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熟悉的胡同口,江雪鱼和蒋大年一前一后打打闹闹地聊天,就发现楼下院子里停了一辆熟悉的车。那车一看就很高级的那种,有那么几个爱车的街坊都忍不住站在边上分析着这车有多好多好之类的。
但当蒋大年看到这辆车的瞬间,他的脸冷了起来。他快步上楼,江雪鱼难得没跟上去,乖乖回了自己家。
她认得那辆车,那是蒋爸爸的车,他已经很久没有回蒋家了,但最近每次他回蒋家,蒋家的气氛总会变得冷冽。刚开始江雪鱼还曾担心的上前安慰过,在吃了几回闭门羹后江雪鱼便没有再主动凑上前去了。
晚饭时间,已经很久没来江家吃饭的蒋大年出现在江家的饭桌上。他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一直沉默着。江爸江妈给他舀了碗饭,他们都懂蒋大年那好强的性子,便没有问起他们家的事情。只是在席间熟练地围绕江雪鱼的学习和生活习惯开始批斗。
当事人之一的江妈就江雪鱼平日里总是晚睡熬夜,好吃懒做一事提起诉讼。江爸作为法官在单方面听取江妈妈的主张后表示同感并宣布江雪鱼有罪!
江雪鱼表示无言,但她能说什么呢!她的老父亲江东强就是一个典型的耙耳朵,据奶奶说自从母亲生她差点难产后江东强先生就再也没有对母亲大小声过;而她的母亲马秋梅女士,长发温婉,工作里长袖善舞,跟谁都是好相处的;生活里性子却始终都像个小女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事事都要江东强帮手,在家受不得一点委屈,哪怕那个给她委屈的是她的亲生女儿。
青春期的江雪鱼曾经叛逆过、她忤逆江妈试图获得独立成长的权利,她善逻辑能记事,说话总是一套一套,马秋梅女士见吵不过她便天天在江东强回家后告状。
最终便演变成了今天饭间小法庭的形式。
但说是法庭,其实不过就是每天定期撒狗粮的时间,百依百顺的江东强即便是他媳妇学赵高指鹿为马,他都能睁眼装瞎说那就是。
狗粮这玩意儿吃多了会yue。小小的江雪鱼看够了父母相互感动,她孤独的场景,主动砍断了青春期的尾巴,成长为懂事好青年。
江雪鱼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和蒋大年默契对视后,快速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吃完了饭,老江主动揽了洗碗的活,蒋大年背着书包来江雪鱼屋里学习。但他从书包里刚取出书正要开始学习呢,却被江雪鱼一把拦住。
“干嘛?”
蒋大年手里捧着书停在空中,就见江雪鱼从包里取出酒精消毒液,快速喷洒在书桌之上,然后用卫生纸一遍遍的擦拭着桌面,直到一尘不染。
“好啦!”江雪鱼欣慰地看着桌面,接着取过蒋大年的书,又是一通喷洒。蒋大年看着她笨拙的举动眉头紧皱。
“你是谁?”
“嗯?”
“你到底是谁?说!你把又脏又懒的江雪鱼弄哪去了!”蒋大年一本正经地质问道。
江雪鱼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这是拐着弯说她平日里脏呢!她气急,两眼一瞪,双手握拳,后牙槽咬的嘎嘣响,活像一只受到发狠的小兽,又奶又凶!
“噗呲!”气坏了江雪鱼,蒋大年欠揍的笑了。江雪鱼见他终于笑了,便也不生气了。但她这才刚原谅他转身要去继续“工作”,就听到蒋大年再次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道:
“听说你考砸了?”他随口说道:“那你的风水宝地呢?抢到了吗?”
说到那无缘她的风水宝地,江雪鱼立刻想到她与老李那美丽的误会,以及最近老李对她那过度的关注,她心脏猛地揪了一下。
捂着心口,江雪鱼郁闷了。她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你说呢?”
蒋大年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就笑的更开心了。
“所以,这和你突然洁癖有关?”他拉开椅子坐下。
江雪鱼擦拭教科书的手顿了一下,眼睛顿时放出亮光:“你怎么知道的?”
蒋大年指了指他的脑袋,臭屁地说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傻不拉几的吗?”
呵呵~江雪鱼冷笑。
“是是是,您老人家是天才,尔等凡人怎可比拟呢?”江雪鱼将他的书本还他,又从自己
第9章 借一件你的贴身用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