瓜皮,自然完美错过陈小丫做的吃食。
成年人话题也就这么被打住了。
阿桃分得一串大堂姐刚做的糖葫芦,刚刚还在笑她“老司机开车”的小怪,这时也围着她跟糖葫芦转圈圈。
只有陈书宝知道,这两只一大一小好吃鬼,究竟有多么“臭味相投”。
山楂裹着麦芽糖,吃起来酸甜可口,可惜阿桃晚饭加上西瓜吃得太饱,那大半串糖葫芦便宜了小怪。
说实话他们不是人类,是不需要吃东西的。奈何抵不住人类美食的诱惑,就想一逞口腹之欲。
*
夏日夜间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树丛里的蟋蟀与草堆里的??声和鸣。
突然,火把点亮了整个谷场。
“我就说,我出来解手的时候,分明听见了小浪蹄子的声音,偏你们还不信!”
有人拿火把,照清眼前慌乱穿反亵裤的汉子,认出这个左嘴角边赫然长着个大痦子的人。
“哟,这不是溪水村徐家老太的独苗儿子徐大弟吗?怎么和我们占河村的寡妇搅和在一起。”
徐大弟光着膀子,忙活穿裤头,一张大脸盘子怎么也来不及遮。
被人抓包的妇人,从容不迫捡起外衣套上,亵衣亵裤都没穿。
刘寡妇中年丧夫寡居多年,但那雪白的丰满胴体,还是勾得不少糙汉心神荡漾。
村里有些婆娘气不过,打着自家男人的嘴巴,直呸丢人现眼。
这可不是什么正经事,要是单身男女滚地头村里人都睁只眼、闭只眼。偏偏是寡妇和有家室孩子的男人厮混,这简直伤风败俗,是要去祠堂谢罪的!
第二天,陈家就听说了徐大弟和刘寡妇的风流韵事。
这事丢尽了占河村、溪水村两村人的脸。
据说徐大弟的媳妇,旁人拦都拦不住,直接扇掉了刘寡妇的一颗门牙。
那徐大弟可不就是徐招娣的亲兄弟?
徐招娣这下再也不敢在家里作威作福,耍嘴皮子了,生怕娘家这腌?事波及到她。这进村里祠堂受罚,可是天大的罪过!闹出人命,官衙也是不理会的。
这两人被送去占河村的祠堂,被人看管强制跪了三天三夜,一粒米都不给施舍。
徐大弟竖着进去,差点就横着被抬出来。徐丈娘扶着自己瘸腿的宝贝儿子,哭哭啼啼的回家。
那没气的刘寡妇则是直接被裹着草席,丢在无名的乱葬岗。
徐家这糟污事成了占河村、溪水村两村茶余饭后的闲谈,话说这寡居刘氏死了便死了,那占寡妇便宜的才瘸了腿的徐大弟,则是直接被家里婆娘压得抬不起头,叫人唏嘘不已。
第25章 刘寡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