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笑是得意还是高兴，温若初不想管。她正要趁机问出心中疑惑已久的问题，脸上却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耳光。
舌头在仓促间被牙齿磕出了血，温若初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疼。
她面前垂着的那只手还在发抖，温若初轻轻闭上眼，然后艰难地开口：“佳茵，我们谈谈。”
张佳茵红着眼，右手微微攥起，说出的话很是决绝：“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擦肩而过的时候，温若初伸手想拉住她，努力握住了一片衣角，然而下一秒就被带走了。
她以为最糟糕的情况不过是这样了，不过下一秒她就发现不仅如此。
不远处，简一臻正站在那儿死死盯着她。
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显然，他也看到了刚刚的场景。
温若初张嘴想解释，却找不到任何话说。他们不过是补习老师和学生的关系，这样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释。
极度冰凉的气氛让本就寒冷的天更冻人，温若初感觉舌头都被冻麻了，嘴里的血腥味却越来越浓。
僵持了一分钟不到，温若初先低下了头。
她余光注意到简一臻迅速转身离开了。
诺大的草坪，瞬间只剩下了温若初和黎宁韦两个人。
“对不起。”几秒钟后，黎宁韦似是纠结地开口。
温若初抬起头，立马意识到他这是拒绝自己刚刚的“告白”。
“你这次是真的喜欢佳茵吗？”她有些不确定地问。
黎宁韦没有立马回应，大概隔了半分钟，他才点点头，应了一声：“嗯。”随后便走了。
温若初轻叹了口气，溃不成军地在原地蹲下了。她摸了摸还在泛疼的脸颊，又在身上四处搜索着，想找纸巾清理一下嘴里的血。可找遍全身上下，除了手机和一把钥匙，其余什么都没有。她想，这大概是自己活到现在最狼狈的样子了。
温若初出去后，在大街上找了个垃圾桶，吐出了嘴里的血水。
或许是刚刚蹲得太久，这时头后知后觉地有些眩晕感。温若初趴在垃圾桶边吐了两次，最后无力地坐在路边，头深深地陷进膝盖里。
她脑子一团乱，短短一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
心里堵得厉害，迫切想找个发泄口。
温若初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拨通了傅容秋的电话。
电话通了，“嘟嘟嘟”的声音响起。
温若初心跳加速，她只是想听听她妈妈的声音，但又想着该聊着什么，才不至于哭出来。
可过了一阵，冰冷机械女音传了出来：“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sorry!thephoneyoudialedisnotbeansweredforthemoment,pleaserediallater.”
屏幕一点点变暗，直至熄灭。
温若初又把屏幕点亮，上面显示凌晨两点四十二。
她把手机收进兜里，刚起身，一辆黑色宾利慢慢停在了她旁边。
第三十六章 五年前（二十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