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大一双眼睛可吓人了!”
白秋显最疼他这些学生,当即着急道:
“哎呦!那你们岂不是被那恶狼发现了?”
舒子睿说,“夫子放心,并没有。”
“我们反应快,在它抬头时候,我们就赶紧蹲下。”
“听着屋内没什么动静。”
“才赶紧猫着腰挪走了。”
白秋显吁了口气,“那就好,下次可不能如此冒险了。”
他站起来,背着手开始教育学生:
“一开始跟你们说了多少次?”
“不可贪玩,不可冒险。”
“你们都听到哪儿去了?”
“非得在老虎嘴边探头!”
舒子睿举手,认真地纠正,“夫子,那是狼,不是老虎。”
一众大人都撇过头去,憋笑憋得辛苦。
白秋显却是正色道,“我说的老虎,是指那屋里睡着的人!”
“操控判司之人,岂不比判司更加凶残?”
“哦。”舒子睿乖乖低头,“白夫子,我错了。”
“我不该怂恿带头,带大家冒险。”
其他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纷纷认错。
“白夫子,我错了。”
“白夫子,我再也不敢了。”
教训完小豆丁们,营地里总算安生了一会儿。
临近傍晚时,伍长和兵丁们走出屋子活动。
犯人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打游击模式。
又去搬了会儿石头。
等到伍长去秦浩的小楼吃晚饭。
犯人们也到了“一日苦力”结束的时候。
大家各回各家,打水、生火,准备吃饭。
舒家的炊烟很快升了起来。
舒荷笑吟吟道,“中午休息时,我跟轮岗的人上山。”
“已经把咱家鸡窝里的蛋都收起来了。”
她说罢,神秘兮兮地朝舒然比划了几下。
悄悄伸出手,竟然从装水的陶罐后面掏出七个雉鸡蛋。
“我还带了这几个下来,晚上吃蛋花汤!”
舒然笑道,“有你掌勺,果然到哪儿都亏不着嘴巴。”
舒荷犹豫了一下,说,“咱们要不要把凤三叔叫来吃晚饭?”
“还有……他那个郎中朋友?”
舒然看向妹妹,眼神意味深长。
“叫凤三叔来吃饭恐怕只是顺带。”
“重点在于他那位郎中朋友?”
“难怪今日有这么多鸡蛋吃……”
舒荷腾地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解释:
“还不是因为秋郎中他主动帮姨娘诊治,人家不但给了药,还没着急收咱们的诊金,我只是不想欠着别人的人情罢了。”
舒然默默看着妹妹。
难得听她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可见是真的急了。
舒然便笑着说,“我知道你的意思。”
“秋郎中孤身一人来北地,又是初来乍到的。”
“他帮了咱们家这么一个忙,请他吃饭,应该的。”
舒荷点头,“嗯,就是这样!”
舒然思忖道,“那就等天黑吧,晚点开饭。”
“我去跟凤三叔说一声,让他晚些无人时,带秋郎中过来。”
舒然踏出家门,正要往凤凌家的方向走。
突然,就听见远处传来几声惨叫:
“啊!”
“啊!!!”
成年男子的嘶吼声振聋发聩,透着疯狂。
单是听见这声音,都能感受到其中刻骨的惊恐,令人打心底发寒。
第255章 对新人们的安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