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见他笑而不语，忍不住好奇地说道：“你见过白玄上神？”
“你对他很好奇吗？”男子微笑着问道。
“还行吧，听过他一些事情，但是从未见过！”白夭夭温声说道。
“想见？”男子继续问道。
“……”白夭夭想了想，摇头回道：“不见也行，无所谓！”
“……”男子沉默了。
“既然顺路，那就一道走吧！”白夭夭看了一眼紧跟在男子身后的仙鹿，有点无奈地建议道。
“嗯！”男子点头。
白夭夭与男子并肩而行，路上，见气氛有些尴尬，白夭夭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我听说雕题国的鲛人成年后可自行选择性别，这可是真的？”
南海雕题国是四海八荒中最为低调神秘的物种，加之鲛人因为貌美但实力羸弱，时常被海边凡人捕捞贩卖。
白夭夭只听过一些关于南海雕题国鲛人的事迹，并未跟他们接触过。
传闻，鲛人即泉先也，又名泉客。南海出蛟绡纱，泉先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以为入水不濡。南海有龙绡宫，泉先织绡之处，绡有白之如霜者。
鲛人从水出，寓人家，积日卖绢。将去，从主人索一器，泣而成珠满盘，以与主人。
而鲛人最令人称奇的一点并非绡纱和泣泪成珠。
而是鲛人生下来之初没有性别，成年后性意识觉醒，身体产生变异分裂为男女，也有一辈子中性化的。
至于性别的转折，取决于他们自身的意志。
对于这么特别的物种，白夭夭好奇也是情有可原的。
“是！”男子点头应道。
“那你可是遇到了心仪之人，所以选择做一个男子？”白夭夭好奇地又问道。
男子闻言，突然驻足，他神情深情，目光款款地凝视着白夭夭，说道：“是！”
白夭夭看着他，心里不自觉地生出一种，他是因她而变异分裂成男人的。
天，错觉吧？
她是不是自恋过头了，所以才会产生这么疯狂的想法，她根本不认识他啊！
“你看着我做什么？”白夭夭佯装好似发现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的样子，她慌忙用力用手擦着自己的宝贝脸蛋，狐疑地嘀咕道：“难不成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边说，白夭夭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枚铜镜照了起来。
“夭夭，我……”男子看着正在照镜子的白夭夭，他正想说什么时，不想他身后突然走出来一个白衣男子。
“咦，白玄上神，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那男子的呼唤声，正在照镜子的白夭夭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子，“你……白玄上神？”
男子倒是没有否认，他点头应道：“是，我是白玄！”
白玄上神原以为白夭夭会生气他没有立即向她表明他的身份，却不想白夭夭的关注点根本不在这事上。
“原来如此，难怪小鹿会这么黏着你，原来你就是它的主人啊！唉，马失前蹄，马失前蹄，我竟没在第一时间看出来，我近来脑子真是越发不堪大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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