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枫在这样忽远忽近的亲昵下,便醉倒在这位佳人的石榴裙下。”谢兰致不得不称赞这出好计,将虞枫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再对症下药,风流之下难逃美人关。
季云庭听的一知半解,“这朝饥姑娘图什么呢?”
裴柏单手撑头,百般无趣道:“图他虞枫的家底儿呗。”
“网撒的这么大,到了该收的时候。”谢兰致已经笃定了朝饥背后之人是谁,“既然有人精心策划,咱们就不?浑水了。”
裴柏一听没他什么事儿,伸了懒腰就说嚷嚷着要出宫去,“我再不走,就要在这儿睡个地老天荒了。”内阁院都是沙沙的翻页写字声,对于裴柏来说简直是催眠曲。
“那你快些出去吧,内阁院可没有多余的床榻。”谢兰致巴不得裴柏快些走,回回来后就有臣工们向她诉苦,扰的人分心。
见裴柏走后,季云庭脸色骤变,愤慨不已,“张浪在牢中被杀害了。”
谢兰致先是眉头一皱,而后又很快舒展开状似无意问道:“刑部地牢,也开始疏于防范了吗?”
季云庭扑腾站起身来,叉手致礼道:“是刑部不察,有愧于大人所托。”
“刑部地牢关押的向来是要犯,若再不加以整改,岂非人人都能胡乱在里面大开杀戮。”谢兰致示意他坐下,语气放轻了些。
季云庭长舒一口气,抿唇点头“此事一出,当即更换了地牢守卫,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谢兰致满意一笑,以表中肯,“张浪藏匿嫌犯,死罪难逃,将他所有的产业查封后细细登记造册便可。”
“那...”季云庭犹豫再三问道:“东安门的虎贲军可还是有嫌疑吗?”
“有,不光是东安门的虎贲军,孔泉也有问题,而且这一切还得追本溯源,从户部那儿下手,一切的根源都是户部那些尘封的户籍。”
“这可是条曲折不通的路,真是费人心思。”季云庭一路跟着谢兰致查,多多少少参与一些,知道的越多就越理不清头绪。
“有些事还得找太子殿下确定才行......”谢兰致一上午都在为这事烦恼,不知如何开口才行,自上回俩人难得意见相左之后,约莫有七八日没见面了。
“大人这几日没去上朝可没瞧见太子殿下那脸色,谁都不敢相看,看上一眼都能出一头冷汗,说话时也不留情面,与先前简直判若两人。”他们竟还一起在雀廊吃过饭,现在想想简直不可思议。
听他说完,谢兰致就更犹豫要不要去找他询问了,“应是在陛下身边又有几位太傅在旁指导,殿下也明白要恩威并施吧。”
季云庭好心叮嘱道:“总之大人要是去见太子殿下还得谨慎些,今时不同往日,太子乃是最核心瞩目的。”
“陛下的身子,似乎令太医院很为难。”谢兰致前几日才看到有太医被罢官,因着医治不好皇上,被皇后责罚。
“是啊,陛下这几日刚上朝便在龙椅上睡着了,若不是太子在旁,恐怕多生事端。”
“如此看来,东安门的事不能再拖了,本就是冲着太子去的,需尽快将凶手绳之以法,不然太子便时时处于忧患。”吵归吵,谢兰致不愿祁蕴受到一点儿威胁,否则于大岐而言将是风雨飘摇,动荡灾祸。
江山主不定,人人觊觎之。
拿定主意后,谢兰致让怀澄提前去东宫通传一声,午膳后再去拜会。
肆 一击即中(1/3)[2/2页]