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么做干啥啊,闲得蛋疼?]
楚玄祯沉默片刻说:“沈撰写,你得了热病,不宜见人。”
“哦…”
[—那你不怕我传染给你?]
腹诽完这句话,他隐约看到楚玄祯携带深意的眼神,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消失了。
就仿佛错觉一样。
药膳没过多久就送来了,和上次无二区别的是楚玄祯又给他扣了黑纱帽。
等人走了,他才把帽子拿开。
看到那碗冒着白雾的浓郁中药,闻着那苦涩难闻的气息,沈秧歌的眉梢抽了下。
[—能不能不喝,我现在感觉自己身体倍儿棒,啥事都没有了。]
“殿下,臣可不可…”
以字还没说出口,那白玉的勺子就递到了自己嘴边,他愣在原地。
[—狗太子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会不会是下了什么毒?]
沈秧歌脑回路清奇。
当然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去思考楚玄祯这么做的理由,如果真的只是单纯在他身上谋取利益,那大可不必这么伺候他。
他可以吩咐奴才,让他们对他关怀备至些,根本不用亲自上场。
所以,楚玄祯不是单纯的想在他身上谋取利益,他是想…
蓦地,白夜的勺子撬开了他的嘴,将药膳喂入了他的口中,思绪瞬间被打断。
苦涩的味道充斥着五脏六腑,沈秧歌死死皱起眉毛,他呛了一下,棕黑色的药膳就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下颌。
即将滑落那白皙的脖颈时,被一只手擦去。
楚玄祯的另外一只手拿着帕子,摁在下颌处,有意无意的摩挲着那白皙的皮肤。
至于那碗药膳,早已被搁置在一旁。
沈秧歌并不知道自己不能见人的事情完全是楚玄祯搪塞的借口。
因为此时此刻刻的他,两颊红润,唇瓣泛着淡然的红,双眼迷离得像喝醉酒的美人,是一种让人见了就会把持不住的惊心动魄。
“殿下,臣自己来吧。”
他抬起手想接过碗,但他伸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浑身都软绵绵的,不要说拿着碗自己喝了,他要拿得起那勺子都能皆大欢喜。
抿抿唇,沈秧歌放弃治疗,把手收了回来,刚放到腿上,他就瞪圆了一双杏眼。
这透心凉的触感,不会是…
他低头,便看见楚玄祯的袖子覆盖在他的一条腿上,那条腿赤\/裸着,除了那个袖子,什么遮掩物都没有。
要不是现在他的坐姿比较保守,可能就实现了人生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腿上溜…
那什么了。
沈秧歌尴尬不已,他绞尽脑汁的想自己该怎么向抱着自己的家伙提议换套衣服,就感觉有什么…
“殿下,臣想如厕!”
楚玄祯喉咙滚动,放下摁着他下颌的手,袖子扫荡在那白皙的大腿上,道出一句:“孤帮你?”
沈秧歌嗫道:“臣想自己来,要不殿下唤个奴才也可…”
“孤帮你。”
艹,原来这狗比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让他帮忙,我现在还搞不清的到底这b的用意,万一…]
楚玄祯的真实想法就是想gay他,这也太要命了!
第68章 被抱了一晚上[已修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