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说完这话,发现梵烬的宣纸上多了一个大墨团。
她愣了一下,心里嘀咕着她该不会猜对了吧!
他真的喜欢自己?
这猜测怎么这么让她心虚的呢?
若是换个人的话,她也不至于会心虚。
可对象是他的话……
梵烬发现自己心乱了,尤其是发现白夭夭正满脸审视地看着他后,梵烬的心更乱了。
但他向来沉得住气,他不动声色地将染了墨团的宣纸取下,随后换了一张宣纸继续写字。
“何出此言?”梵烬没有看白夭夭,他垂着眸子目光专注地看着宣纸,继续写字。
白夭夭虽不算情场老手,也没有过多情感经验,但好歹理论知识丰富,通晓一些男女情感之事。
但身前的这个男人,说实话,白夭夭有点看不透他了。
“呵呵……就是……”白夭夭觉得她冲动了,她不该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问梵烬这个问题。
只是,既然问题都问出口了,她硬着头皮也得继续啊!
“就是什么?”梵烬手中的毛笔不停,不一会儿白色的宣纸上便写满了一列列的黑字。
笔风是一贯的凌厉,龙走蛇行间,自成一派的风流潇洒。
只是白夭夭与梵烬到底相处时间太浅,看不出梵烬的这些字迹过于潦草,已失了往日一贯的内敛稳重。
白夭夭看着梵烬,她犹豫良久,终是在心里无声叹了一口气,神情丧气地说道:“殿下,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话落,白夭夭继续低头研磨。
梵烬用眼角余光瞥了白夭夭一眼,见她神情有些沮丧后,他心里对此很好奇,难不成她对他的回答很失望,她希望他回答他是喜欢她的?
“若是没有白倾城,你会接受敖钦吗?”信已写完,梵烬放下毛笔的同时,他佯装漫不经心地问白夭夭。
“大概率……会吧!”白夭夭还真认真地思索了一番,随后回答道。
听到这话,梵烬心里顿时酸涩起来,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继续问白夭夭,“你喜欢他?”
“嗯,他毕竟喜欢我几百年,这几百年里,他一直在我面前刷存在感,我的心不可能一直无动于衷的!”白夭夭觉得没必要撒谎,毕竟她跟敖钦之间坦坦荡荡,在梵烬面前撒谎反倒显得她不真诚了。
“所以,只要是一个男人追你爱慕你几百年,你便会接受他,是吗?”梵烬看着白夭夭沉声质问道。
白夭夭隐隐察觉到梵烬的语气有点不对劲,她抬眸看向梵烬,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梵烬被她看地有些不自在,他侧身避过白夭夭的视线,佯装将手上的信塞进信封中封好。
随后,他又漫不经心地数落道:“你看我做什么?”
“殿下,你刚才在生气吗?”白夭夭试探地问道。
“本殿为何生气?气从何来?”梵烬死鸭子嘴硬,反问道。
白夭夭看梵烬这样,心里反倒越发证明,这小子对她有意思。
于是,白夭夭故意又说道:“殿下,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敖钦人不坏,又爱慕我几百年,我接受他的追求,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吧!”
怎么会没有问题,问题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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